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兄弟吗,不早了,休息吧。”说着,脸转向身边的佣人,“帮大少爷一下,怎么做我都跟你说了,好好照顾,手脚利落点儿。”
“是,二少爷。”男人俯首领命。
“不用了,这么多年了,我都习惯自己一个人打理了,”说着,手请按下轮椅上的红色按钮,瞬间,男子的身体被托起,靠近窗边,然后自己小心翼翼的翻滚到床上。
整个动作熟练的在穆斯涵的眼前完成,没有死角。
“既然哥能自己处理,那我们都不打扰了,晚安。”说着,示意中年男人跟自己一起离开。
灯,随手被穆斯涵关上,漆黑的夜里,一双冰眸显现,哪里还有白天的温暖!
“砰!砰!砰!”早晨,撞门声又蓦地响起。
“做梦都不让人消停。”轻声低喃,一双眸子还是紧紧闭着,秦暖梦呓都能跟现实联系上。
“砰砰砰砰!!”
“要死了啊!!”终于,某女直接跳脚,根本不管自己身上有没有穿东西,直接下床,
“嘭!”
“啊!!”惨绝人寰的痛叫在拳头接触门面的瞬间传来,就在刚刚,那只已经被绷带缠紧的手猛烈的捣在实木门上。
“嘭!!”更大的声音传来,门,直接报废。
“穆斯涵!!你要死吗!姑奶奶今天不方便送你,滚!”看着破门而入的那张脸,秦暖气不打一处来,龇牙忍痛破口大骂。
“啧啧,真不愧是……唉,我是专门来看你的,顺便跟你下个通知,你已经迟到19分钟了。”说着,举起左手腕,露出那块金表。
秦暖怎会不识那表,只是时隔五年,再次看见的时候,心里已经别无其他了。
顺手从床上拎起一条薄毯,“怎么穿这么少,不怕着凉”轻轻披上,伸手,将秦暖打横抱起。
放在房间的沙发上,“怎么,打一棒子,给一甜枣?”
眸子里闪着愤怒的亮光,她的手现在这么痛苦全都是拜眼前的恶男所赐。
变戏法似的从衣兜里掏出一卷纱布和一个煞是好看的小瓷瓶。
“可能会疼,也可能一点儿感觉没有,我没用过,提前做好准备。”不知为何,这个没受伤的此刻竟然比这个受伤复发的人看上去还要紧张。
“嘶~你要谋杀啊!”渗着血丝的纱布被穆斯涵一层层剥落,却不小心触碰到伤口,惹得秦暖一声痛呼。
“呃,疼,疼吗?我怎么会谋杀亲妇呢。呼呼~”一个大男人,竟然像个孩子似的对着秦暖包的跟粽子似的“熊掌”一个劲儿的猛吹。
看着瞬间脸因为缺氧憋得通红的男人,秦暖突然在想,怎么他强吻自己的时候肺活量就那么大呢。
“笑什么,是不是不疼了?”抬头,一抹无邪的笑就那么撞入眼帘,
“没,没什么。”别过头,不敢再去看那张脸,不然心又该乱了节奏了。
看着笨手笨脚却很是认真的为自己拆纱布的男人,秦暖怎会看不出他肯定是从没做过这样的活儿。
“也不知道老宋头的灵丹妙药是不是真的。”看着那只肿成面包一样的小手儿,穆斯涵心里狠狠一疼,眼睛慌乱的转移到小瓷瓶上,词不达意。
细密的伤口一道道的铺在手心,原本已经结痂的地方因为刚才的一拳又开始往外冒血光,俯身,低头,湿热的唇轻碰上那伤口。
“死变态!”蓦地抽回自己的手,慌张的隐去脸上的一抹红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