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放假!咱们在家大摆筵席!鼎醉三ri!以为祝贺!为他二哥出仕送行!谁也不许缺席!缺席者以家法处置!”
管家闻言顿时冷汗直流。
为了庆祝二公子滚蛋,主人连家法都搬出了来?
二公子平ri里不招人待见到底是到了何等的地步啊?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袁尚一众兵马离开了温县之后,随即与甄宓分道扬镳,一方面赶赴魏郡战场,另一方面又由甄宓去后方按照商定的路线筹措粮草辎重。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错觉,甄宓在离开的时候,袁尚总觉得她的眼神有那么一点稍稍的暧昧和不舍,其中的韵意很是复杂,耐人寻味。
难不成我变得自恋了?不应该啊袁尚心中默默的泛着嘀咕。
带着这个疑惑,数ri之后,袁尚终于赶到了袁绍汇集兵马的地方,此刻,青州的袁谭,幽州的袁熙,并州的高干都已是率兵而至。
魏郡之处,袁绍军已是汇集了近三十万余众,皆是河北精装甲胄,望之连绵,让人心中惊惧震颤。
袁尚先命人将兵马在指定的位置安营扎寨,自己则是亲自赶往帅帐,面见父亲袁绍。
时机赶巧,入了帅帐的时候正巧碰上袁绍再为一众将官召开军议。
见了袁尚到来,袁绍苍白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自大战伊始起便久违的笑容。
“孩儿见过父亲。”袁尚执礼谦恭。
时隔三月,袁绍与袁尚父子终于再度相见,相互对视了片刻。袁绍长长的出了口气,展颜笑道:“我儿来的迟了。”
虽然只有短短的六个字,但袁绍的表情明显是喜溢言表。其间的喜悦之情虽然是有所掩饰,但明眼人却都能看得出来。
这份对袁尚的独爱之情,确实是他人所不能比拟的。
“三弟,你可来了,真是想煞为兄!”袁熙笑呵呵的上前,抬手重重的一拍袁尚的肩膀,接着微微一愣,道:“荷!身子骨比起原先也是壮实的多了!”
袁尚哈哈大笑,紧握着袁熙的双手重重摇晃,兄弟二人深邃的情谊无以言表,只是默含在心,至深至厚。
“贤弟,可还记得我否?”一个略微浑厚的声音在袁尚耳边响起,抬眼望去,但见说话之人身材熊魁,长相粗狂却又不失憨厚,特别是一双熊眼睛笑起来像两个的纽扣似的,很萌,很q跟熊猴合体的大熊猫似的。
这个人,在袁尚本体里的潜意里有印象,是他老爹袁绍的外甥,高干!
“见过兄长,一段时间不见,兄长风姿依旧,当真是可喜可贺,令人羡慕。”偶尔不发疯的袁尚还是很懂礼貌的,相貌英俊,行为得体,惹人喜欢。
高干呵呵的笑了笑,表情和善,显示出了他敦厚的秉性和宽厚的性格。
当然,也并不是每一个人都喜欢袁尚喜欢的不行,与袁熙和高干相比,矗立在武将行列的袁谭,却是一脸的阴霾,看着因为袁尚的到来而欢喜雀跃的众人,袁谭的双眸中闪过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狠戾和深刻的嫉妒,虽然只是一闪而逝,但却也被袁尚捕捉到了。
果然,虽然是兄弟,但这二人始终还是不能相容,袁尚心中清楚,就像是历史上一样,他与袁谭早晚必有一战,而且还会是那种不死不休之局。
又和张颌,高览等一众袁氏将官打过了招呼,袁尚随即侧立在一边,听候袁绍的会议指示。
袁绍亦是从爱子归来的喜悦中回过神来,冲着众人说道:“诸位,如今显甫亦至,我军四州精锐兵马齐集,我意两ri后立刻挥师渡河,以骑步为先,弓弩为后,直捣陈留,震慑中州各路道口,以为根本,不知诸位一下如何?”
话音落时,但见袁谭当先而出,拱手而道:“父亲此举甚善,孩儿愿为前部先锋,攻下陈留,为父分忧!”
袁绍闻言大喜,拍着腿道:“我儿骁勇,实乃将帅之才,为父心甚慰之!不妨就成全了你”
话还没有说完,袁尚亦是出班谏言:“父亲,对于此事,孩儿倒是有不同的见解,还望父亲细细思之。”
袁谭见袁尚出班阻挠,以为他是不想让自己做先锋立功,不由的眉头一皱,怒道:“三弟欲与为兄征功耶?”
“兄长误会了,小弟没有那个意思。”袁尚微微一笑,道:“我的意思是,父亲今番出兵,不如暂且按兵不动,因我料定曹操此番必然抢兵北上,在我军挥师南下前先来阻截,如此不妨以静制动,以守为攻,等得曹操至时,再予以其重重的一击,方可保此战万无一失。”
袁绍闻言一愣,道:“我儿如何能知曹操此番必然北上,官渡之战,他可却是在中州镇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