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想告诉弟弟,傻孩子,无论如何,你是姐姐最珍惜的弟弟,姐姐不会让你跟我一样的,没有人知道,在她最痛苦的时候,除了那心脏还隐隐发热的跳动,还有无比的庆幸这样的痛自己一个受着就好,永远也不要把晨牵扯进来。
那时,她是无比的感谢上帝,至少她还有弟弟,至少他把弟弟赐于她,至少还有人需要她。他不知道,在最困难的时候,是他一直撑着她,即使那时他不在身边,但还是能感受到这世界上唯一和她最亲的亲人的存在,那相同的心脏跳动告诉她……他此刻一样活着,而且是幸福的活着。
这样就够了,无人能够知道,如果可以的话,她希望他什么都不要想,开心的过自己想要的生活就好,而这一切的磨难都留给她吧!无人能够了解那种心情,那是一种无论要你做什么,只要让你在这世上唯一最珍惜爱护的人过得好,那么自己怎么样都无所谓了。
无人能够体会到,那种只要看到世上最亲的人过得幸福,自己就能从中感到幸福和满足感,那么为了生命仅有的一点点小小幸福,即使与死神抗争又有什么可怕的呢?
而且你从来都不知道,一直以来我才是一直躲在你身后的人,因为有你,因为是我一直在寻求你的保护,你从来都不知道,仅仅只是看着你,仅仅只是知道你还幸福的活在这个世上,我才能无谓那些离别的痛苦。只是,这些你不知道,而我也不会说的,这样只会增加你的负担。
就这样吧,就这一次就好了,夜毓心里在默默的告诫自己。只这一次就好,哭过了她还是那个淡然看世界的女王,她还是那个坚强到无人能打倒的强人。两行清泪洒下,流的是她的泪,碎的是他的心;关的是她的情,怜的是他的心。无人知晓,来自远方的疼惜,无人知晓,重逢的脚步近了,而在天上九万重山上,有好事者看了摇摇头道,孽缘啊,孽缘啊!
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斜照进屋子,少许调皮的光芒轻轻的戏耍着床上熟睡的人儿。
似是被打扰到,床上的人儿睁开那双世上绝无仅有的冰蓝眼哞,微眯起眼,眼底因刚刚睡醒而泛起的水捂,眼波流转间,竟比百年的葡萄酒更加醉人,只消一眼,无论男女都会被摄去魂魄。不远处传来悦耳的鸟鸣声,为这一美景增添了些背景诱惑。只不过,好景不长啊!冰蓝眼眸忽然闭起,等再睁开时眼中已是一片澄澈,哪还有刚刚诱人犯罪的神情。
脑中快速飞过昨晚发生的一切事情,似乎想到了什么,白皙纤细的手抚摸上脸上早已干透的的水渍。是吗?
昨天,她好象哭累了,睡着了。从来也没有像昨天那般毫无防备的睡了,似乎有个很安心的人在身边,似乎好象只要那人在身边一切的事情都不用担心了。
这是一种很可怕的感觉,不是对能有这种感觉的安心,而是一种对这种感觉出现的警告,无人能够能给予你这样的感觉,她很清楚,因为一旦贪恋这种感觉,就会好象上瘾般,无法戒掉,而这种感觉也已经不是第一次出现了,只是这一次更加的明显,至少她现在仍然很清楚的知道这种像喝糖水一样甜的,但对于她却是像致命的毒药般恐怖的苦涩。
无人能知道,她有多么的依恋这种感觉,但她更清楚的知道,依恋这种毫无根据的感觉尽管是美好的,但同时也是致命的。无人能知道,就是让她面对敌人枪口时也能很平静的心却因为这一点点虚无缥缈的感觉而兴奋得跳动起来,但对她来说,那是一种警报。
况且像她这种每天都要徘徊在生死边缘的人,与死伸搏斗的人,又有什么资格享受这一般人的生活呢?这对她是奢望。况且像她这样双手沾满血腥的人,又有什么资格得到上帝的救渎呢?即使上帝被称之为把自己的罪全部赦免的人。想到这,樱唇微微勾起一抹冷笑,其中七分自嘲、二分无奈、一分苦涩。
因为专注于自己的思绪当中,而因此忽略了在她身后不同寻常的气息以及隐约模糊的人影,那人影模糊得几乎要怀疑那里到底有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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