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国宏说:“所以您的意思是……”
陈国宏话还没说出来,穆镜迟在低眸饮茶之际,动作停顿了两秒说:“随她去。”
陈国宏在听到这三个字后,愣了三秒,他兴冲冲的跑来,最终得到这三个字后,倒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了。
这个时候,穆镜迟见陈国宏站在那未动,便又勾唇笑着说:“陈次长既然来了,不如坐下与我下盘棋?”
陈国宏听穆镜迟如此说,他立马拘礼回说:“还请先生赐教。”
接着,穆镜迟便唤来了丫鬟摆棋盘,陈国宏之后下棋,一边落着子,一边打量着穆镜迟,见他脸上却是是一点异样也未有,他忍不住在心里想,是否真是他自己多事了?把一些不相干的人不相干的事情,叨扰到他了。
陈国宏很是不解,有些心神不宁,才两盘棋下来,自然是连连退败,自然没有心情再继续下下去,便立马起身跟穆镜迟说了告辞的话,穆镜迟也没有留陈国宏,而是让丫鬟送着陈国宏离开。
等书房内只剩下穆镜迟一个人后,他继续往棋盘上落着子,可才落三颗,他将棋盘往地下狠狠一扫。
那一棋错综复杂的盘子,便瞬间在地下七零八落。
他盯着那些散落在地的子看了三秒,三秒过后,他又站了起来,负手走到窗口朝外头看了去。
这个时候丫鬟从外头进来,见地下覆着棋盘,跟洒落着棋子,她吓了一跳,立马抬眸朝窗口的穆镜迟看了过去。
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立在那的穆镜迟便开口说:“去将虞助理唤过来。”
丫鬟没有看见穆镜迟的脸,可莫名的,觉得此时的他危险极了,有点可怕,浑身散发着一种说不出的凉意。
丫鬟没敢停留,当即回了声:“是。”便很快放下手上的东西,朝着外头跑了去。
没多久,虞助理赶到后,便停下匆忙的脚步,在穆镜迟身后唤了句:“先生。”
穆镜迟听到了虞助理的声音,并没有回头,只冷冰冰说了句:“把他唤来。”
虞助理瞧穆镜迟背影看了好一会儿,良久,他没有多问,说了声:“是。”便很快从房间内退了出去,没多久带了一个人过来。
那个人来到书房后,便立马唤了声:“穆先生。”
穆镜迟转过身看向身后的人,他说:“把那边的情况跟我说清楚。”
那人立马说了句:“是。”然后又对穆镜迟说:“这段时间我一直在对陆小姐进行调查,她之所以需要大量的金钱,是因为她丈夫受了伤,需要大量的钱进行手术,她已经将身边所能够借的钱,全都借完了,但是手术费用还是完全不够,因为是手术预定在下个月的十五号,若是十五号,拿不出全部钱,她的丈夫面临的,可能是死亡。”
穆镜迟面无表情听着。
那人又继续说:“所以陆小姐选择进了一家来钱快的舞厅,一开始她只是选择陪酒,不过可能是陪酒的报酬远没有她想象中高,所以,她又选择了……”
那人说到这里没敢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