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儿在你们家的时候,可有出现过攻击人的事情?”
顾惠之听到我这句话,她立马提高音量问:“可是发生了什么?!什么攻击人?小鱼儿怎么了,清野?”
见顾惠之如此着急,我赶忙稳住她说:“你别急,我只是随口问问,我只是为了和他更好相处,所以才来你这里了解的。”
顾惠之见我如此说,她在电话那端又立马松了一口气说:“我还以为他闯祸了呢,他除了不像小时候那般爱说话以外,其余一切都挺好的,同学跟老师们都非常喜欢他。”
我有些怀疑的问了句:“是吗?”
顾惠之笑着说:“是啊,怎么了?你不信吗?”
我笑着说:“没有,我当然信的。”
顾惠之又说:“这个孩子除了有些孤僻以外,其余没什么缺点,你放心好了。”
我没有跟顾惠之说今天的事,问到这里,也只是微笑的应答着,之后我跟顾惠之又闲聊了几句,正要挂电话的时候,我想了想,忽然又唤了句:“惠之。”
她听到我这句话,刚要挂断电话的手立马一顿,她停顿了几秒,便问:“怎么了?清野,还有别的事吗?”
我说:“他在你们家生活这么久,身边伺候他的都是些什么人?”
顾惠之觉得有些奇怪,不过很快,她又笑着说:“不就是一些丫鬟婆子吗?还能够有些什么人。”
顾惠之见我今天犹犹豫豫,便又问:“清野,你怎么了?今天怎的支支吾吾?”
我笑着说:“好了,没什么事了,你去照看孩子吧。”
顾惠之觉得有些奇怪,不过孩子需要喂奶,她也未再多问下去,之后我们便相互挂断了电话。
等我放下电话后,我又坐在那发了一会儿,想了想,还是觉得哪些地方不对劲。
现在我基本可以确定是小鱼儿在说谎,只是他那句野孩子到底是从何处来的?难道他跟那个给我纸条的人存在关联?
可是他只不过是一个十岁的孩子,他能够接触到什么人?而且还是这种事情,越往下想,我越觉得奇怪。
不过想到这,下意识在心里问自己,这会不会是个巧合,关于野孩子这三个字,只是小鱼儿一时口误说出来的呢,或者并没有什么含义呢?而且关于风儿是不是穆镜迟儿子这家事情目前我也还有待确认,到底是真是假谁也不清楚,应该是我多想了,也许真的是我多想了。
我下意识安抚着自己,让自己冷静下来。
小鱼儿那天当着的面逃走后,到第二天早上才被丫鬟从后花园里领了回去,我并没有急于去看他,而是在心里盘算着,该怎样继续去和小鱼儿接触,就在这时,虞助理便从书房朝我这方赶了过来,他到达我房门口,便朝里头的我唤了句:“小姐。”
我正在绣着衣服,听到虞泽的声音后,便立马看向他。
虞泽侯在门口说:“先生让您过去一趟,说是有事找您。”
穆镜迟找我?
我看向虞泽,沉默了大约两秒,我说了句:“你过去吧,我立马过来。”
虞泽见我答应了,便说了一声是,很快,他便从我房门口缓慢的退了下去,等虞泽一走,我这才放下了手上的针线活,在心里想,穆镜迟这次找我,应该是为了小鱼儿的事情,我没有磨蹭,而是穿上鞋子出了门,朝着书房那端走去。
到达书房门口时,虞助理在那等着我,见我来了,他立马推开了房门。
我问了句:“他在卧室?”
虞助理说:“先生在书房。”
听到他这句话,。我这才往里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