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佩慈踩到我裙子,真的不是我故意设计的。”
“不是吗?”戚擎苍挑起眉毛看着她,要不是因为他提起来这茬,她早就忘记了。“你还在为那件事耿耿于怀么,我承认婚礼上我做的是有些过分了,不管怎么说在外人面前我应该给足你面子。”
“面子?”桑念初苦笑,“你一直把我的面子和尊严踩在脚下,在你眼里只有佩慈是最重要的。”
“别提她的名字。”戚擎苍突然捂住她的嘴。他不想在她嘴里听到佩慈,这会让他觉得自己正在做一件错事。
“噢……”桑念初识趣地闭了嘴,她应该庆幸他没有在听到他名字的时候直接起身吧?
原本还佯装镇定自若的小脸蓦地就瘪了下来。戚擎苍看出她不开心了,不知为什么,在床上若是看到她有情绪,他就会觉得想要安慰她。
“怎么了?我还不够卖力?”他挑起她的下巴,迫使她直直同他对视,而念初的眼睛此时也蒙上一层水雾。她几乎认不得他是谁,为什么他的态度会突然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前一秒钟她还恨着他,他也丝毫不把她放在眼里;可是这一秒钟他却又突然轻声细语温柔体贴,她被迫融化在他的柔情蜜意中,连脑袋都顾不上思考了,更别说就在现在推开他,那简直是种酷刑。
“是谁告诉你我和裴傲南在一起的?”她怯怯地问,生怕触了他的眉头,心里却又想知道是谁要置她于死地。
“这些我早上再告诉你,现在你只需要乖乖跟着我的节奏就好。”
不是他推脱,而是她太紧致,宛若处子的身子让他已经无暇再回答她的问题了,只想尽情享受同她的欢愉。他隐约觉得她会是个乖巧的妻子,至少从目前看上来她虽然做事不过脑子,但人还是好的。只希望她日后不要再对佩慈耍什么花招了,三年的时光说长很长,说短却也很短,缘分尽时,能好聚好散。
佩慈呵……想到这戚擎苍心里一紧。她要是知道他今天对桑念初做了什么,一定又会一哭二闹三上吊了吧?可是这次,他不想再瞒着她了,佩慈那么爱他,欺骗她实在是有辱她对他的信任。
怀中的女人喘息声越来越急促,戚擎苍分明觉得她已经颤栗到极点了,那酥麻感传到他的身体上,令他也忍不住乱了节奏越来越快。
“还疼吗?”他轻声问。
“嗯……”急促的软吟从她口中不自觉溢出,她用力抱紧他的身子,依附着他,像要支离破碎的娃娃般紧紧搂着他的肩膀,双腿缠在他的腰际,嘴里甚至还呢喃着“我要……”
戚擎苍便也不再说话,突然一番大力冲撞,节奏之快令她几乎要喘不过气来,似乎一松手就会丧失意识被送上风口浪尖,只有紧紧攀附着他才能获得生命似的。
“戚……戚擎苍,我……我要……”念初的声音越来越尖细,觉察到她真的要到达彼端了。
“再忍耐一下,再坚持……嘶……”
少经人事的念初已经等不了那么久了,那一瞬间她脑海中似乎全无意识,恍惚觉得自己的灵魂被抽离了身子,而戚擎苍也在这时同她共赴爱的情潮,将自己体内炙热的种子都悉数播撒到她体内了。
拥着她的身体,感受到她的呼吸好一会才由急促降至平缓,他也喘着粗气,直到她逐渐恢复意识才低声说:“抱歉,我好像忘了做防护措施。”
“我在安全期。”桑念初轻悄悄地回答。她明白他不想让自己怀孕,而她也不希望为自己添什么麻烦,毕竟他们迟早是要离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