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在下如何信你,除非你过来作人质,不过你敢吗?”卓不凡轻轻地一笑,张丹枫见他身子迅速后移逃出了包围圈,也未有在追上去,因为这卓不凡虽然是前明的旧臣,朝廷的侵犯,可并非什么十恶不赦之徒,而且素有侠名。
赫舍里走过去来到那卓不凡的身边,玄烨这一次并没有阻拦,因为他也知道这一次如不查明真相等待他的也许就是亡国之恨,虽然现在他是高高在上,可是谁能保证这高高在上的日子一直延续,不会被有心人一朝倾覆,贼寇纵然可以偷盗内务府,刑部,都察院,甚至宗人府的衣服,可是这进宫腰牌,宫中的地形,顺利的埋伏,没有人带领是不可能达成的。
“足下现在可否信我,小女用一条命买一个明白,求足下指点。”赫舍里近前,到了卓不凡的身边,卓不凡细细打量这个如同四月牡丹一样绝色清艳的美人,苦苦地笑着说:“好,在下也不要命,并且告诉姑娘真相和幕后主使人,但请姑娘信守承诺,放我家人,不知姑娘意下何如?”
“这事情拼了命我也会做到,但足下为什么不要命,难不成你犯了滔天大罪?”赫舍里冷然的问。
“在下曾经刺杀顺治未遂,被鳌拜擒住关押在天牢,但要不是鞑子卑鄙无耻放迷烟,暗器,我也不会输了,不过今日我倒觉得反清复明没什么必要,但是这盛世太平也不好维持,大清国的内忧比外患严重。”卓不凡笑了笑,现在必须吹捧两句,他已经被乐善喂了七步追魂,活不过七天,已经过了一天,所以生死对他而言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压在天牢那108口族人。
男人抛头颅洒热血,为国捐躯都是应该的,可是祸不及妻儿,他不想妻子母亲就这样死掉。
他还有一个几岁大的儿子,和一个十来岁的母亲,要不是朱三太子找他刺杀顺治,他根本不会再出现在紫禁城,说句实话他并不讨厌清廷,尤其是江南换了一批官员以后,卓不凡觉得满族人心眼不多,做事直爽,也许有些刻板,但还不算可恨,那些给满族人做奴隶,气压百姓的官吏,比满族的更可恶,满族人最多也就高人一等的骂骂汉人窝囊废,彪炳一下蒙古铁骑,不知礼数,比较野蛮,还不至于克扣百姓的土地,不给百姓修河。
毕竟他们也考虑这土地的税收也是满洲的财产,假如不把河道修好,淹没农田,百姓失收,朝廷也没有好处,不止一年的赋税收不到,他们皇帝害的赈灾,毕竟百姓再怎么轻贱,也是不可或缺的,因为没有百姓谁养活朝廷,所以那些蒙古,满洲来的官吏,很少代谢修河和税收,别的基本不管,就连汉人和汉人打架,拉帮结派也不管,百姓到山上挖去矿产也不太管,所以老百姓好不好还有余钱,只要交税,只要不骂朝廷就能过日子,虽然心里不服气,可毕竟江山已改,所以也就只得认了。
可是苏克萨哈换了一批汉官以后真的是满目狼藉,说实话苏克萨哈要真是贤臣,为什么不换一匹汉族出身的进士?
非要把官位卖给江南的奸商,在满洲统治下还富得流油,无限风光的汉人有几个不是不择手段,卖祖求荣的无耻之徒,也就是这样三年前朱三太子找他,他才同意刺杀顺治。他把原委告知赫舍里,就见这姑娘笑着说:“安琪儿,你领魏东亭到琉璃厂子,拿那个朱三太子的画像,拿了以后速去速回。”
卓不凡懵了一下,不知道这姑娘葫芦里买的什么药,但见她神色如常,也不知什么打算。
“朱三太子怎么找到你的?”赫舍里不想在正实一切之前妄加揣测,所以并未告知卓不凡那个朱三太子很有可能是肃亲王,辅国公班布尔善的学生苏克萨哈的陪读。
“在下自己找过去的,他有崇祯爷,临死那天穿的衣服,和崇祯爷佩戴的玉佩,名言自己是三皇子,想让我帮他杀死顺治,我本来不想答应,但是受先帝重托,本着臣子之道也就答应了,我联系了几个人一起去谋杀顺治皇帝。”卓不凡说完,四周鸦雀无声,一时间赫舍里有些慌了,谋逆是大不敬,恩赦不得。
这种事如果弄错,卓不凡就很难再信任她,她就很难在知道更多的事情,所以最好还是谨慎一些。
“魏东亭,你赶紧按格格吩咐出宫,带上安琪儿。”玄烨冷声说,魏东亭看了身后那个吓得尖叫捂住自己的嘴巴,浑身还在颤抖的美丽宫女轻声问:“你是安琪儿吗?”
“我是,我们赶紧去,我记得朱应龙手里有这个人的画像,虽然我不知道格格为什么要我去做这件事,但是我知道格格有她的道理。”安琪儿低声说,那声音平和之极,她擦了擦额头上惊悚导致流出的汗水。魏东亭笑笑说:“不要过于紧张,我看格格没有什么事,她一定会吉人天相,也许大清国会因为她因祸得福,这些日子我一直这样认为。”魏东亭笑笑说:“顺着这条路往前走,我准备好马车就来接你,时间刻不容缓。”
赫舍里见安琪儿远去,低声又问:“那足下如何逃出来?”
“我不是逃出来的,我是被刑部侍郎乐善放出来的,那晚乐善来找我,跟我做了一宗交易,只要我刺杀姑娘你成功,就放了我的妻儿,我想也不想就答应了,因为他们这些年不杀我是为了逼我说出当年太祖遗留的800万两黄金,只有我一个人知道这个藏宝图的下落和钥匙的下落。”卓不凡冷冷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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