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场大厅,冷羽坐在轮椅上,冷翎蹲下身抱了抱她。www.Pinwenba.com
“傻丫头,去了那边有人会来接你,住我们家的别墅知道吗?”他满是不舍,看着妹妹,心情显得沉重。
站在一边的韩睿泽和薛灵芸,苏默辰,看着冷家兄妹告别。
“好了,不要夸张,我只是去留学又不是不回来了。”笑着推了推哥哥,显得一脸轻松。
内心早已崩溃,她过去那边就要进行手术,结果的好与坏都要自己背负。
“这封信等你上了飞机再看。”冷翎从口袋中掏出伟杰交给他的信,转交给了妹妹。
低头看了一眼信,冷羽顿时笑了起来。
“不是吧!你真是够肉麻的,有什么话直说就好,何必大费周章呢!”她亲了亲他的脸颊,满是不舍。
哥哥,要等我回来啊。
冷翎起身后,韩睿泽走到了她面前。
“没什么可以送给你,这是礼物,还有到了那边记得打电话和我联系,不可以忘记啊。”
伸手揉了揉她柔软的柔发,韩睿泽一脸温柔。
机场大厅的不远处,伟杰站在人潮之中,望着冷羽的方向,他知道自己不适合出现,更不适合与她告别。等到安定后,可以偷偷过去看望。
薛灵芸走到冷羽面前,蹲下身握住她的双手。
“我会记住你说过的话,你也要记住我说的话知道吗?要和我时常联系,会想你的,好姐妹。”两个女孩情不自禁的抱在了一起。
离别是伤感的,但离开是为了下一次的重逢。
苏默辰将拎在手上的一袋东西交给冷羽,“没什么可送,但愿你能用得上。里面还有一张卡,无论去什么地方,你可以拿出来用。只要是苏氏集团旗下的产业,能免费享用。”
“多苏了,恶魔哥哥。”
难得,冷羽对苏默辰转变了态度。
“哥哥,我要进去了,广播已经在播登机。”轮椅滚落,她在工作人员的推动下前往通道的方向。
冷羽在进入通道的最后一秒,回过头张望人来人往的机场大厅,她在寻找一个熟悉的身影。眼底里闪过失落,这样的结果也好,趁早了断,长痛不如短痛。伟杰没有出现,反而落个轻松自在。
冷翎站在原地,目送着妹妹的远去,他扬起手臂使劲挥舞着。
“好好照顾自己,有事记得打电话,等公司不忙了,我会过去看望你。”依依不舍的朝冷羽的方向大声吼着。
有多少的舍不得又有谁知道呢?冷翎知道这次始终要放手,对于出国妹妹计划了许久,谁也拦不住。
靠在苏默辰怀里的薛灵芸也哭的很伤心,她也很舍不得冷羽出国。好不容易在学校里有个能说话好朋友,最后还是要离开。
“等会儿要去见你姐姐,如果你眼睛哭肿了,到时候自己去解释。”苏默辰及时出声。
尽管离别是伤心的,可哭哭啼啼的,未免也太孩子气了。
没听他说起过,今天要去医院看望姐姐,薛灵芸的心情一下子有了转变。
“要是以后你有空了,能不能带我去看望小羽。”她仰着脑袋,问眼前的男人。
漠然点头算是答应,他看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韩睿泽,总觉得这个人不简单,又说不上来到底是哪里有问题。是敌是友还是个未知数,苏默辰的眼微微眯起。
“冷翎,我先带她回去,我们电话联系。”他拍了拍好友的肩膀以示安慰。
妹妹出国后,一个人呆在大宅里别提有多冷清。
“开车小心。”
两人说完后分道扬镳,躲藏在人潮后的伟杰一直目送着冷羽进入通道,他的心底带着浓浓的遗憾。
小时候的不告而别,也决定了他们之间感情破裂的开始。
飞机上冷羽坐在头等舱,拿出冷翎临走前交给她的那封信。书信略微厚实,不由失笑。想不到哥哥还有浪漫细胞,以书信的方式与自己交流。
信封拆开后,从里面掉出来一根薰衣草干花,她立刻明白了什么。连忙将书信展开,笔迹苍劲有力,用冷色的钢笔写的。
“羽毛,那天在医院里,你把薰衣草交给我的那刻起,所有的事已经决定好了。纵使心中有千万个感叹,也无法轻易让你留下来。小时候的不告而别,再到长大后的不期而遇。如果你认为这是孽缘,我觉得是缘分。只是很短暂,短暂到我忘记了这场美丽的梦境迟早有天要醒来。我的身份是个私生子,是日本最大的黑道家族的继承者。很可惜,在你离开之前看不到我认祖归宗,羽毛,从小经历追杀的日子是常人无法体会的。那种提心吊胆的滋味更不会有人懂得,所以,这次我选择放手,放你自由。多保重,弘一。”
书信看到这里,冷羽的心情变得沉重不堪。她还说自己有多爱那个男人,实际上却从未去了解过他的世界。私生子不可悲,只是那么小就要经历追杀的生活,的确是常人无法做到的。
她闭上眼,眼角有热泪滚落。激动的情绪久久无法得到平复,出国只是逃避,更好的来说是为了不让家人担心,而选择独自一人面对病痛。
弘一,如果你还爱我,就等我站着来找你,到那时候,我们谁都不要再放手。
疗养院里,薛心罄整天睡睡醒醒,第二轮的化疗做完后觉得人异常的疲累。她在等,希望病房大门推开,进来的会是薛灵芸,左等右等,相见的人始终没出现。
眼皮显得沉重,当要再次合上时,病房的大门被推开,进来的人是等待许久的妹妹。
“姐姐,小茹来了。”她走到薛心罄的病床前,俯下身轻声开口。
怕声音太大惊扰了姐姐,小心翼翼的。
苏默辰坐在了沙发上,他看得出来病床上的人对这次化疗的效果不如想象中那么的理想。很多人抗不过化疗,就会死。若是撑过去了,病情会得到好转。
趁现在还不算太迟,先带薛灵芸过来看望她,但愿能够圆了薛心罄的心愿才好。
“是小茹吗?真的是你来了,快让姐姐看看。”勉强睁开双眼,看着眼前的许久不见的妹妹。
真好啊,真的是她。
握住薛灵芸的手,“你最近很忙吗?都不来医院看望姐姐,坏丫头。”
一连串的问题,教薛灵芸不知该回答哪一个了。
“姐姐,我过得很好。倒是你精神比上来差了很多,是不是化疗太辛苦了?”
露出心疼的眼神,有些担心薛心罄。
病房里充满了消毒水的味道,每天都呆在这样的坏境下,病人的心情多少容易抑郁。
她转过头,眼神看向窗外。
“好想快点等到春天,那时候春暖花开,气候宜人,是姐姐最向往的,我一直没出去走走,能不能偷偷带姐姐出去看看。”薛心罄对薛灵芸撒娇,想出去走动走动。
鼻尖突然冒出了酸涩,她的眼眶不禁转红。
“姐姐,你的身体不适合出去吹风。”薛灵芸抱了抱薛心罄。
外面风有些大,好在阳光还算不错。
“小茹,姐姐能慢慢世界变化的时间不多了,就带姐姐出去吧!”
双眼带着略显为难的神色,薛灵芸看了一眼苏默辰。
“今天的天气不太适合,等下我问问主治医生,要是允许的话,明天你带你姐姐出去走走。”一向强势的男人,这次很爽快的点头答应。
薛灵芸破涕为笑,“姐姐听见了吗?只要你乖乖的,明天就带你出去,我还会来看你的。”
两姐妹聊了很多,苏默辰安静的坐在沙发上,捧着平板电脑处理公事。
直到护士走进来,他们才离开。
“姐姐,我明天再来,你要好好听医生的话。”薛灵芸有些不舍,却又不得不做出告别。
薛心罄抬起手,朝着她挥了挥。
“别忘记明天的约定。”
走出医院后,薛灵芸的心情有些沉重,薛心罄的病情可见逐渐在走下坡路。
苏宅,冯玉站在卧室的阳台上,手中握着移动电话,眼神变得有些可怕。
“玉姐,你要我查的人已经查到了,记得把钱及时汇进去。”男人的声音显得粗哑。
长期喝酒,破坏了音带。
挂断电话后,她旋身走进房间,拎起包包就走。
“福嫂,今天晚餐准备我一个人的份即可,先生要处理公事,二少爷和三少爷都不回来用餐。”冯玉站在玄关吩咐管家。
“是的,太太。司机已经等候在外,路上小心。”
她送冯玉到门外,态度恭敬。
当走到庭院的时候,突然想到一件事,认为要司机送自己去那个地方总归有点不合适。
“载我到路边就行,今天你放假。”冯玉打算自己前往。
司机虽然有些狐疑,但不敢有二话。
“太太请上车。”走到后座,帮冯玉打开了车门。
下车后,她在路边拦了一辆的士,报上了地址,前往目的地。
抵达疗养院后,走到前台询问。
“请问薛心罄住哪个病房,我是来看望她的。”冯玉戴着墨镜,不想让人认出自己的模样。
前台护士告诉她门牌号码和所住的楼层,她只身一人前往。
薛心罄刚打完针,睡得有些迷迷糊糊。
听见病房的门被推开的声音,慢慢地睁开双眼,当看见病床前站着一位衣装华丽,戴着墨镜的女人,她自然是反应不过来。
“你是不是走错房间了?”薛心罄对冯玉虚弱的开口。
像,像极了,尽管十多年没见,当初的小女孩也长大了,但她的眉宇间依旧存有前夫的影子。冯玉举起手慢慢摘下墨镜,她对视着躺在病床上的薛心罄。
未曾想过有生之年,他们会在这样的情形下碰面。想到过往种种,薛心罄气的浑身哆嗦,想到这个女人从前做过的缺德事,恨不得咬碎一口牙。
“滚出去,你给我滚。冯玉,你居然回来脸来见我。”她用尽全身力气朝着眼前的人咆哮。
那是永远都不忘记的伤痛,那段日子里,她带着薛灵芸困难的生活着。这个女人却抛夫弃女,甚至连前夫死的那刻都没出现,享受着荣华富贵。
“何必这么激动,知道你生病了,我好心好意来看望你,这就是你对待长辈的态度吗?”冯玉一脸讥讽。
薛心罄气得双手发抖,“呸,你也配当长辈,冯玉你这个不要脸的臭女人,当初离开我爸,今天就不该再在我面前出现。”
尽管被骂的狗血淋头,冯玉依然是云淡风轻,好像骂的并不是自己。
“薛灵芸呢?她在哪里,我来找你就是为了这件事。”
清楚记得苏默辰说过,已经找到她的女儿,那么薛灵芸很有可能和他在一起。碍于他的别墅,冯玉从未踏入过,自然是不知道地址,苏震廷也不会说。毕竟那是大儿子的私人地方,根本没说出来的必要。
“你还知道小茹,冯玉,不觉得出现的太晚了点吗?”薛心罄冷声嘲笑。
双手不由交握在一起,冯玉有点担心。
“什么意思?”她的眼神变得犀利,“把话给我说清楚。”
妹妹的存在绝对不能让眼前的女人知道,何况她离开家的时候,什么都没带走,连一张妹妹的照片都没,就算让他们面对面站着,也未必能认出彼此来。
“和爸爸在一起,你说是什么意思呢?”薛心罄笑着宣布答案。
没想过女儿会死,冯玉仿若受到了打击。
“不,你骗我,肯定是你骗我。”她走上前,揪住了薛心罄的病服。
并未反抗冯玉的动作,一脸坦然的面对她的激动。
“怎么,到现在才来相认,你不觉得太晚了吗?冯玉,我要你这辈子都带着遗憾和悔恨活下去,要你知道,从前的你错的有多么离谱。”薛心罄似乎不打算把妹妹的事原原本本说给眼前的女人。
她忘恩负义,在最穷迫的日子里遇见死去的爸爸,却不懂得珍惜,最后遇见了苏震廷,才动了心想要离开。这种女人,就算死了下十八层地狱,薛心罄认为也不够解恨。
“不必和我纠缠不休,总之,你想要找薛灵芸,下地狱去吧!”
这次用尽全身力气,推开了冯玉。
此时的病房门外正站着一个人,她的双手不断颤抖,想要打开病房的门,却怎么也找不到力气。心中有千千万万的幻想,小的时候总问姐姐,为何他们没有妈妈。想不到,所谓的妈妈来的这么快。
“薛心罄信不信我让你生不如死。”冯玉用手捏住她的下颚,眼神里染上了几许狠毒的光芒。
面对风雨的威胁,躺在病床上的人仰起头哈哈大笑。
“你有这个本事的话尽管来。”她已经不怕死了。
在死之前能够和这该死的女人了结所有的恩怨,是多么畅快的一件事。何况,妹妹不该和她相认。一个从未担心过孩子生死的妈妈,没资格出现在孩子的生命里。
“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冯玉伸手扯住了一边的输液管,表情变得狰狞。
薛心罄似乎一点都不担心,“托你的洪福,这间病房是苏默辰准备的。有监控录像,你要是不怕变成杀人凶手,尽管拔掉输液管。反正,我是熬不过第二次化疗,早晚都会死,死之前拉着你当垫背,好歹能对爸有个交代。”
这间病房并未安装监控摄像,这是薛心罄急中生智想出来的花招。她还不想死,起码不是现在这个时候,妹妹说了明天会再来探病,就算是死,也要带着幸福闭上双眼,否则岂能甘心。
“你说什么,苏默辰知道你的存在?”冯玉这才冷静了一点。
兴许有可能,苏默辰找到的那个孩子并不是她的亲生女儿,极有可能是薛心罄。对,有可能是这样,肯定是这样没错。她在心底自我安慰着。
“怎么,你很惊讶吗?冯玉,当年你怎么害死我爸,怎么该死苏太太的,别人不知道,苏默辰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因为我什么都告诉他了,现在知道害怕了?”
抬起头斜视着眼前一脸苍白的女人,薛心罄总算为自己出了一口恶气。当年要不是辍学养大妹妹,她根本不会积劳成疾,导致现在药石罔效。
“你撒谎,别以为这种蹩脚的谎言能骗过我,你没这个胆子对苏默辰坦白我的过去。”冯玉的手有些抖了起来,不想表露出惧怕,只能假装凶狠。
这个女人到了如此之地,还能伪装的这么强势,薛心罄不由在心底佩服起冯玉来。
“信不信由你,有时间找我麻烦,不如花点时间想想怎么应付苏默辰比较来的实在。”
爸,你看见了吗?当年抛弃你的女人今天就站在我面前,你放心,小茹我是绝对不会交给她的。
站在病房外的人早已经离去,苏默辰等候在车内,看到薛灵芸失魂落魄的上车,他低头看了一眼她的双手。
“不是说去拿围巾吗?怎么没拿回来,你的脸色不对。”他发现坐在身边的人脸色十分难看。
找不到说话的声音,薛灵芸内心久久无法平静,她想要找的生母居然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是苏默辰的继母。难怪,难怪他会找上自己,开始的折磨总算是弄明白了理由。
心情慢慢恢复后,她一双眼通红,凝视着坐在身边的苏默辰。
什么时候开始,心开始有了动摇,想要留在他身边,哪怕是一天也好,到底是怎么了?
“你当初为什么会找上我?”
苏默辰有些莫名其妙,那个敏感的话题,他们之间很久没在谈及,为何她今天又翻出来说呢?
“发什么神经,好端端的。”声音里带着几分不耐烦。他索性发动了引擎。
是啊,那是个秘密,眼前的人怎么会向自己坦白呢?
当冯玉走出薛心罄的病房后,心情无法平静,想不到得到的答案出乎意料之外。苏默辰早就知道了当年的事,甚至知道的一清二楚,难怪他看自己的眼神带着一种恨意,那种力量一旦爆发会将人毁灭。
怎么办呢?要是这件事被丈夫知道,她在苏家肯定不会有生存的机会。不行,今天的监控摄像里拍到了她的正面,为避免夜长梦多,这件事绝对要做的干净利落。
从未起过歹心的冯玉,眯着双眼,看了一眼病房的门,心中闷气难除。
回到别墅后,薛灵芸往楼上走去,回到房间整个人重重躺在大床上,脑海中一直回荡着姐姐和那个未曾见过面的妈妈的聊天内容。
心里有些害怕,要是真的被发现身份,会不会找自己的麻烦。
苏默辰脱下外套挂在手臂上,艾薇端着咖啡从餐厅走出来。
“刚才看见小茹急匆匆的往楼上跑去,你又惹她了?”她的眼神里带着几分玩味。
发现只要是和那个女孩有关的事上面,苏默辰就好比是沉浸在恋爱世界中的男人。
“谁知道发什么神经,从疗养院回来就不正常。”和艾薇聊了几句后,他拾级而上。
望着他上楼的身影,端着咖啡的人笑的有些贼兮兮的。
真好啊,这样的感情很温馨。
总觉得苏默辰太刚硬,对任何人或是事要求太高,偶尔像个普通人生活岂不是更好。
推开卧室的门,他看到大床上躺着的薛灵芸,走上前低头审视着她。
“把话说清楚,刚才在车里是什么意思?”
耳边响起男人低沉的嗓音,打算了她的思考。
“没什么意思,我只是随口问问。”有些心虚,想用借口逃避。
免得再继续不愉快的话题,她责怪自己当时有点冲动。
“最好如你说的没什么。”苏默辰警告语气很浓烈。
艾薇回到房间后,移动电话适当响起。
“喂,我是艾薇。”她用流利的英文开口。
电话那端的亚瑟握着话筒,暗自高兴,万幸联络上了。
“是我。”他吐出简短的两个字。
握着电话的艾薇差点松手,连忙走进浴室,不想负情绪的一面被孩子见到。
“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下次不要再打电话来。”她想挂点电话。
电话那端的男人马上接上,“你要是挂了电话,孩子我会与你争取到底。”
说到孩子的事,她有了妥协。
“你真卑鄙,六年前是,现在也还是。”
“多苏夸奖,要是你喜欢,我会学着继续卑鄙。”亚瑟不由笑了起来。
艾薇抚额,有点头痛这个男人的死缠烂打。
“当年你选择把我交给奥菲利亚,你我的感情早已结束了,又何必叨扰我的生活。”
真是对牛弹琴,这么简单的问题何苦要重复好几遍。
“你说结束就结束吗?主导权在我这里,只要我说没结束,一切还要继续。”
亚瑟对着镜子露出坏坏的笑,湛冷色的眸子闪烁着精光。
“忘记告诉你,我对已婚的男人没兴趣,离婚的男人更是没兴趣。”
算是把话说死了,艾薇绝对不想成为别人的第二任,就算那个人是皇室的皇储也不会有一点点的例外。
“这好办,你绝对可以放心。”
这男人是脑子有问题吗?都说的这么清楚了,怎么可能会有办法解决那层关系?
“够了,我不想再听你的废话。”艾薇直接挂断了电话。
这样聊下去,就算是再给十年他们也说不清楚,只会越描越黑。
走出浴室,她看到大床旁边的小床上,两个小家伙已经沉沉进入了梦想。睡觉的他们,俨然是一对可爱的小天使。走上前,亲了亲孩子的脸颊,她满足的笑了。
身在总统套房内的亚瑟有些显得无聊,用酒店的电话拨通了好友的号码。
“你怎么还打电话来,奥菲利亚已经在找你了,也不怕被发现踪迹吗?”雷诺坐在沙发上,接到好友的电话表示惊讶。
亚瑟随手翻阅着英文报纸,挑起眉。“那个女人真是一点都不安生。”
“她的性格向来如此,你又不是不知道。对了,见到朱婉婉了吗?”他有些紧张好友的寻妻行动。
大费周章的从意大利山长水远去了中国,怎么都要有点收获。
“很可惜,还没见到正主儿。”亚瑟耸耸肩,一脸无奈的表情。
握着电话的雷诺彻底惊呆了,“什么,这不像是你的风格,居然能这么淡定,还有心情和我打电话。”
“嘿,来日方长,何况我现在有苏默辰的招待,不着急。她跑得了和尚也跑不了庙,毕竟在这里,能依靠的也只有那个人了。”
来到中国后,一个人过了几天的亚瑟对寻找艾薇的事一点都不着急,他想好了,他想了很多的结果,总之这次不只是要带回王妃,还要带回他那两个可爱的儿子。
“呦,想不到这次心态变得不一样了。话说,要不要我来陪你。”雷诺有些蠢蠢欲动。
亚瑟连连摇头,“我看你是想出来玩的成分多一些,不是单纯来协助我的。”
“你这么说,实在太伤我心了,好歹派了私人飞机送你过去,居然过河拆桥。”
翘着二郎腿的亚瑟撅撅嘴,“别耍嘴皮子了,奥菲利亚那边你派人盯紧点,那个女人不是省油的灯。”
“切,苦力活都留给我做,有什么好处吗?”雷诺“坐地起价”,不想做免费白工。
“有,要是你监督不力,以后有事就别找我急救。”
不顾电话那端的好友大声咆哮,亚瑟干脆利索的挂断了电话,耳根子彻底清净了。
韩睿泽走在校园内,今天的课程刚结束,他从口袋里掏出车钥匙,一辆果绿色兰博基尼发出“滴滴”的声音,在常人眼中,身份普通,穿着普通的男人,低调且神秘。
车子一路向西行驶,欧式地洞大铁门缓缓开始。将车停在车库后,拎起公事包往大宅内走去。
“小少爷来了。”管家接过韩睿泽拎在手上的公事包。
今天是家庭聚会,不然,他下了班就回到自己的公寓。
拄着拐杖的七旬老者从客厅走了出来,走动中腿脚不是很利索。
“爷爷,你怎么出来了。”他走上前,抱了抱霍雷。
在霍家,他是三代单传的嫡孙,自然备受宠爱。
霍雷声名在外,在家里,尤其是孙子面前是慈祥的老人。
“你难得回家来一趟,爷爷当然要亲自迎接了。”
韩睿泽有些不好意思,“哪里有爷爷来迎接孙子的,来,我扶你去客厅坐会儿。”
偌大的宅子平常很安静,一到家庭聚会就比较热闹。
“对了,学校的事,你准备什么时候辞职?”霍雷想到严重的问题,连忙问孙子。
关于继承霍氏集团的事,韩睿泽当初承诺过,二十八岁生日后,就会辞职,回到公司成为接班人。
“生日都过去那么久了,你怎么还没动静呢?”霍雷有些纳闷。
“爷爷,我已经在着手准备了。”韩睿泽摘下眼镜,“你有注意最近汪氏集团股票的动向吗?”
关于这件事,韩睿泽背后做了一点调查,认为数据波动实在有些离谱。
“你说的汪氏集团是汪卫国的公司吗?”霍雷放下拐杖,眼神变得犀利。
说到这个人,他真是一点喜欢的心情都没有。
韩睿泽轻轻点头,“是,汪卫国。”
“这种卑鄙小人,当初还和你爸爸称兄道弟,结果还不是害死了他,当初你妈妈怀着你,承受不住打击,难产而死。在我霍雷眼中,这辈子都不想与汪卫国这个老狐狸有点半的交集。”他生气的说着,情绪太激动引起了咳嗽。
管家连忙奉上参茶,韩睿泽递给了霍雷。
“爷爷,先别激动。”他淡定的开口,“这件事交给我去处理就好。”
他这孙子没什么嗜好,从小就爱画画,承袭了儿子的遗传,自小对生意上的事兴趣缺缺,曾经一度,霍雷怀疑这盘生意将会无人继承。没想到,这小子出国留学时偷偷转系,念了经营系,并且获得了很多学位。
喝了一口参茶,他对上孙子的视线。
“听你的话,看来有办法?”
倒也没有十足的把握,但起码能够做些什么来让汪氏集团受到为数不小的打击。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