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我有些不敢相信的问:“你说的都是真的?”
顾惠之在电话那端说:“肯定是真的,若是有半句虚言,我天打雷劈。”
一时间,我愣怔在那,隔了好久,我才说了句:“我知道了,我先挂了。”
顾惠之还想说什么,我已经没有再听,而是直接把把电话挂断,把话筒丢在了了电话架上,接着,便又迅速起身朝着楼上跑去。
春儿和桂嫂见我突然如此,便立马在我身后追着,大喊着:“小姐——”
我也没有理会她们,径直跑到小鱼儿的房门口,在刚要推开那扇门时,我手又停顿了两秒,这个时候,春儿从我后头气喘吁吁跑了过来,上气不接下气的唤了句:“小姐,您怎么了?”
她见我盯着小鱼儿的门,一脸的不解。
这个时候,房间内忽然出来一个丫鬟,见我们站在门口,便有些惊讶的唤了句:“小姐。”不过很快,她又回头看了一眼房间内的小鱼儿,然后又小声对我说:“小鱼儿少爷睡了。”
我说:“他睡了吗?”
丫鬟说:“是的,睡了。”
我没说话,只是抬手轻轻推开了门口的门,一眼便瞧向房间内,小鱼儿的房间并不大,正好面对着门口,他床榻边放着冰块,他正躺在床榻上熟睡,我一步一步朝着里头走去。
门口的丫鬟见我走了进去,刚想说话,春儿便立马拉住她,朝她摇头,然后便将那丫鬟从门口拉离,又顺带着关上了门。
等关上门后,里头便只剩下我,我走到小鱼儿的床边后,便看向床上睡熟着的他,他脸有些红,似乎是热的,但又睡得很熟,呼吸有些轻,脑袋对着床里头那一处。
我在他身边坐下,便伸出手握住了他放在床畔处的手,和记忆的里感觉没什么区别,只是比以前稍微大了一些,这一刻我有些想笑,却有点想哭。
他果然变了,变得比以前嘴硬了,我还以为他是真的很讨厌,没想到,没有,他还是以前那个小鱼儿,只是如今长大了。
他外面的太阳从窗户口照射进来,将他脸照出了一层汗,我又放下他的手,赶忙从袖子内拿出丝帕,轻轻在他额头上擦拭着,不过,我才触碰他一下,他便醒了,竟然突然睁开了眼看向我,目光落在我身上良久,我有些不敢动,以为他又会像之前那般推开我,可没想到,这次他盯了我一会儿,忽然朝我唤了一句:“娘亲……”
很轻,很轻的一句,如果不仔细听,几乎都快要听不清楚了。
他唤完后,很快,便又翻了个身,身子完全侧对着我,又再次熟睡了过去。
原来他刚才是在梦呓。
我心竟然一点一点软了下来,坐在他床边等他彻底又熟睡了过去后,这才拿着团扇在他身边扇着,差不多扇了半个多小时,当我感觉他已经不再那么热了,有要醒来的趋势时,我这才从他床边起身,小心翼翼出了他屋内。
等到达门外时,春儿在那等着我,她唤了句:“小姐。”
我对春儿说:“让桂嫂再去准备一碗冰镇的绿豆汤,等下若是小鱼儿醒了,给他端进去。”
春儿立马说了句:“好嘞。”便同着我朝前走。
从那天起我和小鱼儿的关系似乎缓解了不少,我不知道他那天那句娘亲是在有意识下唤的,还是没意识下唤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心里作用,总觉得他不似前几天那般对我的抗拒了。
而在病床上养着的穆镜迟,竟然指派了几名老师过来教小鱼儿课业,那几个老师不是国内的那些报读四书五经的先生,而是三个洋人,是在国外专门教授金融知识的。
这一举动出来,就算不用多说明,穆家的下人也都明白这是什么意思,整个穆家一片哗然,开始人人猜测穆镜迟的用意,而穆镜迟也不管下人们怎样耳语,不仅派了几名洋人教授小鱼儿,甚至还将虞泽派去了小鱼儿身边当他的老师。
这一举动更加证实了穆镜迟的做法,王芝芝之前本还只是担心和猜测,可这一举动根本不需要猜测了,而是她的担心完全变成了现实。
我这句话才刚落音,楼上忽然匆匆跑下来一个丫鬟,那丫鬟一瞧见我,便朝着我跑了过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