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皇上,如说多谢苏嬷嬷就是妄自尊大,毕竟只下了密诏,并未诏告天下,一切均是未知之数。
康熙暗笑这回苏拉麻姑碰上对手了,平素她最周全,宫里宫外都说苏拉麻姑是观音菩萨,这会儿子又来一个千手观音,以后宫里就得热闹。
“行了,朕先回了,苏拉麻姑你下去把魏东亭叫过来护送赫舍利,让傅恒在城外候着与索小姐同行,带上卫队好好地保护,对他说若有闪失他就不用回来了,到宁古塔给披甲人为奴。”康熙言罢也学赫舍利刚才不回头的走了,心说:就你会呀,朕也弄一出给你,你追过来都错,索小姐您就瞎琢磨吧,最好以为朕看不上你了,让你刚才那样?所说康熙已经是一国之君但是他也只有十三岁到底小孩子脾气,所以才做出如此之事。
“对不起。”一生柔润细腻宛若清泉流动的声音传来,入眼的是个淡扫娥眉眼含春,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而灵活转动的眼眸慧黠地转动,几分幽怨,几分梦幻的女子,美得如此无瑕,美得如此不食人间烟火。浅黄色衫子,外罩白色的大云头背心。却不是鳌拜府上的青格尔小姐又是谁?
她这一生轻唤过后就跌入了康熙的怀里,一时间暖玉温香抱满怀,情se之间康熙有些恍惚,突然觉得色*欲迷情,整个人都沉浸在这如梦如幻的绝世容颜上。
“皇上…奴婢…该死…皇上…奴婢…该死…”青格尔诚惶诚恐的说,赫舍利挑开车帘心中百味陈咋,就听见魏东亭单膝跪下言道:“奴才魏东亭请索小姐教训。”
赫舍利微微苦笑,看来这个皇上的近人还在生气,生二叔指派他的气,上一次左右是他先下套子,可是吃了暗亏左右心里不会舒服的。“孙妈妈,还不赶紧扶起魏大人,请魏大人上车,赶紧的吧。别耽误了皇上的差事,说白了咱们有什么计较的都不过是天家的奴才,魏大人若在如此只怕天下人笑话你,气度矮小。”赫舍利故意话里带刺,原因无他,魏东亭连索额图都敢戏弄自己不能没点主子的架势,不然他还以为上次他就没有一点错。
“魏东亭请小姐教训。”魏东亭嘴里这么说,可是已经跳上马车,不冷不热的看着赫舍利,心道:在这跟谁装主子呢?您进宫了吗?还没怎么做皇后,就把自己当六宫之主了,跟皇上装的周全体面,骨子里也就一个小肚鸡肠的刁蛮小姐。
“扑哧,呵呵,扑哧,呵呵。”赫舍里突然间拿着绣帕,捂着嘴儿笑起来,见魏东亭横眉怒焰,心里想:此人估计作弄二叔而已,并无心设局害他,即是如此倒也不失一个坦荡之人,他毕竟是皇上浅底的奴才,得力的干臣自己也应该与之交好。
“魏大哥,你这是跟谁生气呢?如今咱们大清看似太平鼎盛,实际暗藏杀机,你身为授领侍卫大臣,就得能容忍所不能,知道的知道您不过是和我赫舍利不合,不知道的还以为魏家和索家有什么矛盾,甚至会有好事者说咱们大臣之间有矛盾,君臣之间不合,你说这划得来吗?我倒不怕您笑话我班门弄斧,我只不过是个头发长见识短的女人,别说老佛爷找我入宫的密诏已经下了,您愿意不愿意我都是您未来的主子,说句不怕笑话的话,就算我不是皇后,以我的身份指派你也是手底下的事情。而且就算您去说没人笑话我,只能笑话你跟女人计较。”赫舍里见魏东亭愤怒的看着她,故意有点刁蛮的说。
魏东亭哭笑不得,因为也的确是自己利用戏弄索额图在先,才给这老狐狸算计一下,说白了也不是大事,索额图已经道歉了,这面前这位也不是什么好相与的,所以自己何必跟她结怨于是笑道:“奴才错了,索小姐教训的是。”
赫舍里赶紧的起身给魏东亭敬茶,说道:“魏大哥,是小女不懂事,您大人有大量,不要与我一般计较。不过你和河北提督周名扬似乎是姻亲吧?”
魏东亭点头言道:“的确如此,不知小姐因何提起此事?”
“那魏大哥跟我同行吧,咱们去办个差事,此事玛父交代见机行事,我的意思是你去说你来保举周名扬和河北巡抚的儿子肃善进京做内廷侍卫,你可以暗自叮嘱这二人皇上的意思,另外你找人入夜逮捕直隶总督,什么也不说直接杀了,不判,。不审,不查,咱们看苏克萨哈看见亲弟弟的人头,还能不能孔孟之宜君子之风。”
“他不是河北巡抚吗?怎么成了直隶总督?”魏东亭大惊失色,因为大清国也就九位封疆大吏,按理说不该升的这么快?
“魏大哥,您的知道升官有真的,有假的,你得劝您岳父,现在朝廷的命脉有一小半就在他们那群人手里没错,可是说句笑话,鳌中堂还在,这群人翻不了天。”赫舍里冷冷的说。
“下臣有句话要说,就是鳌拜比这几个人危险多了。”魏东亭有些不安地说。赫舍利苦笑,这看不见得比看得见的可怕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