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林叔听了,这才释然地笑,“傻瓜。你一定看错了。银狐早就绝迹了,就算有,也不可能出现在我们经常活跃的地带。还有,以后要去哪一定要让人陪着你,你还不熟悉这里,极有可能迷路,到时候找不到回去的路不说,还极有可能遭受到野兽的侵袭。这真的太不安全了。你若有个什么事,让我跟你妈怎么交待去?”
尹霜嘻嘻笑了,“是了。我听到了。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不过,现在别忙着教训我了,咱们赶紧回去吧!这么晚了还不回去,我妈一定担心了!”
“唉!你啊!那走吧!”林叔摇头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
尹霜随在他身后看了看,假装疑惑地问道:“咦?怎么没看到那头孤狼?难道咱们这次围捕又失败了吗?”
林叔苦笑着说:“是啊!那头狼太狡猾了,声东击西的,害我们兜了不少圈子,最终不劳而获!”
“是吗?唉!它怎么就那么聪明呢?但愿它下次不要再随便进寨子里偷鸡摸狗了,这样的话,咱们也用不着将它捕杀掉了!不然真的太可惜了呢!”尹霜故意扬高了声音。
洞里的裴泽骞听了,勾唇微微一笑,伸手从身后拖出一只被他用麻醉枪麻醉了的羊,然后冲白狼招了招手。
白狼立即转身朝他扑来,跟他一番嬉戏之后,这才低头大口大口地撕咬起来。
一阵浓烈的血腥味在洞内悄悄蔓延开来,裴泽骞伸手轻轻地摸了摸白狼的头,低声说:“我知道你这些日子有些孤独了。可是等明天你把她给来之后,我便会把你送回去了。你仍然可以自由自在地做你的狼王。”
白狼仿佛听懂了他的话,抬起头亲热地舔着裴泽骞的脸。
裴泽骞叹了口气,低声说:“人们都说你凶狠嗜杀,却从来不知道你有多么的真诚忠心。白虎,我永远不会当心你背叛我,反而,那些说一辈子当我兄弟的人,我却真的有些不安。”
想到这段时间冉忻云又基本处于打电话不接听的状态,裴泽骞的心一点点变得沉重。
尹霜随着林叔等人回到苗寨时,果然看到叶心湄站在竹楼上远远眺望着,一看到他们,便立即飞奔下楼,一把抱住尹霜迭声问道:“这次怎么去了那么久?你没事吧?”
“没事。我只不过不小心脱离了大队伍,结果迷路了,还害得林叔他们带着人四下寻找我而已。”尹霜笑着说。
“迷路了?天啊!你怎么这么不小心?以后你一定要跟紧大队伍才行啊!”叶心湄心疼地叮嘱着,“要不然,我是不敢放你出去转悠了。”
“放心吧!以后我一定跟紧大队伍!”尹霜笑着用力点头,随后转移了话题,“做好饭了吗?我好饿了!”
“早做好了!赶紧回家吃吧!”叶心湄宠溺地替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瞧你这一头的汗。先回家洗个澡换身衣服再吃饭吧!”
“好啊!”尹霜点头,转头对一直站在一旁笑着没说话的男人说,“林叔,你一个人回家做饭太麻烦了,要不今天就在我家吃得了!”
林叔的眼睛一亮,嘴角便高高地挑了起来,看了一眼叶心湄,“呃。这会不会太麻烦了点?”
叶心湄温柔一笑,“不过是添双筷子,又哪里有什么麻烦的?再说了,如果说麻烦,我们母女俩自从到这里之后,不知道给你们添了多少麻烦呢!走吧!赶紧上去吧!我给你打盆水洗把脸吧!”
“走吧!我妈做的菜可是一绝!”尹霜笑着冲林叔意味深长地眨了眨眼。
“好!”林叔的脸一热,很有些害羞,幸亏脸黑看不出来,所以也不太担心。
心里暖暖的,自随在尹霜母女身后一起上了楼。
叶心湄忙着打水给林叔洗脸,尹霜则拿了换洗的衣服进了一旁的屋洗澡,当她褪尽身上的衣服躺在那装满热水的木制浴盆里时,低头一眼瞥见那满胸的红莓,方才与裴泽骞在那潮湿的洞穴里的一幕又浮于眼前。
想着他说的话,做的动作,尹霜的心乱成了一团。
迷迷糊糊地发了一阵愣,突然听到叶心湄在门外叫道:“尹霜,你进去已经一小时了。林叔还在等着呢!你加快点动作吧!”
“知道了。这就好了!”尹霜这才意识到自己竟莫名地失神了,匆匆地应了,懊恼地猛掬了几把水泼到了自己的脸上,恨恨地说,“尹霜!不准你再想那个恶心的人了!你的身体的迷失,那只是本能的反应,你的心却不能忘记他曾经对你做了多少可怕的事情!如果你心软,那不如让我亲自掐死你!”
她说着就举起双手用力地掐住了自己纤细而柔软的脖子,因为恨着自己方才的迷失,她的手真的在一点一点用力,最后当她完全不能呼吸,满脸胀得通红,额头青筋直暴,甚至快要晕厥过去的时候,她才懊恼地松手放开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