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春暖花开的季节。
虽然早上起来的时候会感觉到春寒对肌肤的压迫感,可是到下午时,暖融融的太阳照在人的身上,却真的是无比惬意与舒服。
裴泽骞就这样慵懒地躺在草地上,嘴上叼着一根草根无意识地轻咬着,看着蓝天的眼睛也没有集聚。
自从和丝塔茜那晚分手到现在,已经过去了整整一个月。
她再也没有露过面,就像凭空地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一般。
他由先前的焦急等待,到现在已经不抱任何希望的。
在这个世界上,到处存在着戏弄欺诈,他想他不过是被一个玩性重的女孩给狠狠戏弄了一把而已。
他不怪她,一点儿也不。
因为其实在看到她第一眼的时候,他便隐约猜到了她的身份,所以接下来的所有举动,他都带着很强的目的性,尽管他已经做得很自然,尽管他某些时候真的是真情流露。
强中自有强中手,不得不说,丝塔茜比他高明出许多。
裴泽骞苦笑。
好在这段时间,安筱然慢慢平静下来了,并没有崩溃的模样,也不再像从前一样想尽各种各样的办法迫他和她之间再发生那种事情了。
他也没心思去杀她了,现在唯一的心思便是如何从这庄园逃脱出去。
遇到丝塔茜,唯一的好处便是她又成功地点燃了他回到尹霜身边的**。
这些日子以来,他已经将这庄园各个地方都摸透了。
他很清楚地知道哪些地方有保镖着重把守,他们几个小时换一次班,每次多少人。
只是摸清楚了,却也没多大用处。
因为每一天,他都被迫服下让他全身无力的药丸,而且不是安筱然监督,而是被马尔斯虎视眈眈地盯着服下的。
放进口里之后,马尔斯还命令他张开口来,仔细地检查清楚他口腔,任何一个细小的地方都不放过,怕的就是他会将药丸藏在口腔内的任何一个地方。
这让他无奈至极。
他清楚地知道,如今对他严防死守的不再是安筱然,而是斯科特了。
不过,尽管看不到一丝生机,但他还是不愿意就此放弃。
他会如一头美洲狮一般静静地潜伏在阴暗处,只要有一点机会,便会奋勇地扑上前来,死死地咬住对手的咽喉。
现在,他就在等待着。
“嗨!你在这?我还到处去找你来着。”突然他感觉到一大片阴影挡住了让他无比享受的阳光,他的视线从天空中慢慢收了回来,转移到了那张满脸红润而显得越发俏丽的一张笑脸上。
“嗨。”他挑了挑眉,淡淡地打了招呼,毫无温度。
丝塔茜皱眉,“你好冷漠。是不是在生我那天爽约的事情?”
“没有。”他慵懒地闭上了眼睛。
“你口是心非。你生我气了!”丝塔茜委屈地紧挨着他身边坐了下来,“我也委屈得很呢!那天晚上我一回去,灯还没开呢,便接到我哥打来的一个电话,令我必须去见沃伦.哈伯特。说他为我自杀,让我在半小时之内必须去安抚安抚他,不然的话,他就会与沃伦的父母见面,为我和沃伦订下婚事。听到这个,我当然只能去了。我可不想一辈子与那个蠢猪呆在一起。更不想身上背负一条人命,如果这件事情传出去的话,那我还混不混了?”
裴泽骞听了,这才睁开眼看了她一眼,淡淡地问道:“沃伦.哈伯特是谁?”
“不过是xx州州长的儿子而已。正因为他身份特殊,我哥不想得罪他爸爸,所以才硬逼着我去安慰安慰他。”丝塔茜无可奈何地耸了耸肩。
“那现在呢?现在事情解决了吗?”
“当然解决了!不然我现在哪能好好地坐在这里跟你说话啊?”丝塔茜笑道,“我哥稀奇古怪的招数多得很,不过是巧妙地安排了一场色诱,便将我从这场困局里解救了出来。”
“哦?他竟然帮了你?你哥难道不想拍州长的马屁吗?”裴泽骞微微嘲讽地笑道。
“他先前的确是想的。不过后来看到那小子这副鬼模样,便彻底地瞧不起他了,自然是不会把我嫁给他的了。”丝塔茜笑道。
“呵呵。原来是这样。”裴泽骞了然地笑着点了点头。
“哎呀!别说我了。说说你吧。我不在的这些日子里,那女人没再对你动手动脚占你的便宜吧?”丝塔茜有些紧张地问道。
“嗯。那倒没有。这段日子,她似乎平静下来。只不过我们之间再没有一点点交集了。天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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