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晚晴进宫两天,一切尚且顺利,她也很快适应宫里的生活,太后抱恙在身,齐文帝也下令让妃嫔不必经常来探视,木晚晴整天呆在万寿宫里,连木雁容的影子都没有见过了,倒是淑妃来了一次,见到她也说上两句话。
霍宸反而是少了来,看来是政事繁忙。
太后已经吃了几服药,身子好了许多,她的药方不宜吃多,再吃一服就得换药方。
木晚晴有时候忙不过来,煎药的功夫便由春喜代劳了。
正值正午时分,太后用了午膳之后,春喜便端着药进来,木晚晴拿过来,准备让太后喝下,但是看见春喜仍是站在旁边,脸色不大好看,她有些疑惑,问道:“春喜,你这是怎么了?”
春喜一愣,连忙摇摇头:“没有……没有……”
木晚晴觉得春喜有些莫名其妙,但是太后喝药却耽误不得,就让太后把药喝下去。
“夫人!”春喜看见太后把药喝了一口,还是忍不住开口,“那药不能喝!”
她还未反应过来,但是太后把药汁全吐了出来,沾污了衣衫,也只是一瞬间,太后居然吐一口血,那素白的衣衫上的除了那棕色的药汁,还绽开了无数朵红色的小花!
木晚晴大惊失色,连忙把药拿过来放下,检查太后的情况,立刻用银针封住太后的喉咙,防止药汁流下,她一连串的动作,才让太后的眉头稍微舒展一些。
再给太后把了把脉,脉象又开始凌乱虚浮。她瞪了一眼春喜,见春喜已经跪在地上,厉声问道:“你竟然敢做手脚?!”
“奴婢不敢!是有人指使奴婢的!是有人强迫奴婢的!”春喜惊慌失措,连忙摇头,似乎这样就能表明自己是清白的。
太后虽然疲乏,但是知道有人加害于她,也不合上眼睛休息,她在宫中打滚许久,见惯了这种事情,倒也表现得很冷静:“是谁指使你的?”
春喜抿着嘴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不敢说话。
“春喜,刚才你说药不能喝,证明你还有一丝良心,你说出来,让太后为你主持公道。”木晚晴看着春喜那可怜楚楚的模样,也于心不忍。
春喜犹豫了一下,才说道:“是蔓媛……是她让我在煎药时拿走一样药材。”
木晚晴一怔,以毒为药,需要控制好药量,一样都不能少,才能中和毒性,她这两日事忙,看着春喜为人细心,也很乖巧,就把煎药的事情交给她做,谁知道就让人钻了空子。
太后靠着丝绸软枕上,仍不住低声一笑,却引得咳嗽不断:“亏皇后那么多心思,居然从哀家身边的人下手了。”
木晚晴连忙给太后抚了抚,让太后舒服一点儿。
“太后,这事恐怕是冲着晴儿来的。”木晚晴叹了一声,心里知道木雁容对她不满,这次她为太后医治,当然要好好利用机会,“但是晴儿不明白,为什么皇后手脚不利落些,让蔓媛来指使春喜,岂不是把矛头指向自己吗?”
“她自有借口为自己脱身,哀家见她在后宫多年都屹立不倒,现在也只有淑妃可以制衡她。”太后忧心忡忡,真害怕木雁容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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