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第一次被聂唯平吻,以前是浅尝辄止的缱绻,而如今……那娜才真切感受到男女力量上的差异,别看聂医生瘦削挺拔,也能将她完全笼罩在自己的阴影中。雄性的侵略和强势,让她的小心脏砰砰直跳,在本能的感到危险后,不是害怕,反而有种对未知冒险的隐隐兴奋。
小小的房间全是暧昧的喘息,水声濡湿的**,荡漾出一室旖旎。
那娜熏熏然地大口呼吸,回过神来发现,不知何时,自己已经被聂唯平带到了床边,衣衫凌乱地躺在他的身下。
“别……”那娜慌乱地推着他,高大沉重的躯体压得她半点动弹不得,颈边炽热的**让她软软的使不上一点力气。
“不要……聂医生别……”
聂唯平顿住探入她衣摆的手,鼻尖亲昵地蹭着细白的脖子,时不时舔上一口,说不出的欢喜眷恋。
聂唯平稍稍平复些许,顺着她的耳际吻上她的眉眼,轻柔地安抚着她,低低沉沉笑出来。
那娜红晕遍布的脸上带着茫然,睁开眼看向覆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湿漉漉的头发垂在眼角,少了镜片的遮挡,那双清冷淡漠的眼睛深深凝视着她,温软、带着真真切切的喜悦,让那娜慌乱的心慢慢平静下来。
聂唯平吻了吻她的眼角,微哑的嗓音低沉柔和,如情到浓时的喃喃絮语,深意无限。
“你知道的……你早就知道……”
“知道什么?”那娜不解地问。
聂唯平轻轻咬了下她秀气的鼻尖,语气中居然带着不易察觉的宠溺:“你知道我这样不是在捉弄你,你不是没有感觉的……我很开心!”
那娜脸色轰然烧起来,连身上都泛起了好看的粉,裸露在外的圆润肩头,灯光下更显莹润。
聂唯平眼神倏然幽深,痴迷地吻上她的肩头,沿着锁骨细细密密地啃噬,唇舌慢慢向下游移。
那娜慌乱地撑起身子:“不要,聂医生,别在这里……”
聂唯平居然难得听话地停下来,笑着亲了她一口,温柔地说:“好!”
那娜松了口气,拢了拢衣服。
聂唯平悠然开口道:“这里床太小不尽兴,我们回家继续!”
那娜:“……”
聂唯平动作很快,那娜还没把凌乱的自己收拾齐整,他就已经穿好了衣服,招呼都不打一声拉着她出门,连头发都没来得及吹干,拽着人就溜出了会所。
好在会所地处繁华的商业区,门口一溜儿等着载人的出租车。
聂唯平这样强势,咄咄逼人的压根半点反应机会都不给那娜,等她反应过来时,已经被塞进了出租车里。
聂唯平急不可耐地报了地址,还不忘嘱咐一句:“麻烦快一点!”
那娜羞愤地将他推开,压根不敢抬头看人。
聂唯平这样不加掩饰自己的……呃,急色,让那娜愈发羞怯,昏沉沉地任由他将自己揽在怀里,蹭一下、亲一口、掐一把的,跟条撒娇求顺毛的小狗似的,巴着自己嗅嗅舔舔。
那娜羞怯的同时,心里也觉得好笑不已,毒舌凶残如聂医生,平日里就像雪上之上冷若冰霜的白莲花一般不可侵犯,动情之时居然还会有这样幼稚的行为,如此本能的表达着亲近,倒是让她心里一软,泛起了一丝淡淡的喜悦。
一会儿可能发生什么,那娜不是不清楚。
她虽然老实纯良,可说实话,学医的真没几个特别传统的!
先不说她对人体各方面的了解程度,就平时和同学同行聊天,话题也是百无禁忌,各种刷新下限的玩笑早就习以为常,因为男女之间的事她虽然没有切身经历过,却一点都不陌生!
更何况她在手术室工作的时候,有时候人手不够,也会上前搭把手,帮着主刀医生扶着男人那啥的次数多了去,要真是传统古板,她又怎么给病人拔导尿管?
所以聂唯平坦诚地表现着对她的渴求,那娜紧张到心跳如鼓的同时,还有着一点期待和欢喜。
聂唯平脾气坏、毒舌、小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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