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就不难看出,这帮刺客不止心思歹毒,而且行事周密,深谙兵法奇正相合之道。
在事情没有发生之前,谁也预料不到他们会在什么时候什么地点进行下一次刺杀行动,不得不防。”
程迁继续向程怀弼解释道:“属下之前曾打听过,根福在修习鹿戏之时,与虎戏相似,同样身现异相。身形若鹿,四肢着地行走,根本就不能像正常人一样起身与人争斗。
若三公子这个时候修习鹿戏,难保不会像根福一样,不能直立行走,战力也必然大损,倘若那些刺客在此时行动,三公子如何能够确保晋阳公主殿下的安危?”
程怀弼稍犹豫了一下,轻点了点头。
提升实力虽然很重要,但是与晋阳公主殿下的安危相比,程怀弼宁愿把提升计划暂时搁置。这次他出来的任务就是要确保晋阳公主的安危,职责所在,圣上所托,岂能全然不顾?
“也罢!”程怀弼压下想要修习鹿戏的念头,道:“反正你小子已经把剩下的套路全部记下,以后有的是机会。”
这几日他的身体犹如瘫痪,不能自己,只顾着调理身形转换经络,程怀弼一直都没再具体地关注过晋阳公主的状况,现在回想起来,不由向程迁儿问道:“公主殿下现在的如何了,可曾定下了具体的返程之期?”
程迁儿道:“殿下的身体倒是有了很大的好转,这段时间李丰公子全都是亲自下厨,好吃好喝的侍候着,公主殿下甚至还吃胖了几斤。”
程怀弼一怔,这倒是一个不错的消息。
不过想也难怪,李丰的手艺,他们可都是亲口品尝过的,绝对称得上是人间美味,天下无双。哪怕是宫中的御宴,与之相比,也是差了不止一点半点。
程迁儿继续说道:“听楚署令说,废太子做的那些菜大有讲究,不止是好吃好喝那么简单,它们对晋阳公主殿下的气疾之症大有裨益,亦药亦膳,连他都甚为钦佩。”
程怀弼惊诧:“他竟还有这等本事?”
连楚钰这样的老神医都能说出钦佩这两个字,足见他对李丰的药膳是有多么地推崇,这才几天的功夫,李丰竟然在不知不觉之间,连他们随行的老太医都给降服了。
看来,刘敬当初并没有扯谎,他认的这个少主,在医术上确实有两把刷子。
只是为何之前从来都没有听说过,废太子的身上竟然还有这样的手艺?
厨艺精通,医术精通,连五禽戏这样失传了好几百年的养生神技他也能练得精湛通透,还有“承德茶”,小牙刷,高压锅之类的奇淫之技他似乎也很了解。
这个废太子,似乎很有些本事啊!
“是啊,以前咱们都有些小瞧这位前太子殿下了。”
程迁儿也随着感叹道:“做为一国太子他或许有这样那样的缺点与不足,不管是学医、学厨,还是制茶、木艺,都算得上是不务正业,是败国亡国之举。
但是做为一个寻常的普通人,谁也不能否认,他身上的这些本事,确实有很多让人惊叹与钦佩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