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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欣兰:“那……我现在让丫鬟们去将她东西收拾收拾?”
穆镜迟嗯了一声说:“再带上几个丫鬟吧,她不习惯用不熟悉的丫鬟。”
施欣兰说:“自然是没问题。”
施欣兰这就起身要去办的时候,穆镜迟又说:“那天我动手打了她,若是脸还肿,便找个医生替她瞧瞧。”
“你动手打了她?”施欣兰瞪大眼睛问。
穆镜迟嗯了一声。
霍长凡越听越不对劲,他正要问到底的时候,施欣兰立马拉住了他,赶忙对穆镜迟说:“好,我如今就去办,霍府那边不会比这边差,我会找人好生伺候着的,你自己也要好好养着身体,我顺带着帮你安抚安抚她。”
施欣兰说完,便朝着屋外走了出去,剩下霍长凡跟在里头。
霍长凡看向穆镜迟,情况大约也就了解了一半,他是个大老粗,对感情这种事情,向来也不是太了解,关于他们之间的事情,他自然无法给出什么好的解决方法,可他也清楚,若是在这样继续下去,恐怕他再好的身体也禁不住这样的折腾。
霍长凡说:“不如送她走?”
穆镜迟听到霍长凡这句话,他重复了一个字:“走?”
霍长凡说:“你们现在不过是相互折磨,镜迟,说句实话,你驯服不了她,她对你的恨也释怀不了,以前或许还能,如今,又发生了这样多的事情,我想怕是难了。”
穆镜迟听到霍长凡这句话,却只是笑,他抬手将一旁的药给端了起来说:“我才将她接回来,再送走是不可能的。”
他用勺子搅拌着药碗内那些漆黑的药汁,好半晌,他才又说:“长凡,我自己的身子怎样,我自己知晓一半,若是能够活得长久,就如你说,放手便是,可到了现在这个地步,再怎样,她也只能在这给我待着,就算她再恨我也好。”
他看向霍长凡的目光带着从未有过的决然说:“我承认,她是我一生中最错误的决定,既然已经如此了,那便让一切错到底。”
霍长凡知道穆镜迟的性子,他这个人看上去不声不响,不温不火,可实际上,却比任何人说一不二,他决定好的事情,旁人是没有任何干预的权利的,以前是,现在是。
他们之间,就像是一个解不开的死结,从他将她带在身边开始,就已经注定成这一切,此时的他,倒有了几分破罐子破摔的意味,死也要把她死缠在这里头。
霍长凡说:“你这又是何必呢?她与你岁数相差这么大,两人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你把她困在这,只会是自己痛苦。”霍长凡叹了一口气说:“镜迟,我听说她在外头结婚了,可见她不爱你的,若是爱你,又怎会如此呢?当然你们之间隔着的不只是一条鸿沟这么简单,她迟早会害了你。”
正当霍长凡劝着的时候,施欣兰便已经吩咐好了那边的丫鬟,再次走了过来说:“镜迟,我已经让人将她东西收拾得差不多了,她自己也同意跟我去穆府,我们是现在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