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如堂堂正正地拿出来,摆出一副有责任有担当的样子出来倒还能搏得冉忻云的几分好感。
就算真的出了问题,冉忻云也不至于将他们医院往死里整。
“嗯。您放心吧!我只是看看,不管有没有问题,都不会追究医院的。我会自行解决,所以您不必担心会影响到医院的声誉。”尹霜是个七窍玲珑的人,哪里会不知道院长在担心什么,所以索性将话挑明了。
“尹霜,不管怎么说,都谢谢你了。那我现在就立即令他传给你。”院长见自己的小心思被她一语道破,不禁汗颜。
挂断电话后不过十分钟,尹霜的手机上便接到了一条视频。
视频很完整很清晰,却看得她满心绝望,浑身冰凉。
原来那天晚上,冉忻云将她送回家后,竟然又开车折返了回去……
他假扮裴泽骞将母亲逼疯,只是想逼得她不能这样快速地带疯颠的母亲出院。
却不想,母亲是个聪明之人,竟然知道装疯来骗过他!
而现在,也可以解释得清楚,为什么婚礼当天,她明明清楚地看到裴泽骞闯进她的休息室对她进行了残忍的强暴,可裴泽骞却死活都不肯承认的原因了。
原来,逼疯她母亲,再强暴她,用裴泽骞惯用的嚣张霸道威胁着不准她离开,都只是为了想让她对裴泽骞彻底绝望,更有时间和他相处下去。
天啊!太可怕了!
他怎么可以隐藏得那么好?
想着冉忻云的一言一笑,从来都是那么的温柔感人,尹霜仍然有些无法置信。
他是她年少时的憧憬,再次相遇之后,他更是她唯一拥有的美好,所以真心地想把他当一辈子的朋友,甚至想过如果这辈子一定要嫁人的话,那么他将是她的不二人选。
可是正是她满心以为可以信赖,值得她托付终生的男人,却对她做下了最最可怕的事情。
他好阴险好狠毒啊!
怎么有人可以做到这种地步?
想到她离开的时候,他还出现在她面前,那么温柔地关心着她,她突然觉得一阵恶心,头一低就匆匆地跑到卫生间对着马桶一阵狂吐起来。
良久,她才无力地抬起头来,苦涩地笑了。
原来天下的乌鸦一般黑,不管什么样的男人,当极渴望一件东西而始终都得不到时,便都会选择卑鄙无耻。
或许,卑鄙便是他们骨子里隐藏的本性。
她,不该相信任何人的!
他们都太可怕太可怕,不是她可以去理解的!
在这个世界上,注定她一辈子孤独……
此时此刻,尹霜满心的颓废和绝望,只想找个地方痛痛快快地买醉,让酒精暂时麻痹一下她痛苦的神经,否则的话,她真的担心自己会因为对这个世界的失望而就此崩溃。
她艰难地爬了起来,跌跌撞撞地走到房间门口,打开门走了出去。
一楼便是酒吧,她穿过拥挤的人潮来到吧台坐下,从包里抽出一沓钞票拍在台上,“给我一杯白兰地!不停续杯!”
酒保应了,给她斟满。
她端起一口就抿干,‘啪’地一声放在桌上。
酒保愕然,但还是立即给她加满了。
她就这样快速地一杯一杯地灌着自己,只求以最快的速度将自己灌醉。
她想只有醉了,今天晚上才不会显得既漫长又冰冷。
可是喝到最后,她确实感觉到头脑又晕又沉,醉意盎然,痛苦的滋味却不曾有丝毫的减轻。
她想这可能是她还没有喝到烂醉的缘故吧?
于是尹霜又拍下了一沓钞票,醉意盎然地说:“什么酒最烈就给我来什么酒吧?”
“小姐,看来你心情不太好。可是你知不知道,某些时候,独自一个人喝闷酒是没办法解决问题的。最好的办法是找个酒友一起喝,然后在一起做些可以忘记一切的事情,那么这个晚上也就不会显得那么难熬了!”一个皮肤黝黑的健壮男人依着她坐了下来,手不安份地放在了她又嫩又滑的膝盖之上,“或许,我陪你喝几杯之后再带你去我那继续喝?”
看着那只粗壮有力的手,尹霜恶心得只觉得自己生吞了一只苍蝇般,当下也不多想,伸手抓住男人的手用力一扭,同时膝盖就朝他的裆部狠狠地顶了上去。
男人万万没料到她竟然有这一手,完全没有防备,被她顶得又狠又准,当即脸色腊黄,捂住下体又痛苦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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