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今天来参加婚礼的人比发出请帖的远远要多。
伸手不打笑脸人,人家带着厚礼来祝贺,你总不能给人家甩脸色吧?
这些人大多媤慕都去拜访过,当时那叫一个冷血无情啊,可是再对比一下此时的这副谄媚的嘴脸,媤慕深深的觉得趋炎附势是普遍商人的通性。
她一直站着赔笑脸,脸都快僵了。而身边的言墨白却一点表情都没有,像个雕塑一样,冷然的站在一旁。
媤慕一直都觉得,言墨白的傲气和王者的气场都是浑然天成的,他不需做什么说什么,只是往那儿一站,便绝代芳华,自成一派。
媤慕的父母是言墨白派车子去接来的,他们没有跟着婚车一起来。
此时苏姗看着女儿女婿站在那,她拢了拢丈夫的衣服,轻声说:“我们女儿会幸福的。”
俊男美女,多么般配,如此登对,他们笑着站在一起,接受着这么多亲戚朋友的祝福,他们有什么理由不幸福呢?
傅明宇看着女儿如花的笑,心里微酸,这大概就是每一个嫁女的父亲都会有的不舍吧!他隔着热闹的人群看着女儿的脸,说:“幸福就好!”
回握住妻子的手,慢慢的走向女儿。
虽然媤慕穿着的是中式的新娘旗袍,但是婚礼的程序还是按照西式的来。
虽然没有牧师,但是婚礼主持人还是按照惯例的会问:“新(郎)娘,你是否愿意娶(嫁新娘(郎)成为合法夫妻,从今时直到永远,无论顺境或者逆境、贫穷或者富裕、健康或者疾病、快乐或者忧愁,都将爱她(他)、珍惜她(他),对她(他)忠实,直到永永远远。”
这样的誓词,千篇一律,几乎每一对新人结婚时,都会被这样问。而最后那句“我愿意”的时候,每个新娘都是要么幸福的笑着回答,要么感动的哭着回答。
可是媤慕却在主持人念完后,愣怔了许久,看了一眼爸爸妈妈,才平静的回答“我愿意。”
现场便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祝福这一对新人的结合。
当然也有一些年轻的男孩女孩起哄着喊:“亲一个!亲一个!亲一个……”
媤慕瞬间脸腾的红了。
你们一定会认为言墨白要趁机吃自己老婆豆腐吧?
才不是呢!
言墨白冷眸扫了一眼呼声最高的那一片,然后静静的站立在那,英挺而立,灼灼风华,却整个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他不高兴的冷哼着,想让我当你们的面跟我媳妇儿亲热,让你们围观,做梦去吧!
主持人看到自家太子爷阴恻恻的一张脸,立刻歇菜,哪里还敢起哄啊?马上转移话题揭过这一页。
而那些在下面起哄的年轻人,被言墨白冷如刀锋般的眼神震得不敢吭声了。
婚礼是一件折腾人的事儿。
照理说那么多的宾客,一桌一桌的敬酒势必要花上很长一段时间。
可是言墨白事先就通知他家老爹,安排入席的时候,把女方的亲戚集中安排在一处,然后他们只敬女方这边。
言家连着好几代都是单传,亲戚朋友很少,仅有不多的都是隔着很远的旁亲了,其余的都是商场上的朋友。
于是言墨白就不想去敬那些人了。
如果换做一般的人结婚,来的亲戚多,而且很多还是年轻人,必定很能折腾的,各种整新郎新娘的招儿都有。
可是这新郎偏偏是言家的太子,刚回国半年,跟a市其他的公子哥都没有什么交集,那些人一看言墨白沉着脸,顿时都低着头安安静静的吃饭,不敢说整人的事儿了。
伴娘三人一路跟在后面。本来三人还担心那么多客人,到时候恐怕要喝死。
可是敬了一圈下来,几乎没轮到她们上场。
女方这边有几个胆子大一点儿的,敢跟媤慕碰杯,而媤慕喝的都是葡萄酒,自然就轻而易举的应付了。
身后这六个帮手,竟然没有用武之地。伴郎很淡定的觉得这很正常,就凭借着言墨白那如同千年寒冰的气场,他只需一个冷冷的眼神一扫,那些原本高昂斗志的人立马就歇菜了,没几个人能有胆再来招惹。
而伴娘这边却高呼,这大概是她们见过最轻松的伴娘了!完全不用她们出马挡酒,新娘一个人就搞定了。
而宾客那边也很是郁闷的望着天花板感慨,这大概也是他们参加过最憋屈的婚礼了,连逗一下新人的勇气都没有。
最后敬到双方父母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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