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时锦手则主动抓上了他的衣袖,均是一愣,看来都想到一处去了。
当是时苏徵勤倾身过来将凤时锦抱住,稳稳护在怀里,毫不犹豫就往官道外面的斜坡跳去。因为马儿跑得实在太快,似的苏徵勤的身体狠狠撞在斜坡的石面上,然后往下滚如杂草中,虽然下面有杂草,但杂草太浅不足以隐藏两个人。因而他顾不上痛,两人当即从斜坡底部直接跳入河里,下一刻双双沉入到水里面去。
怎料这河水比想象中的还深,脚在下面根本踮不到底。凤时锦猝不及防便失去重心被枪了两口水,咕噜噜地往上冒着水泡。恰逢马蹄声往那上的官道跑过,稍稍停顿了一下,若是被他们发现了去,只怕就功亏一篑了。
当是时,苏徵勤手掌紧握着凤时锦的腰,另一手扶过她的后脑便以唇堵了上去,水泡就此而止。平静的河面上不露任何痕迹。
那群黑衣人便从上面策马狂追现在被苏徵勤和凤时锦放跑的两匹空马。
月光把流水映照得流银泻玉,四周水草荒影无数,如人的头发一样漂浮在水中,凤时锦瞠了瞠眼,苏徵勤微热的里流顺着她的口流淌进她的胸膛,眼前放大的这张脸在水中美轮美奂。
等到上头的马蹄声都跑得很远了,仿佛隐隐约约地回荡在山间。两人方才冒水而出,水声哗哗清脆明朗,浑身皆是湿透,正此起彼伏地喘息。
凤时锦脚无法着地,苏徵勤却是比她高一些,更容易稳固身形,他半搂着凤时锦将凤时锦一起带上岸。此时已是精疲力尽,双双躺在胁迫下的杂草堆内歇口气。
一阵风吹来,凤时锦不可抑制地打了一个哆嗦。
苏徵勤侧头过来,墨发湿湿地搭在肩上,一张颇显柔美的脸上还挂着晶莹的水珠,顺着下巴一滴一滴地落下。他半低着头问:“很冷么?”
凤时锦抽了抽鼻子,声音泠然道:“还好。”
随后苏徵勤一把脱掉了自己的上衣,露出光裸而健硕的胸膛。他将脱下来的湿衣服拧干,然后随意搭在一旁的草尖子上,随即翻身过来便强硬霸道地将凤时锦揽入怀中紧紧抱着。
凤时锦挣扎:“你又想干什么?”
苏徵勤道:“肌肤相贴才更加容易取暖吧,但我知道要是让你脱了衣服你也不会愿意,所以只好我一个脱了。”
果然苏徵勤的身体很温暖,一下子就让她感觉到那温度正源源不断地从他的身上传到自己的身上。然凤时锦身上穿着过渡的湿衣服,那温度总是还没有接触到凤时锦的身体,就已经全部被湿衣服给吸收去了。过了一阵,凤时锦的衣服倒是微微热了,但她的身子仍是冰凉如初。
苏徵勤见效果甚微,索性不再有耐性,径直将凤时锦压在草丛里,随手就去解她腰间的衣物。凤时锦虽然身体寒得已经快麻木,但她不希望用这样亲近的男女方式来解得身体的寒气,遂手脚并用,见挣脱不了,所以一耳光扇在苏徵勤的侧脸,清脆响亮。
两人都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