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的?”
墨白用力点头说:“是啊。”她又立马站了起来,在穗儿面前转了一圈说:“就是这身衣服,先生说好看。”
穗儿满是羡慕嫉妒恨的说:“先生可从来不这样夸下人,墨白,你可真是有福分!”
墨白不相信问:“真的?”穗儿用力的点头说:“先生对你是真的不一样。”
墨白脸上的笑,越发的深。
她欣喜了好一会儿,忽然又问穗儿:“那先生对我跟小姐相比,对谁更好?”
穗儿正咔擦咔擦的咬着,听到这句话,她咬苹果的动作一僵,然后瞧着墨白,好半晌都没动。
穗儿见墨白如此,当即便立马笑着说:“当然是对你好了。”
她满是巴结的笑说:“你怎拿自己去跟小姐比。”
墨白天真笑着,她开心的朝着床那端走去,连身上那件衣服都舍不得脱,直接钻进了被子内,裹住自己躺在那对穗儿说:“不早了,穗儿姐姐快些睡吧。”
穗儿笑了两声,没再说话,只是默默的咬着苹果,望着墨白露在被子外的粉色衣衫一角发着呆,她觉得这个颜色熟悉的很,可一时间想不起在哪见过了,她想了许久,突然记起,对了,小姐曾经便很爱穿粉色衣衫,也是墨白身上衣衫这种颜色,粉色带点淡紫色,衬得皮肤格外雪白,而小姐以前性子活泼,总爱穿这种颜色的衣服在屋内满屋子乱跑,那时候的小姐,真是娇俏得如一颗糖果,甜得人要化了一般。
而今日的墨白,穿上这个颜色衣服,还真有几分小姐的影子。
到底是哪里像呢,穗儿盯着墨白那张脸看了许久,研究了好半晌,她脑袋内突然冒出两个字,鼻子,对,小巧挺翘的鼻子。
此时的墨白已经睡了过去,圆润小巧的鼻子内发出细弱的呼吸声,穗儿瞧了好一会儿,便叹了一口气,将最后一口苹果吞下去后,便拉开被子躺了下去。
到第二天早上,墨白再次穿着那件衣服去穆镜迟书房伺候,里头没有人,穆镜迟正坐在那翻着书,外面的阳光从窗口照射进来,让一切都显得春意怏然。
墨白将手上的药小动作的端到穆镜迟身边,平时她都是默默放下药便走的,可今日大约是想让他再多看她一眼,她忍不住唤了一句:“先生,药好了。”
穆镜迟听到墨白的声音,抬眸瞧了她一眼,一眼过后,他嗯了一声,未再去碰那碗药,而是继续翻着书。
墨白有些失望,刚走了两步正要退去一旁时,这个时候,穆镜迟竟然又问了句:“身上佩戴的是什么。”
墨白动作一僵硬,有些不解的看向他。
穆镜迟放下手上的书,然后盯着她衣衫上系着的铃铛。
墨白见他盯着自己的铃铛,似乎是万分感兴趣,便立马摘了下来说:“我在花园外头捡的,造型别致,是一串铃铛。”
穆镜迟没有看墨白,只是盯着她解下来的那一串铃铛良久都没动。
过了一会儿,他伸出手低声说:“拿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