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回店铺去。”闫中文的肺部会气炸,眼露凶光,忿忿地说:“顾不得店铺被盗,我来捉双。”说时迟那时快,他伸手把王勇拖曳到床下,举手狠狠打两耳光,又猛踢一脚,王勇疼的“哎呀哎呀”喊叫。闫中文顺手拿起桌上水果刀,指着王勇,硬邦邦地说,“老子把你那东西割掉,要你永远干不成这事。”王勇吓得魂飞魄散,浑身哆嗦,手抖得象风中芦苇。他立即跪下哭丧着脸央求:“闫大哥,我错了,对不起你,你饶恕我,保证再不干这种事。”闫中文气呼呼地说,“既然你认错求饶,我把你那东西留住,但要给你脸上做个记号,让你永远记住丑恶。”他立即一只手抓住王勇头发,另一只手拿着水果刀,把他左脸皮划破一寸多长血口,让他脸皮上永远留下印巴,王勇疼痛得“哇哇哇”大叫。闫中文立即说,“快滚蛋,走慢了我在你右脸皮上再划一刀。”王勇吓得顾不得穿衣,一只手捂着流血脸皮,一只手提着衣服,慌慌张张跑出房门。
胡苹苹看见王勇脸皮被刀划破,吓得浑身哆嗦,不知所措。闫中文迅速扭转身,忽然把胡苹苹拖下床,狠狠打一耳光,打的她眼冒金星,泪水滚滚。胡苹苹没想到他这么凶狠,不服气的说,“我是你老板,你竟敢打我。”闫中文眼露凶光地说,“你是我妻子,在家同野男人睡觉,难道我不该打。”胡苹苹不甘示弱,气急败坏的说,“你动手打我,不会容忍你,明天同你去离婚,要你滚蛋。”闫中文冷笑一声说,“明天离婚,今夜我还要依合约收你的罚款10万元。”
原来他俩结婚时商订了三份合约,第一份是婚前财产归属,主要内容是胡苹苹的住房和门店生意,约70万元财产仍属胡苹苹个人所有。第二份合约是经济收入双轨制,主要内容一是婚后共同财产,两人在门店拿工资为家庭收入,由男方管账负责家庭生活开支,其它开支必须经女方同意,账目每月公布。二是门店经营利润归胡苹苹所有。第三份是夫妻忠诚合约,男方若在外玩一次罚款5000元,男女双方若有婚外情罚款10万元,交罚款不能动用婚后共同财产。现在胡苹苹同王勇发生婚外情被捉,闫中文要依合约罚款她10万元。忽然胡苹苹泪流满面地说,“王勇玩弄我身子,你不但玩弄我身子,还想抢我钱财,你们都坏,没有一个好东西。”闫中文突然轻轻一笑,反驳说,“我俩是夫妻,不存在玩弄你身子。罚款是依合约,不是抢你钱财。明天离婚,今晚还是我妻子,是脸蛋漂亮,才勾引野男人,我破你的相,让白天鹅变成丑小鸭。”他立即抓住胡苹苹头发,胡苹苹吓的哭哭啼啼央求,“我是你妻子,你不能拿刀子伤我,我交罚款,我认错。”
忽然吴妈走进房,看见闫中文手拿刀子对着胡苹苹,急忙走上前夺过他手中刀子。沉下脸来说,“夫妻之间不准动刀子,不要吵吵闹闹惊动四邻,家丑不可外扬。”胡苹苹立即扑到吴妈怀里痛哭,吴妈语重心长地说,“你太糊涂,怎么做那种丢人事。”胡苹苹哭哭啼啼的说:“我是万般无奈,卖假货把柄被王勇捏着,他威胁我,逼我。”吴妈感慨万分地说:“苦海无边,回头是岸。今后不卖假货,规规矩矩做生意,堂堂正正做人。去向老公认错,要他原谅。”吴妈又望着闫中文,轻声开导说,“只要她认错,你得原谅,她也不容易。”闫中文勉强平静地说,“我听吴妈劝,只要她认错作保证,我给她留面子,不拿刀划伤脸皮。”吴妈又说,“让她穿一件衣服。”闫中文说,“那不行。”闫中文忽然恶狠狠的说,“你跟老子跪下认错。”胡苹苹还拿不下架子,不好意思下跪。吴妈立即轻轻推胡苹苹膀子,劝说,“快跪下向老公认错,”胡苹苹才服服帖帖跪在老公面前,低声说,“老公,对不起你,我向你认错,今后做你好妻子,不再同王勇鬼混。”吴妈立即说,“她已认错做了保证,你就原谅她吧。”闫中文却硬邦邦的说:“不行,还得写一张罚款欠条。”胡苹苹立即表态说,“我写。”她走到桌子旁边拿起笔在纸上写:“欠条,今欠闫中文依约收我婚外情罚款10万元,欠款人胡苹苹。”她老老实实把欠条交给老公,闫中文得意的接过欠条,故意说:“我也有了存款。”顺势把胡苹苹搂抱在怀里。吴妈立即转身走出房,两手轻轻带紧房门。
闫中文想测验她认错诚意,平时她骑在自己头上作威作福,现在要她侍奉自己,会是什么态度。又故意对胡苹苹说,“我累了,你打盆水给我洗脚。”胡苹苹心想自己做错事,愧对丈夫,要拿出行动让丈夫原谅。她服服帖帖,去卫生间端来一盆热水。尊下身子,脱掉丈夫脚上鞋袜,第一次给丈夫洗臭脚。低着头双手轻轻揉搓脚掌,悔恨和羞耻交集。心中思考,自己几次受辱,都是卖假货惹火烧身。她暗自下定决心从此不卖假货,堂堂正正做人。胡苹苹低下傲慢的头,温柔的给闫中文洗臭脚,闫中文十分得意,感到扬眉吐气,高兴得眉开眼笑。他立即脱衣服,搂抱满脸泪水胡苹苹——
王勇一只手提着衣服,狼狈不堪跑下楼,摸黑迅速穿好衣服,匆忙打开大门坐上摩托车,驾车直奔医院去治疗伤口。值班医生惊呀地问,脸面怎么被刀划伤?他撒谎说,“有俩歹徒抢摩托车,我同他们打斗,一个歹徒伸手举刀划破我脸皮。”医生立即用酒精清洗脸上伤口,上消炎药,药棉压住伤口。护士拿纱布绑头,脸上只有眼睛,鼻子,嘴巴露在外面。
王勇深更半夜回到家中,杜春花见他头上绑纱布,只眼睛鼻子嘴巴在外,活像伤兵一样狼狈。大吃一惊,立即喊醒他的父母下楼,四人在楼下,杜春花疑惑的问,“你出门时好好的,怎么弄成这幅模样?”王勇撒谎说,“俩歹徒抢摩托车,同他们打斗,被他们手上刀划破脸皮。”杜春花不相信,勃然变色地说,“你不要撒谎糊弄我,每次回市里,在外面同女人混到半夜回家,今夜你明明是玩女人挨打,必须当着父母面说清处。”王勇不吭声,杜春花勉强平静地说,“你的心不在我身上,我看在儿子份上没同你闹,今夜你不说清处,明天我俩去离婚。”王勇父母大吃一惊,父亲王洪富立即说:“快把今夜事讲清处,做错事认错,是小错像竹刺伤肉一般,迅速拔除,犯大错如毒蛇咬手指一般,拿刀迅速断指,痛改前非,不再犹豫。”王勇自知错了,悔恨交集,突然拉着杜春花双手,泪流满面地说,“我鬼迷心窍,犯了大错,对不起你。你打我,骂我,千万不离开这个家。”杜春花穿着睡衣,长发披肩,秀丽面孔上忧心忡忡,一双黑黑眼睛含着泪水。她长长叹了口气,无可奈何地说,“看在儿子份上,我等你改过至新。今后若还在外拈花惹草,坚决同你离婚。”王勇父母才松了口气,余昌秀为挽回儿子面子,心平气和地说:“春花,常言道,浪子回头金不换,王勇会改邪归正,回房去睡吧。”王勇自觉惭愧,立即说,“爹,妈,春花,我一定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