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衣服,仅在腰间松垮地系着一条浴巾。头发湿漉漉的,颗颗水珠滴落在强壮的蜜色胸膛,缓缓滚落,经过平坦结实的腹部,消失在那浴巾之中。
尹霜脑袋有些迟钝,没有像往常一样迅速地低眉垂眼,就那样瞪着一双迷朦的眼睛看着慢慢向自己逼近的男人,原来裴泽骞其实是一个很英俊很性感的男人啊。
如果,他们的开始不是这么的不堪,对于这样一个男人,或许她会动摇的吧?
可是,这辈子他们都不可能了!
他不仅伤害了她,还伤害了她的母亲!
想起精神病院的母亲,尹霜又痛苦不堪,而这份痛苦竟然生生地盖住了那份醉意,让她无法忘记自己所处的境地。
她死死地咬住了唇瓣,冷漠地垂下了眸子。裴泽骞走到她面前停住,鼻子敏感地嗅了嗅,“你喝了酒。”
“一点点。”尹霜伸出手做了个手势。
她的手指纤细白嫩,在灯光的照耀下,仿佛一根根剔透的玉管,看得让人莫名地身体燥热。
裴泽骞定定地看了一会,随后不动声色地转移视线,淡淡地说:“帮我吹干头发吧!”
尹霜一惊,不安地看了他一眼,红着脸嗫嚅着,“呃。我……我没穿衣服……”
此话一出,裴泽骞的嘴角勾起一抹笑容,伸手勾起她的下巴,戏谑地说:“你如此热情,我很喜欢。”
尹霜又窘又恼,无言以对,暗暗地气恼自己为什么还不立即醉死过去。
裴泽骞松开她,在一旁的椅子坐下,将桌上的吹风机递给她,“你身上我哪里没看过?”
尹霜咬牙,头重脚轻地裹上床单站在了他背后,拿着吹风机为他吹头发。
刚洗过澡的他,味道很好闻,淡淡薄荷的香气,幽幽地钻进她的鼻端。
他的头发很黑很粗,非常有质感地从她的指间滑过。
他的肩膀很宽很厚,让人禁不住想像靠上去会有多安心。
他的胸膛健壮,肌理分明,野性的汗毛张扬地竖立着,就像他本人一样粗野而肆无忌惮。
尹霜从未如此仔细地打量过他,即便是现在,也根本不愿意花心思去研究他,可是现在,他却让她的心跳得莫名的厉害,握住吹风机的手也禁不住微微颤抖,咽喉干涸,呼吸有些急促。
酒让她放松,也容易被眼前的美景迷惑。
裴泽骞从镜中看到了她的异样,不由冷冷一笑,“怎么?心动了?尹霜,别怪我没警告你,你我之间不过是一场买卖关系,绝不存在爱情。把控好你自己的情绪,我想你也不想过早没有经济来源吧?”
尹霜手一滞,脸色便有些苍白,嘲讽地一笑,“你是不是太自作多情了些?你总这样说,到底是提醒我,还是提醒你自己?”
“是么?”裴泽骞轻挑眉梢,突然伸手在她胸前一勾。
床单滑落在地,尹霜尖叫一声,弯腰去拾,却被裴泽骞拖住手臂往怀里一带。
本就立脚不稳的她失去重心,结结实实地栽倒在他的怀里。
她的臀部很明显地感觉到他那昂然挺立的昂藏,她的脸立即充血了,垂了眸子完全不敢看他。
裴泽骞扯掉了身上的浴巾,伸手勾住她的下巴,将唇覆了上去,与此同时分开她的双腿让她坐了下去。
“啊……”突然的肿胀紧密充实让尹霜觉得撕裂之痛瞬间席卷全身,禁不住痛苦地呻吟了一声,额头已是渗出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
他那里实在太大太硬太嚣张,她真的怎么都没有办法适应。
整整一瓶酒啊,都没有让她的痛楚有一点轻缓,痛楚如丝般一点一点带走她的轻微醉意,抽走她身体的力气,还有内心深处的骄傲……
好在裴泽骞并没有立即疯狂地抽动,只是停留在她体内不动,专注于去吻她的红唇、线条优美的颈脖、精致的锁骨,还有那在此时此刻变得格外敏感的丰盈……
他的技巧极为娴熟,很快便让尹霜的呼吸急促起来,在他舌头手指的刺激下,不得不扭动着身体。
是为了逃避,又或是为了更深层的迷醉?
尹霜不知道,她的意识在慢慢流逝,她在不由自主地沉沦于那让她觉得羞辱至极的**之中。
裴泽骞像一头优雅的猎豹,并不急于一口吞下猎物,而是极其残忍地戏弄着,直到看到手中的猎物已经放弃了挣扎,这才残酷地一笑,突然掐住尹霜的臀部用力地律动起来。
“啊……好痛……你……你慢点……”原本已经有些沉醉的尹霜痛得禁不住咬住了唇瓣,双手死死地掐入了裴泽骞的肩膀肌肉里。
“好。你说的!”裴泽骞淡笑,放慢了速度,每一下都隔很久,可是每一下都是用尽全身力气,直接捣入最深处。
尹霜先是痛得咬住唇说不出话来,可是当裴泽骞的每一下都扣住了她体内那最快乐的地方时,疼痛奇异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浸透到全身上下每一个毛细孔的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