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媤慕拿出晚上姚瑶偷偷塞给她的包裹,换上了那套“非常清凉”“布料极少”的……衣服。
好吧,而且是学生装。
上衣很小,即便是她这样娇小的身材都被包裹得很紧,v字领,前胸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肤,勾勒出火爆的曲线,显得那道沟更深更诱人。细致的小腰柔韧的露在外面,下面是一条极短的裙子,只挡住重点部位,大腿往下暴露无遗。媤慕的腿很修长,白皙没有一点瑕疵。
她眉眼如丝,又含羞带怯。如妖精般的诱惑,又似乎有娇羞的意味儿。
欲拒还迎才是最致命的诱惑。
言墨白擦着头发,脸慢慢的上仰,他一脸隐忍的看像天花板,似乎能感受到一股热流在身体里窜来窜去,找不到出口。于是冲上头脑,从鼻管里流了出来。
言墨白吸了吸鼻子,头仰得更高,似乎在逼退那股热流,让它回归体内。
此刻,言墨白泪流满面的想,我他妈当时是疯了才去抢那什么破钻石,身上挂彩不说,连肉都吃不到,还要流血!
媤慕即便已经打算豁出去的要诱惑言墨白,把什么三观节操人品通通摔碎在地到捡都捡不起来,可是当自己穿着这么暴露,用这么撩人的姿势躺在床上的时候,言墨白居然看都不看自己。
即便他刚走进房间的时候瞟了一眼,却能很淡定从容的自顾擦着头发。
于是媤慕很郁闷的想:这个男人,真的是弯男么?真的那么坚不可摧屹立不倒么?
她手心紧张的发汗,暗自握了握拳,给自己加油:傅媤慕,加油啊!
再不要脸一点,也许就能拿下他了!
既然已经打定主意要犯个贱的勾引言墨白,那岂有半途而废的道理。也许过了今晚,言墨白就会去和自己的基友温存了,那她还有什么机会“取精”生子呢?
傅媤慕,你就不要脸到底吧!
于是,媤慕柔着声音朝那个一直擦头发,恨不得把头皮都擦破的英俊男人说:“老公,快点睡觉了……”
声音那叫一个媚啊,柔柔的能滴出水,沁润着言墨白的一颗心湿湿滑滑的,挣脱他的掌控。
媤慕见言墨白头仰得鼻孔都朝着天花板了,也不搭理她,就咬咬牙,更柔的叫:“老公……”
尾音绵软,带着糯糯的意味儿,把言墨白的心的叫酥了。瞬间鼻管里热流汹涌而出。
言墨白把擦头发的面巾直接按住脸,嗡嗡的说:“哦……你先睡。”
媤慕继续撒娇,彻底不要脸的说:“不要!”
次奥!
言墨白闭了闭眼,在心里爆了句粗口,然后两手捧着毛巾,按住鼻子,冲进浴室。
留下目瞪口呆,不可置信的张大嘴巴的媤慕。
她抓着身上的仅有不多的布料,恨不得把它撕碎。
媤慕磨着牙想,姚瑶那丫头的话,再也不能相信了!
什么“一切弯男都是纸老虎”,什么“弯到床头自然直”,什么“腰杆子底下出政权”,都是骗人的!
她都放荡形骸成这样了,言墨白却连看都不看她一眼,她还有什么信心能拿下他啊?
媤慕瞥了一眼浴室紧关着的门,鼓着腮帮子想,难道你打算一个晚上都呆在浴室里?
最后,媤慕默默的做了一个决定,决定给自己最后一次机会:只要他出来,只要他上床睡觉,傅媤慕你一定要不顾一切、奋不顾身、拼尽全力的贴上去。
言墨白在浴室里好不容易把鼻血止住,然后很谨慎的洗干净面巾,消灭证据。可是脑子却不受控制的想着床上那个女人诱人的身躯,那么性感,那么柔媚,那么……可口!
好吧,他又联想到在秋意1818房间的那一夜了。
于是鼻血再次噗噗的涌了出来。
言墨白捏着鼻子在浴室里转圈圈,努力平复自己身体里的狂躁。口里念着《班若波罗密经》,给自己洗脑静心。
不知道过了多久,在他差点把自己转得头晕眼花之前,猜想大概那个吃了熊心豹子胆试图想诱惑他的女人,应该已经睡着了,才放轻步子开门出去。
他想,今晚他要睡沙发!
因为言墨白一直住在酒店,这里很少来,有客房却没有被褥。
今天言墨白只嘱咐下人过来布置新房,所以只将主卧室布置一新,喜气洋洋。人家哪里能想到新婚之夜他们要分开睡啊?
现在要么一起睡床上,要么睡沙发,二选一。
言墨白摸了摸失血过多的鼻子,默默的准备去客厅找沙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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