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不用偷偷摸摸打手枪了,现在就他一个人,完全可以光明正大地纾解欲望!
聂唯平绞尽脑汁想出许多单身独居的好处,还打开了音乐将声音调到最大。
可下班后的时光突然变得漫长难捱起来……
以前这个时候,小土包子肯定系着围裙在厨房叮叮当当地忙个不停,小胖团子叽叽喳喳地缠在身边,他呢就有一搭没一搭地跟他胡扯,悠闲地窝沙发上等着丰盛晚饭。
聂唯平漫无目的地在房间里转来转去,最后四肢大张地躺在自己床上,想到胖团子每晚必然讨厌地插足,然后半夜又被自己悄悄塞床角去,忍不住笑出了声。
忽然又顿了下来,疲倦地躺在宽大的床上,重重地叹了口气。
聂唯平十分不想承认,面对空荡荡冷清的房子,他已经开始后悔了。
昨天小土包子说的那句话多么动听啊,即便掺了几分虚假,到底还是用了心的!
总好过再也无法接近她……
总好过独自承受这一室清冷!
肚子一阵咕噜,聂唯平按了按胃,冰箱里还有很多食材,可他一个人实在懒得去弄。
想了想,聂唯平果断起身,决定还是回家蹭老头子一顿,虽然少不了一些难吃的剩饭,可也好过外面油腻咸辣的大锅菜!
因为是提前下班,这会儿还没到人流高峰,聂唯平一路开车还算顺利,很快就到了家。
刚进门就听到老头子中气十足的愉快笑声,其中还夹杂着熟悉的轻言细语,聂唯平皱了皱眉,鞋子都顾不上换就连忙往里走。
客厅里,老头一脸享受地坐在沙发上,那娜袖子卷得老高,蹲在沙发边给聂阜丰捏着腿,旁边一盆没来得及倒掉的热水,还夹杂着药酒的味道。
聂唯平气得险些厥过去,脸色唰一下黑了个彻底。
聂阜丰看到儿子回来了,立马拉下脸淡淡地道:“哟,这还有脸回来!”
聂唯平也不理他,大步上前,直接将惶恐不安的小土包子拎起来,怒火中烧地指着她鼻子吼:“我还真是小瞧你了啊!儿子这条路不通就立马从老子身上下手,我该不该佩服你的灵活善变?”
那娜脸色一白,死死咬着唇,水汪汪的眼睛瞪得老大,无法置信般怔怔地看着他。
聂唯平惊怒交加,一进门就看见心心念念的人在巴巴地讨好别人,即便那个人是自己的父亲,也不忍让她卑躬屈膝地巴结他!
聂唯平心痛之下,怒火更加熊熊,也不管沙发上聂阜丰气急败坏的阻拦,恶毒的字眼就那么连珠炮似的脱口而出:“你以为你这样很伟大吗?带着孩子艰难生活博取周围人的同情?我告诉你,你那一副为了兄弟豁出一切的献身精神在我们这儿走不通!”
那娜摇摇欲坠,脸色苍白如纸,整个人看上去可怜极了。
聂阜丰听不下去,拍着沙发怒喝道:“你个欠抽的混账玩意儿!闭嘴吧你!你脑子是被驴踢了?啊?这么好的姑娘不好好珍惜居然还埋汰人家!你以为你是谁,你凭什么啊你!”
聂唯平勃然大怒:“你知道什么?你以为她对你这么好是因为孝顺?她是为了你能给她哥手术治病!”
聂唯平目光冷冷地看向那娜:“连洗脚按摩这种事你都做得出来……你能不能要点脸面,别这么廉价?你……”
聂阜丰眼瞅着儿子混账,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一时间阻挡不了他嘴巴喷粪,只恨身边没有趁手的东西能抽他一顿。
不过对于儿子的混蛋糊涂,聂阜丰自然也有对策,眼看着没法叫他闭嘴,立马捂住胸口,两眼一翻,哐当倒下。
聂唯平的声音戛然而止,连忙冲上去担忧地喊道:“爸,您怎么了?”
那娜也被吓了一跳,顾不上自个儿伤心,立马焦急地问:“聂伯伯,聂伯伯您怎么了,您醒一醒……”
聂阜丰不管这俩人怎么担惊受怕,只管闭紧双眼装死。
那娜无措地推了推老人家,此刻也顾不得其他了,扭过脸问聂唯平:“聂伯伯是不是心脏不太好?要不要掐他人中试试?”
“不要你管!”聂唯平没好气地说,“要不是你,我们家能这么鸡飞狗跳吗!”
说是这样说,聂唯平也只得伸手掐住他的人中,还没使劲儿,怕疼的聂阜丰就颤悠悠地醒转了。
聂唯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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