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到嘴边的猎物岂有不吃之理。
他载着她回到他在本市五星级宾馆的一间专属总统套房,那房间被他包下来,不回家的时候便会在那住上一晚。洁癖如他,做这种事情不会去酒店套房那些个万人睡过的地方,更不会随意把女人带进家门。
所以问她干不干净,是在问她私生活有没有太混乱,刚巧她的表情看上去并不像是交际花,纯得够可以,所以他破例将她带回,打算用过再弃。
“下车。”他简洁地替她扯开安全带。
短短一会功夫,胯下之物已经昂扬到足以令他坐立不安的地步了,怎么也不会想到催情药竟然是这种效果,他完全不需要任何准备就已进入状态。
桑念初看着车窗外那幢豪华酒店,隐隐有种不祥之感,头痛得厉害,却又觉得自己不应该跟他走得太近。
“对不起,我们能就在这里说么?我一会还要回去。”她从手包里拿出合同递给他,“您只要略微看一下,签个字就好。”
他冷着一张脸,不悦地从她手里接过合同,只随意扫了一眼便不屑地丢给她:“春山那片荒地就是你的身价?如此看来你可真够便宜的。”
“什么?”他说的话她一点都听不懂。
“只值三千万。”他不耐烦地解释道,随即突然一把将她从车里拉出来,霸道地将她打横抱起,“做完我会签字,所以乖乖跟我走就是了。”
如秋瓷般光滑的肌肤被他触碰到,那感觉像是猛然将他的温度降至冰点似的舒服,却又引起更大的火焰催促着他想要立刻将她就地吃干抹净。
不顾她略有不安地挣扎问询,他抿起嘴巴就是不回答。抱着她径直进到房间,将她丢在宽大却坚硬的床上,险些硌着她的腰。
“脱掉衣服,然后过来给我脱。”
无视她睁大的眼睛,他以为这一定是她在欲擒故纵。家教的严格令他在私生活上还是颇为保守检点的,只不过因为药力的作用,他今天想玩点花样。
“你在开玩笑么?”桑念初环紧身子,死死盯着他,如临大敌。
“你记好,我的名字叫戚擎苍。”见她不动,他再也没耐心等下去,索性直接上前,将她扯到身前,死死压在身下,急如狂风骤雨的吻铺天盖地袭了下来。
“唔……放开我你这混蛋!”她奋力推搡着,怎料他紧紧钳固着她,无论怎样挣扎都无济于事。
伸手将她的裙子撩至胸前那丰盈之上,若不是她死死拽着,他就直接将她衣服脱掉了。大片白皙暴露在清冷的空气之下,她就算是再茫然此刻也明白他想要做什么了。
他要她的身子!那是她留给何嘉佑的新婚礼物,他怎么能强行占有!
“放开我,不然我告你强暴!”她恨恨地用膝盖顶着他。
“噢?”他就像是听到再好笑不过的笑话一般,“你告吧,如果你不怕丢人的话,我倒要看看谁敢判我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