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孕症治的好,万一治不好也可以抱养一个。”
金大海眨了眨眼说,“抱养我不同意,她一直在治病,我担心治不好病,又花钱又误青春,才决心同她离婚。”李冬梅暗自吃惊,觉得他是个无情无义男人。为了更深入地了解他品行,李冬梅半真半假地说,“你若又碰上不能生育女人。”金大海不在乎地说,“我俩先在一起生活,怀了孕再结婚,西方国家起名试婚。”李冬梅忽然内心震颤,倒抽了一口冷气。心中思虑,他不尊重女人的人格,是极不守道德的人。金衣其外,败絮其中,我怎能同这种人谈情说爱。她立即站起身想离开,借口说,“我有点头晕,回去躺会。”金大海误解了她的意思,以为她暗示现在就试婚。暗自高兴,赶紧站起来,献殷勤的说,“我扶你到房内床上去躺。”李冬梅吓了一跳,立即明白的说:“你的婚姻以传宗接代为第一位,我的婚姻以爱情为首位,我俩志向不同,对不起,我走了。”伸手推开他,迅速打开大门向外走。金大海感到意外,眼巴巴望着她背影,在屋子里望影兴叹。
李冬梅走在回家路上,暗自庆幸自己多长了几个心眼,多问了他几个问题,从中了解到他的人品,避免了一次错误婚恋。她回到家中,赵光珍急不可待地问,“人品如何,满不满意。”李冬梅生气地说,“他要先试婚,怀了孕再结婚,品行极差。”赵光珍惊呀地说,“这种人,不理睬。”坐在沙发椅子上没有吭声的李成金,无限感叹地说,“历来人生中最难的事是选择,选择对像,选择道路,选择事业,选择朋友,都不容易。学会选择是人生最高技能,你面对选择对像难题。”赵光珍忽然叹了一口长气说,、“女人找好老公不容易,冬梅再婚,找好老公更不容易。”
李冬梅经历了一次失败的婚姻后,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她现在选择男人顾虑重重,心想若找潇洒英俊男人,担心第三者插足,若找有钱有势男人,担心男人花心出规,若找相貌平平男人,担心对不起观众,若找老实巴交男人,担心生活过的太累,若同没有爱恋人结婚,担心生活过的没兴趣。她思前想后,面对父母的担心,坦率的回答,“我不选择男人的地位高低,也不选择男人的金钱多少,只选择爱情,两人情投意合才能同甘共苦,白头到老。”赵光珍却说:“绝大多数人的爱情是婚后培植的。我同你爸家庭相隔几十公里,经人介绍见面,认为蛮般配,就同意了。相互到家庭走动了几次,又认为可靠,五个月后就结婚,婚后才有真正爱情。不过也有两人慢慢产生爱情结婚的,那是少数。婚前爱情甜言蜜语只是浪漫,情感容易被别人虚情假意欺骗,找爱情不如找个般配人实际。”
静静听着两人对话的李成金,忽然兴致勃勃地说,“冬梅,我给你讲个美女选婿寓言故事,也许对你今后选择人有帮助。”冬梅高兴地说,“爸,你快讲。”李成金不紧不慢地讲:
古时候有个漂亮姑娘,一心想嫁个最英俊,最有权势,最完美的丈夫。开始媒人给他介绍个年青英俊农民,那人说:“你嫁给我吧,我俩男耕女织过神仙般生活。”她认为那人太平谈,太低微,不同意。当时她认为太阳英俊有权势,她去找太阳,太阳坦诚地说,“我最大弱点怕云,云能遮住阳光,不过我光芒万丈,你嫁我吧,我能让你过富裕舒适生活。”她认为太阳有弱点,不是意中十全十美人,彩云比太阳更有权势。又去找云,云说,“我怕风,风能吹散我。”云有大弱点,她瞧不起。又想大风的威力更大,又去找风。风却说,“墙能挡风。我耐何不了墙。”她不如意,又去找墙,砖墙苦着脸说,“老鼠在我身上打洞,我最怕老鼠。”她认为老鼠本事最大,一心要找本事最大的,又去找老鼠。老鼠哭着鼻子说,“猫子到处抓我,我最怕猫。”既然还有很的,她又去找猫,猫老老实实说,“卖油郎喂养我,管着我,我怕他。”姑娘大吃一惊,心想卖油郎权势大。她问卖油郎,你是世间上最能干最有权势人?卖油郎苦笑着说:“我那有什么权势,威武皇帝权势最大。我是皇帝臣民,每年给他交皇粮服劳役。大好河山,肥沃土地都是他的。不过你嫁我,能过安定幸福生活。”
姑娘不同意。立即去找皇帝,她半信半疑地问:“你是世间上最有权威,最富有的人啊?”老皇帝哈哈大笑地说:“江山是我的,臣民服我管,还有哪个比我权威大,比我富裕。”姑娘高兴万分,心想终于找到如意男人。她羞羞答答地说,“我愿嫁你为妻。”老皇帝轻轻一笑地说,“你年青漂亮,我收下你,但做皇后没资格,封你为九九皇妃。”姑娘大吃一惊,心想做第九十九个妃子,一年只见得到皇帝几次面,等于守活寡。她大失所望,含羞低头离开了。
听完故事,李冬梅感叹地说,“哪个姑娘过高估计自己,错失了许多机会。”李成金接着说,“你要记住人有优点,也有缺点,没有十全十美的人。”
李冬梅晚上回到宿舍,王苹神秘走进屋,轻轻关好门,笑容满面地说,“有人看中你,托我做媒。”李冬梅不好意思地说,“你不拿我开心。”王苹认真地说,“正经事,那人是公安局副局长,今年三十二岁,仪表堂堂。有个八岁女儿,去年爱人病死。他对你有心,你认为如何。”李冬梅露出一丝苦笑地说,“去做后娘我不愿意。”王苹感慨万分地说,“你是再婚,找结过婚的男人都有儿有女,你把他女儿带大,嫁出去完事。条件这么好不同意,过了这个村再没这个店,你好好想想吧。”王苹走后,李冬梅心事重重坐在书桌前,思虑万千。心想:世俗偏见,把我当寡妇,再婚只能当继母后娘,剥夺了爱的权利。心情久久不能平静,外面正在下雨,她静静听雨叩打窗台。心底油然升起一阵悲痛,眼泪忍不住夺眶而出,双手抱头痛哭起来,一会哭声盖过雨声,一会雨声盖过哭声。她忧虑眼神看圆镜中的面孔,相貌依旧。心中思忖:我相貌没变化,虽然拿了结婚证,却没同男人同房,为什么世人把我当过婚看待。向谁能讲明白,谁又能相信我是楚女身,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她内心痛苦,痛恨王勇,痛恨失败的婚姻,伤心的哭了大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