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他们两人都气喘吁吁。
湛蓝没有松开口,身体疼得想要蜷缩成一团,一想到这也许是她唯一一次能够让他疼的机会,便愈发加重了牙齿的力道。
封天隽原本趴在她身上喘息,顾不上太多,后来也许是真的被她咬疼了,猛地倒吸口凉气,伸出一只手来用力的扳开她的嘴巴,偏头看了一眼自己渗着血丝的肩膀,忽的阴鸷一笑:“行啊,能耐啊,江湛蓝。这个世界上打我一巴掌又咬我的,能活下来的估计也就只有你一个了。”
他捏着她下颌的力道很大,钳制得她无法动弹,所以只能看着他那张近在咫尺的脸庞,和那双深沉黢黑的眼睛。
他的额头上还有汗水,垂落下来的一缕碎发挂着汗珠儿,好像随时都要落下来,滴在她的脸上。
这时候,原本掐在她下颌上的手缓缓的向下游弋,最终停留在她纤细的脖颈上。
“哦,不对,好像之前也有人打过我。不过我觉得你肯定不想知道那人现在的下场。其实我也记不大清了,是卸了两只手丢进海里喂鱼了,还是乱枪打死了来着?”他一边漫不经心的说着,一边收紧了力道。
起初她只觉得脖子被掐的很疼,但是很快这样的感觉就没有了,肺部仅余的空气也在一点点流失,更像是溺水。她不想开口求饶,于是死死地咬着唇,口腔里弥漫着的甜腥气已经分不清是来源自他们两谁的血。也许并没有过多长时间,或者连几秒钟都不到,她抓扯着身下床单的手因无力而缓缓松开,整个人好像进入了短暂的昏迷……
下一个瞬间,新鲜的空气猛地灌了进来,她因为不适应而剧烈的咳嗽起来。
湛蓝从余光中看到封天隽带着嗤笑的眼神,恍惚中好像听到他说:“得到你可是花了我不少的功夫,我怎么舍得让你死?至少在我玩腻之前,你会活的好好的。”
纵使觉得屈辱,湛蓝却连苦笑的力气都没有,只好偏过头去看窗外的风景。
他似乎洞悉了她的想法,所以偏不让她如意。扳过她的脸,然后重重的咬上她已经伤痕累累的唇。被他咬过的地方传来一阵刺痛,他不给她缓过来的机会,再次瞬间攻陷了她,这一次他的动作更加激烈,也更加的狠,似乎非要看到她哭叫求饶不可。
湛蓝感觉自己全身的骨头好似散了架,口中的血腥味始终没有散去,做 爱于他们反而更像是一场战争。
而封天隽最可怕之处是他强大的控制欲,他会一点点磨尽你的理智和意识,他要的是完完全全的臣服。
在被他折腾到昏睡的前一刻,湛蓝看到他轻蹙的眉头,而她竟然还有力气笑出来――
终究,她还是没有开口对他说一个求字……
那晚昏睡后没多久,湛蓝就醒过来了,她还不习惯和别人共处一室,也不习惯伴随着另一个人呼吸声入睡。之前苏姨也特别向她交代过,封天隽在家的时候喜欢清静,所以也讨厌女人在他房间里过夜。
她蹑手蹑脚下了床,回到自己的卧室,身上湿濡黏腻,本想洗个澡,可从他房间再到自己房间这一段路程已经消耗了她仅剩的体力,湛蓝终于还是支撑不住倒在床上,很快陷入沉睡。
唯一值得安慰的,就是封天隽终于同意她和子衡见上一面。
“姐,这么热的天,你为什么穿这么多?”最近天气入暑,正热的时候,江子衡穿着t恤七分裤都不停的流汗,所以见到湛蓝穿着长衣长裤才觉得奇怪。
湛蓝一时语塞,不知该怎么回答。
不止是吻痕,她脖子上还有那个男人留下的掐痕,为了不让子衡担心,她只能挑布料最多的衣服来穿。
她岔开话题:“你今天过来见我,向学校请假了没有?”
“干嘛要请假,我办转学了啊。”
“什么?”她惊讶。
“怎么,姐你不知道?”江子衡说:“之前你的朋友不是救了我么,说学校的安保措施不好,帮我找了另一家私立的寄宿学校。他们说,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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