谎话人会揭穿。”李冬梅轻轻一笑,感慨万分地说,“她们为我高兴,逗你热闹一阵子。那不是从美国进口测谎仪,是粮温测量仪,测仓库粮食温度仪器。你外行没发现,为了不露马脚,在关键时刻说停电。王勇忽然仰头大笑,洋洋得意地说,“她们太厉害,说谎人若沉不住气,会战战兢兢不打自招,我都有点惊恐万状。”李冬梅疑惑地问:“你总有什么事瞒着我?才感到惊恐。”王勇眯缝起双眼,狡猾的说,“我没见过这种场面感到惊恐,我爱你,没向你隐瞒任何事。”李冬梅淡淡一笑地说,“我想信你的诚意。”在离家不远地方李冬梅下了车。
一个星期天下午,王勇按约来李冬梅宿舍。李冬梅突然说,“今天我引你去见父母。”王勇惊呀地说,“我没有思想准备。”李冬梅微笑着说,“男人一不梳洗,二不化妆,不需要准备。”王勇高兴地说:“那好,迟早要去见面,迟见不如早见好。”下午三点多钟,李冬梅推开自家大门。进门轻声喊,“妈,王勇来了。”王勇手提着礼品盒子跟随进门。
赵光珍听到叫声,从厨房快步走到客厅。王勇立即迎上前轻声叫,“伯母您好。”英俊潇洒王勇站在面前,赵光珍喜滋滋的,暗自称赞女儿选择了个好男人。她高兴地说:“不客气,快坐,随便些。”冬梅接过王勇手中礼品盒放到桌上。赵光珍埋怨说,“还提东西来,下不为例。”王勇拘谨地说,“一点心意。”冬梅泡了一杯热茶递给王勇,王勇刚坐下喝茶。冬梅爸爸李成金从外面回家。冬梅对爸爸说,“他是王勇。”王勇立即站起身,响亮地叫,“伯父您好。”李成金微笑着说,“别客气,你请坐。”赵光珍高兴的对老伴说,“你们聊,我去做饭。”李冬梅跟进到厨房低声问,行不行?有什么意见?赵光珍立即微笑着说,“百闻不如一见,今天见人一表人材,我没有意见,你爸也会同意的。”
李成金同王勇交谈中感到满意,晚餐在温馨气氛中进行,李冬梅非常高兴。忽然赵光珍问:“前几天我在电影院门口,看见你牵个女青年进去,她是谁呀?”突然问话犹如一声炸雷,惊得餐桌上气氛有点紧张。王勇吓出一身冷汗,李冬梅暗自吃惊,急不可待地问,那女人是谁呀?王勇眯缝起双眼,急中生智,勉强平静地说,“那天我领着妈,姨妈,表妹去看电影。表妹是青光眼,睁眼瞎。进场时我但心被挤散,牵着她进电影院。”
赵光珍疑惑地问,瞎子能看电影啊?王勇微笑着说:“她不是看电影,是听电影。”冬梅“朴嘶”一声笑的说:“真新鲜,还有去听电影的。”餐桌子上气氛刹那间又变温馨。饭后,王勇担心又冷不防地冒出什么事来。他趁机对李冬梅说,“冬梅,看电影去吧。”李冬梅立即说,“妈,我同他去看电影。”赵光珍轻轻一笑说,“你俩去,早点回宿舍。”李冬梅高高兴兴同王勇手牵手,迈步跨出门,两人走到门外,王勇如释重负样轻松。心想今天有惊无险过关,要抓紧时间同李冬梅办婚事,防夜长梦多又生出什么事来。
第二天下午,粮店关门下班时,王勇开着摩托车停在门口。李冬梅走到摩托车旁,王勇低声说,“今天到我家吃晚饭。”李冬梅怦然心跳,埋怨说,“你提前打个招呼,我好梳个头发,描个眉。”王勇逗着说,“丑媳妇难免见公婆,打扮不打扮一样的,快上车走吧。”李冬梅赌气说,“菩萨不好看,装金也不好看,不收拾打扮了,走就走吧。”摩托车停到家门口,两人下车。王勇走进门急不可待地喊:“妈,李冬梅来了。”余昌秀笑眯眯迎到门口,双手拉着李冬梅手说,“我们天天盼你来,今天总算把你盼来了。”她走进屋,王洪富也笑容满面地说,“今后王勇有人管了,我也放心了。”李冬梅刹那间脸色绯红,羞答答地叫,“妈,爸,今后我就是您们女儿。”俩老喜在眉头笑在心。王勇又向李冬梅介绍姐姐,姐夫。李冬梅微笑着跟着叫姐姐,姐夫,同他们亲切交谈。
余昌秀从头到脚仔细端详李冬梅。赞不绝口地说,“好漂亮,比那本画报上明星还漂亮。”李冬梅莫名其妙地问,画报上明星是谁呀?余昌秀满脸堆笑地说,“王勇拿一本画报糊弄我,指画报上美女是将来儿媳。你比画报上美女还漂亮,他没有糊弄我,错怪他了。”李冬梅好奇,迫不及待地说,“王勇快把画报拿我看。”王勇微笑着说,“画报在楼上房里,上楼去看。”李冬梅跟随王勇上二楼房间,王勇从书桌里拿出画报,李冬梅双手接过翻看。里面果然有一张女人彩照,一个漂亮少女,穿着鲜艳环卫工作服,手握扫帚。脸上甜美笑容,明亮眼睛,浑身上下充满青春活力,画照边四个醒目字“扫把西施”。
李冬梅惊呆了,情不自禁地说,“真是美女西施再现。”忽然想起在什么地方见过这人,她皱着眉头望着楼顶使尽回忆。突然对王勇说,“在民主路扫地女子就是她,有天我看见你站在扫把旁同她讲话,你俩认识。”王勇慌忙解释,“她打扫那条街,我管那条街商铺,有时碰面打个招乎。”李冬梅迷惑的眼神瞟着王勇,喃喃低语地说:“你俩早认识,也想娶她,才对你妈说她是将来儿媳妇。”王勇冷不防李冬梅怀疑自己,吓得倒抽了一口冷气,心怦怦直跳。他急得颈上鼓起青筋,涨红着脸解释,“一个扫街农民工,再漂亮我也不会娶她。是妈逼我找对象,我才拿画报上女人糊弄她。”
李冬梅忧虑地说,“你连妈都糊弄,会不会糊弄我。”王勇满脸堆笑地说,“用画刊上女人堵妈的嘴,免得催我找女人,那是善意的糊弄。我不会糊弄你,你要信任我。”突然王珍在楼下叫吃饭,王勇趁机说,“我们下楼吃饭去。”李冬梅才没有继续追究,跟随他走下楼。
晚餐在极其融洽气氛中进行,余昌秀高兴地说,“今天我请一天假,上午王珍陪我买东西,下午忙忙碌碌做菜。好吃不好吃是我心意,冬梅你要吃好。”她边说边用筷子给李冬梅挟菜,李冬梅每吃一道菜,点头称好吃,引的餐桌上人欢声笑语不断。
晚饭后,余昌秀拿出金项链和金戒指。微笑着对李冬梅说,“上午我同王珍跑了三家金店,才买到这条红宝石金项链,你带上一定好看。”李冬梅不好意思地说,“带金不习惯,我不带,您留着。”王勇笑眯眯的说,“这是妈喜欢你,送你的,你让妈亲手给你带上。”李冬梅不好意思再推托,服服帖帖,让余昌秀给自己载上金项链。余昌秀高兴地说:“冬梅带上项链,脖子上金光闪闪,光彩照人。”李冬梅低头含羞地说,“菩萨不好看,装金也不好看。”屋子里人听了笑的前仰后合。王珍羡慕地说:“你天生就美,带金更漂亮。”天黑了,大家高高兴兴在一起讲这讲那。十点多钟李冬梅离开王家时,余昌秀迫不及待地说,“等着为你俩办婚事。”李冬梅羞答答地回答,“您放心,我们会抓紧时间的。”
王勇开摩托车把李冬梅送回宿舍,两人进屋情不自禁拥抱。王勇搂紧她,热情吻她漂亮脸蛋,几次去吻她嘴唇,李冬梅扭头躲过。李冬梅心怦怦直跳,暗自控制冲动感情,立即松开拥抱双手。忽然发现他左耳有颗黑痣,惊呀地说:“你有吉祥痣,男人左耳上端有痣,一身吉祥。”王勇也松开手,沾沾自喜地说,“我吉祥,你如意,我俩在一起吉祥如意。”李冬梅轻轻一笑说,“你是真心我就如意,你欺骗人,我不仅不如意,而且还要痛恨你。”王勇嬉笑着说,“我爱你,真心的爱你。”
王勇走到桌旁椅子上坐下,感兴趣的瞧着桌上几本书。李冬梅坐在床沿上忽然问,你说爱情是什么?王勇若有所思地说,“爱情是颗糖,甜甜的。”李冬梅微微一笑地说:“糖吃完了,爱情就没有了。”王勇立即辩解:“不,我的意思爱情很甜蜜,糖吃完了回味无穷,爱情仍然在啊,可能比方的不恰当。”李冬梅又笑盈盈地问,那爱情究竟是什么?王勇想了想,激动地说,“爱情像棵树。”李冬梅谈谈一笑说:“人们对爱情树有不同对待,有人看到树想画一幅好画,有人看到树想写首好诗,有人看到树想把它做成家具,有人看到树把它当柴火烧,你对爱情树如何对待?”王勇被问得哑口无言,想了好一会,突然沾沾自喜的说:“我对这棵爱情树,精心培植。使爱情树百年常青,同李冬梅白头到老。”李冬梅高兴地笑了,笑得很开心,很满意。两人谈工作,谈理想,一直谈到十二点钟,王勇才依依不舍离开。
春节前,王勇提着礼品到李冬梅家辞年,初二又到她家拜年,初三接她到自己家过年,两人婚事已到瓜熟地落时候。五月三日下午,两人去拿结婚证,一路上手拉着手,有说有笑的朝民政局方向走。突然王勇看见吴秋菊迎面走来,隔不到五十米远,吓得倒抽了口冷气。他立即松开李冬梅手指,迅速蹲下身,眯缝起双眼轻声喊:“我肚子疼,要去找厕所方便。”李冬梅吃惊地问,需不需要去医院?
王勇低声说,“你在这里等,我先去淌厕所。”他弯腰低头匆忙离开,朝刚经过的车站跑去,进站后躲在屋里望门外,看见吴秋菊慢腾腾走过,三分钟后,才放心走出来。李冬梅问,“好了没有,还去不去医院。”他微笑着说,“肚子疼不是病,一把屎屙干净,全好了。”李冬梅咕噜,“别人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你是病去如退潮,病来的快也好的快。”
王勇同李冬梅拿了结婚证,晚上在王勇家吃饭,王勇姐姐,姐夫都来了。余昌秀高兴得眉开眼笑,她对李冬梅说,“从今天起你是我们家中成员了。”王珍也微笑着说:“今后你是这家里主人,我是客人,我回娘家你要好好待我。”李冬梅不好意思地说,“姐姐虽然不住娘家,永远是这个家里人,要多关照我才行。”晚饭后,一家人商量婚期定在六月三日。
当晚王勇留李冬梅不走,她仍坚持要回宿舍。王勇把李冬梅送回宿舍,坐在椅子上轻轻一笑说,“我俩已是夫妻,今晚我不走了。”他走上前把李冬梅搂在怀里,热情亲吻。忽然又把她抱住,伸手去解衣扣。李冬梅捉住他双手,羞答答地说,“今夜不能,你还是回家去睡。”王勇迷惑地问,“我俩已是合法夫妻,你还顾虑什么。”李冬梅脸色绯红地说,“你不急,等举行婚礼那夜给你一个惊喜。”王勇不满意地说,“拿了结婚证就是夫妻,同床合理合法,婚礼只是形式,我今夜不走。”李冬梅含羞低头地说,“洞房花烛夜是人生大喜事,不能草率。你若不走在椅子上坐一晚,不准。”王勇万万没想到李冬梅会拒绝,露出一丝苦笑地说,“现在不少人先试婚,再去拿结婚证,有的甚至挺着大肚子举行婚礼。我俩拿了结婚证,你不准我,真倒霉。”李冬梅眉目含情地说:“我已是你妻子,板上钉钉的事,不会变,等几天有啥倒霉。”王勇不得不强装笑容离开,急急忙忙去吴秋菊那里过夜。
后来王勇晚上到李冬梅宿舍,有几次强烈要求同她。李冬梅神色自如,应对有方,好言好语劝阻。有一次王勇极不满意地说:“我俩拿了结婚证,你身子不给我,像似水中月摸不着,雾中花看不清,我像名誉丈夫,太窝囊。”还有一次晚上,他赖着要在李冬梅房间过夜,李冬梅仍然耐心解释。他双眼一眯,计上心来,用糊弄吴秋菊方法。突然拿起桌子上水果刀,激动的说,“你若不同我好,我枉为男子汉大丈夫,羞愧的剁掉一个手指。”李冬梅吓了一跳,愕然不知所措。王勇高举着刀要剁下来,李冬梅慌忙夺过他手中刀,忽然柳眉倒竖,十分生气的说,“威胁我,逼我同你同房,满足你渴望,我得重新考虑我俩婚姻。”王勇大吃一惊,心想:不但没感化她,反而惹她生气,讨厌自己。急忙微笑着解释,“我爱你,爱得如饥似渴,忍不住粗暴的表达爱意,请谅解。”李冬梅心想:已是他的妻子,要求同床也不过分。立即微笑着说:“我理解你心情,其实等结婚那天同床,只迟几天时间,还是安心的等吧。”王勇无可奈何,再也不敢缠绕要同房。
王勇度日如年等待迎娶李冬梅,万万没想到举办婚礼时,吴秋菊突然出现,搅乱了婚礼,新娘子李冬梅愤怒离开,精心策划的体面婚事办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