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说。
“瞧你说的忧国忧民,忠君爱国的,我要是信,那就白活了。”赫舍里慢声耻笑他。
乌克心道:这次她在宫里受辱倒是好事情了,这性子比过去温柔,性格比过去活泼。总之比以前更迷人了。
“你在京里多留几天吧?”赫舍里轻笑着说。
“今年我不回去了,三年我都不走,我把你娶回大漠,我就再也不进京。你说好不好,我们都不回来。我们在大漠喜欢怎么过就怎么过,你不高兴你还拿鞭子打我,我依旧不动,你高兴我就高兴,你不高兴我给你当马骑,好不好?”乌克笑着说,小时候赫舍里给海兰珠夫人打了,在帐篷外面罚跪,他就抱着她放在身上,举得高高的,而后趴下给她当马骑,对她说:“赫舍里,你最高贵了,整个满洲国就你一个人可以骑在未来亲王的背上。”
不久赫舍里就笑了,拿着小鞭子装模作样的说:“你是马,我可就打了。”
但一点也不用力,那时候赫舍里经常溜出来跟他一起玩儿,哪怕回去挨打,还会出来,可是不久格布拉大人找了个教习去教授赫舍里读书,给她禁足,没有半年,赫舍里心里就剩下纳兰容若那个男人了。
“什么跟什么,自古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三书六礼,你要娶我,跟我说没用,你跟玛父说去。我只负责欺负你。”赫舍里此刻有一种奇怪的亲切,就好像跟自己的亲人在一起一样,这些日子,她从没有这样自然自由过。
“戈壁好玩着呢,比京里好玩儿多了,我觉得索中堂不会拒绝,但你会逃婚吗?你的知道只要你不愿意,就算皇上把你赐给我,我抗旨也会帮你逃婚的,只要你高兴。”乌克深情地说,他希望后半辈子和她一起度过。
“我想过了,我除了吃,睡,什么也不会,脾气也不好,不管玛父把我嫁给谁,我都认了,但有一点,娶我的人,不可以把我放在一边,所以我最不喜欢嫁给皇上。”赫舍里正在说的时候,对面一个少年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那是个优雅如画,光亮至美的俊美少年,周身散发着一种雍容华贵的气势,那眼神折射出深邃的温柔。
“你没这个命,赫舍里你给爷下来,乌克你要犯欺君之罪吗?”康熙已经怒极,什么有吃有喝对她好就行,最不愿意嫁给皇上?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您打算怎么样啊?”赫舍里故意轻慢的说,都已经有了贵妃,过几年就要立后,选秀,还来招惹她做什么?
“赫舍里,你给朕下来,你听见没有,不然你这库伦格格不用做了。”康熙冷声说。
“不做就不做,万岁爷,我还不想做呢。”赫舍里其实很痛,其实没有表现的那么不在乎,可是假如有个人光芒万丈,尊贵无双,一跟小指头就比别人的脑袋精贵,天生就是坐在云端上,这样的男人再长了一副风流俊貌就是天下女子趋之若鹜的,她挣不到,那就告诉他,你虽然在天上,但于她赫舍里而言是浮云,浮云再高与她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