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个错误为什么会犯第二次,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要做什么。从那些人要证明我是假的,到我证明我是真的,足足花了很多年,真正证明的时候那个位子我已经不想要了。—晓娜札记。
姜晓娜厌倦了不同的面具和任务,她觉得自己选的这条路没有尽头。
窗外的雨下得很大,方方宁静美丽的夜空已经被夜雨打的七零八落。
天空闪亮的星星也被狂风暴雨遮盖住了。
“怎么,不想听我的故事?不爱做梦了?”叶欢颜淡淡的问。
“明明夏天了,为什么这么冷?我记得小时候最喜欢在雨夜趴在被子里偷吃糖炒栗子,那时候很幸福。”姜晓娜顾左右言其他的说,不小心她的眼泪突然滑向面颊,不知为什么心境沉就好像沉入不见天日的深渊。
“现在要吃吗?”叶欢颜轻笑,脸上的泪痕未干,都不知道明天怎么样,那张支票能不能打发那个安经理。
“你知道安凯臣有个表哥吗?见过没有?”叶欢颜想要多知道这个人一些事,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那个人是个败类,他从外地骗来一群大学生到公司打工。这些人都是一些有工作经历的人,可是骗来以后和天合医院的楚南一个做法,他们经常说这群人这么卖力,就是没见过钱。”姜晓娜冷声说。
“这些学生都是看着他的一个项目来的,就是现在国际建筑节的一个计划,这些人都是各个大学的毕业生,其中有一个叫林峰的做过省建筑学院的建筑师,善于画各种建筑图,他是为了参与海城的规划而来,那个人对外说所有参与这个公司规划的都可以参加世界建筑节,和海城z号铁路的设计,因为安凯臣和这位表哥太会说话,结果导致一些人落入陷阱。
姜晓娜开始憎恨自己,这些年她参加特警队,每一次都用国际利益来搪塞自己的错误,从来没错吗?未必,错了好多,错的已经找不到活着的目的,至少欢颜写东西是为了圆自己的梦,而她不同,她的所有目的都是为了给母亲讨个公道,完成母亲的遗愿。
她不是正常家庭出身的小孩,她的父母都是国家的特工人员。所以自幼她就被放进,物种部队幼儿园被培育成特工。
她最讨厌的就是做特工,也不喜欢什么国家利益。
直到有一年发生了一件事情,这件事情,姜晓娜一辈子忘不了。
那段日子教官逼才四五岁的她开谍报机,她根本不愿意学习电台的特殊暗号,因为很繁复。于是就假装的病在宿舍里发呆,那时候他很孤僻,不愿意和任何人说话。
直到第二天的黎明,她父亲突然来看她,带她去给母亲上坟,就在前几天,母亲代表保安局去美国调查一宗假钞案子,结果路上还报喜,一切顺利。
然而在父母约见的那个海边,父亲看见了漂浮在海上的母亲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