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宫凌少没有给她适应的机会,他用力抚住她的大腿,用他的骄傲某处低着她的娇嫩,猛的送进去。
“嗯…”夏千雪痛苦的闷哼一声,泪水很快润湿了双眼,顺着眼角流淌,“好痛,求求你不要,拿出去,拿出去啊!”
他竟然今天又这样对她做了同样的事情,昨天那股撕裂般的痛还在。
现在,给她的痛不亚于第一次。
北宫凌少满意的弯起嘴角,下视这身下的人,仿佛是一种很美妙的享受。
那股窒息的包裹感……让他发狂,身体完全意识的开始蠕动起来。
“你现在不要,你还有机会求我给你。”
“求求你,放过我,放过我好不好,不管你让我做什么,我都会做,只要你放过我。”夏千雪哭咽着。
“你什么也不需要做,你只需要随时满足我。”
呼吸加重,他有快感一样的低吟,拖着很好听的尾音。
夏千雪的身体被荡漾起,他放开她的手,握住她纤细的腰抬起,猛烈的灌入。
“啊!痛,痛……”
夏千雪咬住下唇来抵抗那般干涩的撕痛,眼泪不停的顺着眼角流淌。
他怎么可以这么禽兽的掠夺一个女人的清白?
“你这表情我很爱。”他拍拍她的脸颊,给予赞赏:“哭的在大声些,这样我会觉得更舒服,更痛快。”
夏千雪反而收住眼泪,任凭泪水在眼里打转,她都会忍着不让它流出来。
她已经失去了所有,她不会再他面前低头,不会让他好过。
看着她倔强的眼神,他视乎觉得这场游戏很好玩些,无聊的床事,仿佛瞬间变得旖旎而绚丽。
一场欢爱过后,北宫凌少起身下床顿时怔住。
他那里全部都是血,在光亮下显得争艳夺目。
床上,夏千雪的身体缩成一小团,脸色惨白,同北宫凌少一样,全部都是刺眼的殷红。
“这是怎么回事?”他低沉的问道。
“滚,求你滚出去。”
夏千雪艰难的说着,脸上布满了汗水。
她紧紧的咬着双床忍受着下腹的剧痛。
夏千雪无力的扯着被子想要盖在身上,可她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这场欢爱持续了三小时之久,她能有意识清醒已经算是大幸了。
北宫凌少想要上前,伸出的手突然在僵硬的顿了下又收回去,立刻恢复了以往的冷傲不逊。
该死的女人不知好歹,女人对他来说还不如他的一条狗来的重要。
黝黑冰冷的眸子闪过一丝阴狠的薄光,他起身走进浴室,冲洗掉身上的血渍。
把床上的人当成空气一样毫无在乎。
“咣当”一声关门的声音。
浴室门被拉开,北宫凌少看了一眼床上,在看向敞开的门,当即脸色脸色恐怖到了几点。
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想要离开这里。
夏千雪用被单裹住自己的身体,一步三摇的朝着楼下去。
下体不断的有热流流淌下来,顺着她的腿,在身后留下了一滴一滩的血迹。
楼下的佣人见到夏千雪的摸样,有震惊,有同情,有惊讶……
上前去扶着她,但她又不是这里的什么人,大少没有对外公布她的身份。
不像慕容玲儿是他公众的女人,自然要姑息身份而对她尊敬。
而夏千雪只不过是今天下午大少带回来的女人,身份不详。
来到楼下,夏千雪用了所有的力气抓住楼梯口站班的佣人,恳求:“求你帮我打车,我要去医院。”
她这两天正是月经来潮的时候,也许刚才过分的运动让她大出血,这个是女人都会联想到。
佣人看着楼梯上的血迹发懵,身为女人,她们自然知道那是什么。
可是,没有少爷的吩咐她们不敢做主。
脚步声从楼上传来,北宫凌少站在复式楼梯上端,如君王一样审视着楼梯下的夏千雪。
“这里没有车打,你自己走去医院吧!”
“……”夏千雪攥紧了双拳,紧抿着唇,放开佣人她一声不响的朝着门口走去。
每一步,那刺眼的鲜红尾随着留下一滴一滴的血渍,像夜间绽放的玫瑰。
身体东晃下,西晃下,差一点就要跌倒在地上。
一路上,佣人都给她闪开,好像她是瘟神一样。
脚下突然一个踉跄,夏千雪朝着地面倒去。
流城被他杀了,你要为他报仇,你要为他报仇。
她不能倒下,就差一点夏千雪就要摔倒在地上,瞬间有股力量让她站了起来。
“大少。”
“大少。”
“大少…”
北宫凌少一路走下楼梯,一条浴巾裹着下体,佣人们恭敬的行佣人礼,尊称他。
“把血迹弄干净,我讨厌血腥。”
“是。”所有的佣人顿时忙碌起来。
一阵雷声响起,外面开始淅淅沥沥的下起了雨滴。
北宫凌少坐在真皮沙发上,靠在虎皮垫上懒散的支着额头,双腿叠加。
“只要你能走出这里,我就放过你,并且底片还给你。”
来到门口的夏千雪扶着门栏喘息,一手紧紧的捂住被单,脸色越来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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