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用查了,不信山西那个什么村问去?”
她哪知道周培公家里做什么的,不过她是索尔图的侄女,索中堂的孙女,所有人都不会怀疑她撒谎,事后被人知道也好办,女人头发长见识短,随便来上一句,不就过了,记错了谁还能把她怎么样。不过为了保住这位十全相国也只能如此。他这一生那五个字教训得好,二叔教的是,不过自己怕是看不到了,不过十年后命。
走过这些个喧嚣的日子,赫舍利方是不在乎了,只是她很想见一下后世传送的名臣,介入这风起云涌的大时代,比若女子甘于其内方是不可能的。
康熙见赫舍里走了,心道:今个的旗装倒是漂亮,琵琶襟,马鞍形的领掩护面,头上追着珍珠簪子倒是如意坊的极品,越发的显得清秀动人。不过还是苏拉麻姑好看一些,说起苏拉麻姑那身不知打哪来的贵气冷漠就觉得任何女子与之对比方是少欠不足。
“原来不过笑话一场,刑部的人真是不得力的,不过这也最多大清国的悲剧,左右是先生圣明。”康熙那双清澈透亮的眼睛折射出一种耐人寻味的光芒。
此刻快进正午时分,‘嗖’的一阵冷风吹过,箭芒初露,真是射向龙儿,伍次友来不及惊叫,就扑向了龙儿,魏东亭连忙抄起一旁的八角桌,‘嗖嗖’两声带着红樱的飞镖就落在这八角桌的桌面上‘咔嚓’一声,这桌子断作两截,门外的黑衣人并未攻击而是撒腿就跑,魏东亭也是不敢追的,因为这一追出去就怕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了。
赫舍里听着不对,她今个不好在穿了一身绣着富贵花开的旗袍,白旗边,牡丹带太过扎眼,引了一群年轻公子探头观看,不然她非得跟着从东厢房出来的那个戏子不行,哪有大白天画着大花脸来回晃悠的,所谓若有异象须是古怪。
赫舍利从兜里拿出一锭银子对跑堂的吩咐:“小哥,你跟着去二楼的天字号,看看那京城的名角。”
“名角?”小儿那张干涩消瘦的脸孔带满狐疑,赫舍利害怕那进了天字号房间的大花脸走了,于是说:“李朝东你都不认识,我最喜欢他拿出斗锦堂,你给我听着看他们下部戏开什么,我是吴京班子班主的闺女,我们吴京班都快给他们安徽来的挤兑的不能干了,您的听好了,一字一句告诉我,少不了你的好处,不然我们吴京班真的就要去天桥卖艺了。”
小儿点头笑着说:“姑娘,您请好吧。”最近老佛爷就要过寿了,进里面各大班子都想进宫唱戏进宫一次收入顶上十年,所以斗得很厉害,于是他就跟了过去。
赫舍里到厨房吩咐了菜品,特地给康熙顿了一锅冬瓜乌鸡汤,眼看就要夏天了。自己也要出行,所以想亲手巴结一下皇上,不管进宫是不是宿命,总之巴结主子左右没错,就是不进宫也和皇上交好没什么坏处。
“小姐,这回热闹了,你知道您猜这次安徽的班子会不会给杀头?”小儿就进来了,他看着这天仙一样的姑娘左脸上的绷带说:“您去找东厢的李神医看看。他对消疤很有建树,四京班的赵老板就是他给看好的。”小儿就觉得这姑娘美若天仙要是真的留下伤疤可就前途无望了。
“什么故事啊?唱戏还能杀头?”赫舍里故意装糊涂,她心里琢磨估计又是京里那个贵人要玩儿火了。
“他们戏里有个王爷叫詹岱,还有一个叫班布尔善,这还不算,还诋毁苏克萨哈大人,说他要把北京城送给班布尔善,还说詹岱的十五万骑兵和班布尔善的三万骑兵,以及河北提督萨博年的八万军队要一起谋宫,你说这戏码是不是找死,他居然跟那房间里的人喊王爷,还叫耿精忠。”小儿的话说完,赫舍利出了一头冷汗。
“小二哥说明白点,我平素在河北老家,没见过市面,你担待了。”赫舍里拿着汤勺,把调料放进锅了,开始炒鸡蛋炒虾仁,放上刚熟的青葱香味弥漫了这个厨房,小儿此刻方确认,这姑娘的确是戏班的角,没有大家小姐借厨房做饭的。
“耿精忠三藩里的,他们居然说顺治爷出家,董鄂妃得死跟耿精忠有关,说是当年咱们顺治爷本来没意思念佛,都是这群人找了个谋士扮作五台山的和尚,跟皇上说佛,。说什么大清国误了皇上,本来董鄂妃要是也用神医的药草也许能多活几天,结果就给法事耽误了七天,怎么也难逃天命。”小儿说完,赫舍里明眸中闪烁出一丝精光心道:这回有戏看了河北巡抚是不能留了,回去不出城先并报玛父。
赫舍利让小二帮着送菜进去,小儿讨好的说:“老板您这有福气,有这么好的闺女。”
伍次友一愣,就见赫舍利说道:“我们家先生没来,是让我给伍先生端茶倒水几天,这几日先生忙这场戏。”
小儿有些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就听赫舍利说:“这是我们吴京班最红的花旦。”她把纳兰性德往前一推,康熙差点没笑出来冷冷的说:“还不下去,不懂规矩啊?”
小儿一愣,就听赫舍里说:“这是邀请我们唱堂会的龙公子,得罪不得,您赶紧的出去吧。”
小儿赶紧的出去了,赫里利把那锅鸡汤放中间,四个京里出名的小菜端了上去。康熙心说:还真是见神装神,见鬼扮鬼,不过且定赫舍里知道了一些秘密,等会出去盘问一下。
昨日她没有依约去西山,而是派遣卓不凡去营救贝子,其一这种事她不好凑巧路过,察哈尔亲王必会怀疑,第二卓不凡会帮她处理好索额图交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