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想要去看清楚,而那个女人渐渐的回过头来。
夏千雪震惊了,那个人竟然是自己,那么现在自己又是谁?
她起身朝着他们跑过去。
似乎怎么都跑不到。
突然,她感觉自己的手被刺了下,很痛。
睁开眼睛,刺眼的光芒让她连忙又闭上了眼睛。
“小姐您醒了吗?”护士为她调好输液的频率,一边观察夏千雪的情况。
“这里是哪?”夏千雪适应的睁开眼睛,看看四周,“这里是病房?”
“嗯!”护士拿出本子记录着什么。
夏千雪突然拉住护士问:“我的孩子呢!我孩子保住了吗?”她好害怕,害怕孩子没有保住。
被那么折腾,孩子一定保不住了吧!
护士笑了笑安慰她说:“放心,小姐你和你的孩子都没有事,还好送的及时,要是慢一点孩子就保不住了。”
“真的吗?你没有骗我?”夏千雪还是不相信的问了一遍。
“小姐,这个为什么要瞒呢,如果没有保住你不是早晚就能知道,放心,没事,只不过你今后一定要注意,孕妇不管在怀孕几个月都要小心。”
“谢谢,我知道了。”
孩子保住了,她就放心了。
她不敢想象孩子没了会怎么样?北宫凌少知道了会如何。
也许他一点也不在乎吧!?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她的心就在痛,他把自己支开就是为了和慕容玲儿订婚,他真的签了离婚协议?
靠在床头,夏千雪双眼空洞的看着天花板。
脑海里突然想起送她来医院的那个人,见护士要离开紧忙的问道:“等下护士小姐,你看到送我来的那个人了吗?”
“没有。”
“谢谢!”
他会轻易放过她,闭上眼睛,也许是药物的作用,夏千雪渐渐的进入了梦乡。
三天后,一处靠山的别墅里。
夏千雪被安置在一个房间里,四周封闭,唯一的出口只有门。
门外有人在把守。
她跟本没有逃跑的机会。
从医院里夏千雪打算趁着他不在逃出去,不想还没有离开医院就被抓到。
“想跑,先把我妹妹的命还来。”
“你妹妹不是我杀的。”
她怎么解释没有一个人相信。
到最后夏千雪不再解释,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她何必在费劲口舌的去狡辩呢。
晚饭的时候,夏千雪没有想到慕容萧逸会进来。
这两天她不知道他在忙什么,把她关在这里就从未见过他。
今天突然到来,夏千雪本能的防备起来,在他进来的时候把一个早就准备好的木梳掖在身后。
房间里也就只有那一把木梳是铁把并且是尖头。
她可以做来防卫。
保镖们把饭菜摆放在桌子上,点上了蜡烛,房间里被萦绕上了一种温馨的气氛。
慕容萧逸摆摆遣散了所有的人,独自坐在椅子上打开红酒,拿过杯子,那红色的液体在烛光下泛起星碎的光芒流进杯中。
夏千雪一直站在落地窗前,全身戒备。
“呵!”他嘲弄的笑着,“你觉得有用吗?想杀我。”他掏出一把枪放在桌子上,抬头看过去,“用这个很容易的。”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夏千雪故作镇静的说。
“你藏了什么以为我不知道吗?”晬然的眸闪了闪,勾唇笑的好苦涩,“这里有监控,你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掌控之中。”
“你……”夏千雪气结。
她在被关进来的时候就四周查看了,并没有发现监控。
难道她有遗漏的对方,这间房间一目了然,一张床,一个洗手间,再无其他。
“你在洗手间里按了监控?”看向桌前的人,“你真卑鄙。”
“哈哈!我卑鄙。”放下酒杯起身朝着夏千雪走过去,“我还不及北宫凌少一半,说卑鄙,他才是最卑鄙的人。”
“你们男人都是一样。”夏千雪向后退,双手紧紧的握住发梳,手心都是汗。
“我警告你,你不要在靠近我。”
勾勾唇一副无赖的样子,口气更是轻佻,“男人不卑鄙,不坏,女人怎么会爱呢!”
“无耻,你滚远一点。”
他丝毫没有打算听她的话,一步步的逼近,
他近,夏千雪就后退,两个人在房间里玩起了猫捉老鼠的游戏。
“不希望你肚子里的孩子出事就给我站住。”
很管用,夏千雪没有在动被他拉着摁在椅子上,找出了她藏的发梳仍在桌子上,换手把枪放在她的手中。
夏千雪条件反射的把枪直接扔了出去。
“呵呵!一个连枪都不敢拿的人,试问能杀人吗?”慕容萧逸笑着坐在对面,“但是,你也脱不了干系。”
“随便你怎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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