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翰的兵,将整个穆宅围的是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而大门口正站在骑马立了个副官。
花园内不见穆家仆人任何一人在外走动,气氛诡异的寂静,只有两声鸟叫响彻在树林间。
我拧眉问:“这是怎么一回事?”
春儿说:“我们也不清楚,刚才我正在打算跟桂嫂去花园摘点栀子花给您做鲜花饼呢,我们还没来得及出门,山下便开上来十几辆车,车上下来许多士兵,将我们穆宅全都给围住了。”
见春儿如此说,我又问:“他们是以什么名头围的穆家?”
春儿说:“不知道呢,先生让我在房间内守着您。”
阴柏翰如果没有个理由,是没有任何权利来围穆府,他现在大张旗鼓的来,必定是发生了什么。
我将窗帘一甩,便又赶忙朝着房门跑,可到达门口拉上门把手,却发现外头门是关着的,我又回头问春儿:“怎么一回事?”
春儿也跟着我走了上来,对我说:“先生吩咐关的,如今先生正在跟阴司令在里头进行交涉,已经快半个小时。”
我再次问了句:“他们围穆家拿的是怎样的名头,你知道吗?”
春儿立马摇着头说:“不知,他们一句话都未说,便将穆家围了,阴司令一来,便直接入了先生书房。”
敢这样围穆家的人并不多,阴柏翰一从外地回来,就有此作为,绝对不是临时起意,而是冲着穆镜迟来的。
门被关了,我也不急于出去,而是瞬间冷静下来,去了床边坐下,没多久,我房间的电话竟然就在此时意外的响了。
这个时间谁会打电话到穆家来?
春儿刚想去接,我便立马说了句:“我来。”便起身,朝着电话旁走了去。
我将话筒放在耳边喂了一声时,电话那端传来的却是阵阵沉默,我以为电话内的人是找穆镜迟的,便问了句:“你找穆镜迟是吗?”
可我说完,等了一会儿,电话那端还是没有任何的回应,我觉得奇怪的很,正要直接挂断电话的时候。
电话那端的人却说了句:“清野,是我。”
竟然是尤斐然的声音,我挂电话的动作顿时一僵硬。
我不清楚他为何会在今天这个时候给我电话,自从我从日本回来后,我们便未有再联系过。
我顿了几秒,很快,我便反应了过来,将电话重新挨在耳边回了句:“是我。”
他说:“你人在穆家对吗?”
我说:“是。”
他说:“你不用怕,我姑父是不会伤害你的,我已经拜托过他了,只要服从他的话,你不会有任何危险。”
我到如今都还没搞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便拧眉问:“发生什么事了?”
尤斐然说:“你不清楚吗?”
我还是不明白的回了句:“我不清楚。”
尤斐然在电话内说:“我姑父查到金陵流入的那大批日本人的烟土,与穆家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