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蓝看到贺连哲抿了抿唇,不自在的笑了笑。
两人又说了什么,湛蓝没有听到,也许是情人之间的悄悄话,更私密一些。
直到贺连哲的身影消失在大门外,湛蓝仍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
原来,他已经找到了更好的安慰。
“咳咳……”
听到一声轻咳,湛蓝回过神,转身,见到一脸不耐的盛凯,以及似笑非笑的慕绍泱。
“我就说出来这么久,铁定有猫腻。怎么着,被我说对了吧?”盛凯吊着眼角挑衅的看了湛蓝一眼:“那是林奇田家的千金,长相虽不如你,可是人家有钱,现在对贺连哲最重要的就是钱。你这么十八里相送的看着他,人家也许早就忘了你是谁。”
湛蓝本就有些醉了头疼,刚又见到贺连哲,多少牵出一丝不快来,虽然造成这一切的并不是封天隽,但他也是最后得利的渔翁。盛凯的话句句讽刺,显然对她也很不满。只是湛蓝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这位大爷,让他这么千方百计的抓她的把柄。
怪不得人都说物以类聚,封天隽身边的人都是这么阴阳怪气的!
湛蓝白了盛凯一眼,从他身边走过。
盛凯面部表情狰狞起来,还没有谁这么无视过他!
但还没说话,身边的慕绍泱拍了拍他的肩,对已经走出几步的湛蓝说:“江小姐,你该高兴看到这一切的人是我们,要是三哥……”
后面的话慕绍泱没有说下去,湛蓝的脚步微停了一停,没有答话,继续朝包厢走去。
盛凯看着她的背影,咬牙:“祸水!早晚三哥要因为她出点什么事儿。”
慕绍泱笑:“别这么杞人忧天的,大不了,派人多盯着点儿。”
盛凯叹气:“只能这样了。”
湛蓝回到包厢时,桌子上已经倒着七七八八的空酒瓶。她刚坐到封天隽身边,慕绍泱跟盛凯也跟着回来了。
“怎么去了这么久?”封天隽嗓子微微沙哑,指尖的香烟燃着淡淡的星芒。
湛蓝不知要不要找个借口搪塞过去,她说谎的技巧不高,虽然封天隽有些醉意,但仍不能忽略这个男人的精明,更何况盛凯就坐在不远处,难保不会拆她的台。
盛凯见她不说话,便认定她是理亏,刚张开口,就被慕绍泱抢先一步,说:“可能是江小姐闻不惯咱们这烟味儿酒味儿的,出去透气去了。”
盛凯皱了下眉头,湛蓝无动于衷。
闻言,苏伟信醉醺醺的一笑:“阿隽身边的人也有讨厌酒味的?据我所知阿隽可是千杯不醉啊,江小姐,你可得锻炼锻炼,否则以后有什么活动,阿隽就带不了你了。”
湛蓝倏地微笑:“苏先生说得对,以后步入社会了,得练个好酒量才不会受欺负。”说完又看向封天隽:“我能喝吗?”
封天隽眉角微扬:“你想喝?”
湛蓝点了点头。
他目光深沉的盯视了她一会儿,直到她被看得有些不自然,他这才拿过她曾用过一次的酒杯,倒了半杯威士忌给她。
之前喝过一次,多少有些适应这种辛辣的味道,只是仍觉得呛口。
封天隽起初只是觉得她是小女孩的好奇,完全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只是见她一杯一杯的喝下去,渐渐的也察觉出什么,脸色沉了沉。
最后,就当湛蓝要将又一杯酒一饮而尽的时候,杯沿刚凑到唇边突然被人夺走,几滴澄黄色的液体溅到了她的手背上。
封天隽就着还印有她裸色唇膏的地方,仰头将剩下的酒喝了下去。
慕绍泱最会察言观色,立刻说:“我看江小姐是醉了,三哥,不如你先带江小姐回去吧,我来送苏叔。”
盛凯嘟囔一句:“你管她去死啊!”
慕绍泱白了他一眼,盛凯将头别开,冷哼一声。
封天隽蹙眉看了一眼已经有些醉态的湛蓝:“那就交给你了。”
“放心吧,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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