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走掉了,她还是回到戚擎苍身边,他还要默默等待她离婚之后再去守护陪伴。
人一旦尝到甜头就不想再按部就班,该不该主动制造契机,该不该冒着伤害她的风险制造理由迫使她早日离开他,蠢蠢欲动的心思与仅存一线的理智打作一团难分胜负,他不知道该如何抉择,只能在这里痛苦地借烟消愁,看着她就这样从他视线中消失,回到她那个所谓的“家”。
“该死!”裴傲南突然大力轰一把油门,将车子像离弦的箭一样驶了出去。他要在盘山公路上好好飙几圈,直到心头平静下来为止。
桑念初只觉得背后忽然传来轰鸣声,再扭头的时候,裴傲南的车子已经不见踪影。她微微有些遗憾,将钥匙插进门锁中,今天是周末,戚擎苍会不会在家,会不会勃然大怒,会不会有血雨腥风在等着她?
想到这儿她便一阵紧张,握着钥匙的手心都沁出了汗,直到拧了两圈后她才发现――家里没人。
电视机还开着,小南被关在阳台的小院子里正嗷嗷叫着想要求主人抱抱,拖鞋凌乱地被丢弃在门口,想必戚擎苍之前曾经走得十分仓促。
发生什么事了?桑念初立刻变得焦急不安,是不是家里出了什么事?她立刻插上充电器打开手机,翻找到戚擎苍的私人电话,打了过去。
戚擎苍正在医院病房里,见是桑念初的电话,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又担心会吼醒病床上的人,只好快步走出病房,这才接起电话,强压着怒火低吼:“桑念初。”
“我……我昨天晚上住在席璎家了,因为逛街逛到太晚所以――”
还没等她说完,戚擎苍便生硬地打断她的话,他才不关心她昨晚住在哪为什么回来,此刻他只关心床上的人:
“佩慈病了,你帮我煲些鸡汤,送过来。”
还没等她说完,戚擎苍便生硬地打断她的话,他才不关心她昨晚住在哪为什么回来,此刻他只关心床上的人:
“佩慈病了,你帮我煲些鸡汤,送过来。”
“什么?”桑念初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不会是听错了吧――他竟然让她……
“我说,佩慈生病了,你煲些鸡汤送过来,我在市医院等着你。”
话一说完,戚擎苍立刻收了线,只剩下桑念初怔在原地,举着手机不知所措。她没有听错吧,戚擎苍让她给她的情人煲汤喝,只因为她生病了。
那么他根本就不关心自己为什么一夜没回家对吗,根本不在乎自己昨晚是不是可能遇到什么危险对吗,他的眼里还是只有佩慈,佩慈生病了,她就要像奴隶一样被使唤着!
这样的生活突然变得有些无法令她忍受,要是在过去她可能会死扛着不管直到他回来骂她,可现在她不会再给他惩罚自己的机会了。
她衣服都顾不上换就飞快地走进厨房,从冰箱里取出上次剩下的半只乌鸡,洗干净放上些补料,开大火煮10分钟后,又改为小火慢慢熬炖。
剩下的时间她回到书房去,随手拿出本法律文书来,坐在客厅里边翻看边等。没有任何诅咒或是怨念,她只希望佩慈的病快点好,越快越好才是,这样戚擎苍才有机会顾及她随后准备好的离婚协议书,同她彻底断绝关系。
是因为有裴傲南等着自己,她才能鼓足勇气不顾一切地提出来吗?
或许是吧,她只是突然发觉这样的人生毫无意义,她不该将时间浪费在等待上,她还年轻,她应该活得幸福自由才是。
想到这,心里那种负气的感觉便轻了一半,心中拟着离婚协议书的腹稿,边想边在纸上写画着什么,直到门口忽然传来的大力敲门声打断她,她才回过神来,跑去开门。
戚皓轩一脸怒容站在门口,旁边还跟着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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