助理停了下来对我说:“我在外头等您。”
我看了虞助理一眼,未多说话,甚至未在入口处多逗留,我直接推开那扇门,朝着大堂走去。
那里已经等候了不少的记者,那些记者一见我从外头进来,便全都站了起来在那议论着,两个保镖护着我朝不远处的长桌走去。
那些记者骚乱了一会儿,便又各自坐了下去,等着发问。
我自然也在保镖的引领下,顺势坐在了上头看向下面的记者。
主持这场记者招待会的人是穆家派来的工作人员,他简单的说了这个记者招待会招待的用意,还说之前那件事情确实是一次意外,情况均不属实,外面的流言也均不能信,他们想知道什么,一切都以我这个当事人为准。
那司仪说完话,这场招待会最重要的环节,便是到了接着提问,司仪在退下去之前,在我耳边低语了几句,大约是叮嘱我有些问题不用回答,有些问题注重回答,他叮嘱完,这才从台上退了下去。
台上只剩下了我一人,虞助理站在幕后盯着。
第一个记者提的问题,自然是我跟木村的关系,这是这场记者招待会最核心的问题,这也应该是在场记者最想问的问题。
那司仪以及幕后的虞泽全都屏息瞧向我。而我并不急于回答,而是坐在那沉默着。
那记者以为是我没有听清楚,又再一次重复了那个问题,问我跟木村的关系,真的是否如同我上次所说的那样。
那记者一问出来,周围的记者也目光全都紧盯在我身上,可我还是没有回答,那些记者等了好一会儿,渐渐的,差不多五六分钟过去,在场的记者终于等得有些耐心丧失,便在那细细私语了起来。
我本来安静的大堂一瞬间变得很是嘈杂。
站在幕后的虞助理见这样的情况,当即扫了那司仪一眼,那司仪和他眼神进行接触后,瞬间便明白了什么,点了点头,又迅速上了台,在我耳边低声提醒着说:“陆小姐,这个问题您可以回答。”
对于他的提醒,我坐在那表情淡漠的回了句:“我知道了。”
那司仪见我终于有了一点反应,这才又从台上退了下去。
等他一走,我便看向那个发问的记者,笑着问:“刚才我听的不是很清楚,可否请您再问一次吗?”
那记者见我如此说,这才又说:“我刚才问的是,您和木村的关系,是否真如上次您所说的那样,还是另有隐情。”
当那个记者又再一次问出这个问题时,我笑看向他说:“没有隐情。”这句话一出,那记者和周围的记者视线进行交流着,他们均没听明白我这句话的意思。
我停顿了几秒后,又说:“上次我所说的一切,全都属实,没有一句谎话,我和木村在日本确实是夫妻关系,我今天之所以会来这个记者招待会便是和大家说,木村没有撒谎,我也没有跟穆镜迟闹脾气,这些话都都属实,并且是在我头脑无比清醒时说出的话,你们若是……”
我话还没说完,台下又开始了一番骚动,这番骚动显然不同之前,我的回答让她们出乎意料,他们全都站了起来在那躁动着。
司仪忽然又从台下立马冲了上来,一把拉住了我,打断了我的话,压低声音在那对我提醒说:“小姐,您不应该这样回答。”
他这话的音量压的很小,只有我们能够听见,不过,我并未收敛,反而直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将那司仪的手从我手上用力甩开,然后继续对台下的记者说:“刚才我口中所说的一切就是事实,如果你们不相信可以去日本我所工作的地方询问,那边的人几乎都知道我跟木村的关系,木村没有造谣,他是受害者,是我欺骗了他!”
幕后的虞助理见我越说越离谱,他也没料到竟然会是这样的情况,那里还顾得上别的,他从门口冲了出来,他冲到台上第一时间,便是对台下的记者说:“抱歉,陆小姐可能是有些累,请大家稍等,让她先下台休息几分钟。”
接着,虞助理便拽住了,也顾不了场合直接将我往台下拽,我再次挣扎着,然后提高音量说:“怎么?!不是你们让我说的实话吗?我现在说就是实话,你们怎么反而不爱听了?!”
我这话一出,我再次将虞助理用力一推,然后继续回头面对那群记者说:“你们还有什么问我请尽快问我,我都会如实回答你们,必定不会有半分隐瞒。”
那些记者没料到这场记者会竟然会有这精彩的一出,台下的他们哪里还坐得住,当即全都朝我拥了过来,各自在那抢夺着,大声问:“穆家不是否认了这一切吗?他们说您和这件事情没有任何关系,那些事情全都是别人造谣出来的,还说当日在总统府的宴会上,您之所以会如此说,穆府那边的人给出的话,说是您因为跟穆先生闹了些矛盾,而说的气话。为何您跟穆府的话不一致,这里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如果您所说的是事实,那么也就是说穆府在说谎?”
对于他们的提问,我笑着说:“穆府有没有说谎我不清楚,我只知道我说的是事实。”
那些记者说:“那您要如何证明这一切,如果您说您所说的一切都是事实,那我想问的是,您在和木村先生在日本结婚之前,穆先生可有与您协议离婚或者休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