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见春儿急成这副模样,便笑着安抚她说:“我的好春儿,你就放心吧,你家小姐我啊,行走江湖这么多年,还从未被人赢过钱过,你急什么。”
春儿还想说话,我立马又安抚着她说:“去吧,去吧,多端些上来,正好我也饿了。”
春儿见我如此,气得不行,可她也没有办法,只能磨蹭的从椅子上起身,满脸的不情愿朝着外头走去了。
她一走,我便继续跟那些丫鬟们玩着牌,正玩到兴头上的时候,忽然听见外春儿在外头唤了句先生。
这句先生一出,我屋内的丫鬟动作瞬间全都一僵,如同被人定住在那一般,仔细听着门外的动静。
没多久,在春儿那句先生落音后,外头没多久,便传来了穆镜迟的声音,他问春儿:“小姐呢。”
春儿自然不敢说我在里头跟丫鬟们玩牌,毕竟我可是被穆镜迟吩咐在里头反省的,若是要是被他知晓,我不仅没反省,反而带着丫鬟们玩了三天三夜的牌,那不疯了才怪。
所以春儿为了通知里头的我们,故意在外头高声说:“小、小姐在里头休息呢,先生。”
屋内的丫鬟确定外头门口站着的人真的是穆镜迟,哪里还敢闹腾下去,第一时间全都丢掉手上的牌,迅速在屋内收拾着屋子内的一片狼藉。
在穆镜迟进来之前,全都各自散去了别的地方,我倒一点也不慌也不忙,等丫鬟走后,我也回了床上躺着。
果然没多久,门便开了,穆镜迟从外头走了进来,春儿连东西都未下去拿了,跟在穆镜迟身后,朝里头看着,见里头一片平静,她这才放下心来,便朝屋内候着的一个丫鬟使着眼色。
那丫鬟立马朝穆镜迟走了过去,到达他面前后,当即便唤了句:“先生。”
穆镜迟看向那丫鬟问:“在里头休息吗。”
那丫鬟低着头说:“对,小姐这几天无聊的很,不是在床上躺着,便是在沙发上躺着,刚才用完饭后,便又上了床,一直躺到现在。”
这个时候,春儿又赶忙说:“先生,小姐也深刻的知道自己错了,虽然她口中没有说,但我们清楚她心里是怎样想的。”
穆镜迟见两个丫鬟在那一唱一和,他挑眉问:“是吗?”
春儿用力点头说:“是真的。”
穆镜迟轻笑一声,未说话,便朝里头走了来,他见我正背对着他躺在床上,便在我床边坐了下来,春儿见我没有要醒的架势,便立马问穆镜迟:“先生,可否唤醒小姐?”
穆镜迟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对春儿的话,他低声回了句:“不用了,只是过来看看她。”便抬手提我将身上的毯子拉了拉。
丫鬟们便了然的站在一旁,未再发出声音。
穆镜迟坐在我床边望着熟睡的我好一会儿,便又问旁边的春儿:“午饭吃的可多?”
春儿说:“不多,小姐大约是心情不太好,吃什么东西都是一点点,便再也不敢多吃了。”春儿继续在那卖惨说:“先生,小姐平时虽然看上去爱刁难人,可其实她是最疼惜人的,她从来不在我们这些下人面前摆架子,小姐这个人,对喜欢的人特别好,只有对不喜欢的人,有时才会有些任性,这几天外头的人,如此中伤小姐。”
春儿说到这,也红了眼眶说:“对小姐太不公平了,小姐为了那些下人的话,这几天都气瘦了不少,每晚凌晨的时候,我们都睡下了,她一个在躺在床上抹着眼泪。”
春儿说到这里,演得愈发认真了,竟然在那抹着眼泪啜泣着。
穆镜迟瞧她如此一副模样,便叹了口气说:“知道了,你们下去吧。”
春儿说这些无非是想替我在穆镜迟这里博得几分同情,好早日解禁,如今见穆镜迟对她的话,无动于衷,她想继续说下去,可话到嘴边,她又怕自己说太多,便又硬生生吞了下去,克制住自己在那朝穆镜迟福了福说:“是,先生。”
很快,她便拉扯另一个丫鬟,迅速从我床边退离着离开,出了门,还顺带关上了门。
里头只剩下我跟穆镜迟两个人后,他坐在我床边瞧了一会儿问:“怎么,是饿得没力气起来了,还是玩得没力气起来了。”
我躺在那没动。
他理了理我散落在枕头上的头发说:“梨园最近新招角儿,我看你这几个丫鬟倒是合适,不如送过去深造深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