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往开学的那一天,几乎都上不成课。班主任拿着中考成绩的名次条,班委几乎就这么定下来了。
“啊!你是第一名啊!”骆禹泽惊异地看着卫希。
“是吗?我怎么没听见?”卫希只顾着想暑假的那些个事情了,想到自己成天茶不思饭不想的痛苦,就有点想捏着羽落的小脸,使劲儿掐一下。
“唉,刚老师让你做班长来着。”骆禹泽指了指讲台上的老师,那架势足以和灭绝师太抗衡了,老学校连老师也这么的老。
卫希抬眼看了看老师,那灭绝冲他笑了一下,卫希顿时感觉背后一阵一阵的凉,那笑容,可真够“**”的。
接着就是一大通客套的话,这教室真够热的,连空调都没有,谁还有心思听她讲呢,卫希正汗如雨下地想着心思呢。
“班长!”
骆禹泽一把推醒卫希:“叫你呢!”
“哦,到。”卫希忙缓过神来。
“分配一下个人的打扫工作。除了羽落。”最后一句似乎说的特别用力,生怕别人听不见一样。
卫希本想趁这个机会好好和羽落聊聊天,正盘算着呢。
“羽落小姐,去我们办公室凉快会儿吧。”
本来卫希不想羽落去的,可是看到热得小脸通红的羽落就不由得心疼起来。
羽落抬起头看着卫希。
“落落,快去吧。中暑了可不好。”
“嗯。”羽落点点头。
办公室的墙上半刷着古老的绿色油漆,有很多地方因为年代的久远已经鼓起来很多泡泡,用手轻轻一顶就能掉下来一大块。老旧的木头办公桌,边角的木头都已经被磨的圆滑锃亮,玻璃案板下面压着每个班的课表,和一些照片。茶杯似乎用过很久了,内壁的插渍厚厚的一层好像已经覆盖了杯子原有的颜色。坐在里面的都是这层楼上的班主任,偶尔还家长里短的唠唠家常和那些市井小民也没什么区别。羽落觉得老师和医生是最好认的职业,因为他们的身上都散发着一中阴冷的气息,看相貌似乎是有点“杀人不眨眼”的感觉。不知道为什么,中国的老师很难摆脱一个格式化的模式。年轻的时候还勉强能和学生建立一些共同语言,随着年龄的增长,都会陆陆续续步入一个很可怕的行列,甚至于是说现在的老师绝大多数都是虚伪的。都说老师是天底下最光辉的职业,是人类灵魂的工程师,其实不然,电视里放的那些老师对于现今的中国教育来说太不现实了。
“来,羽落小姐,坐吧。”
“老师,可以不用叫小姐吗?感觉很奇怪诶。”
“好好。下个月我儿子想买部车,能不能让你妈妈优惠一点啊。”
“我不懂你的意思。”
“就是让你妈妈和她旗下那家汽车公司的销售经理说下,让他优惠一点啊。”
“老师,您叫我过来就是为了说这个的吗?”
“噢,不,我是想说以后有什么需要尽管提,校长特地嘱咐过了。”
“是吗?”羽落觉得胃里一阵阵的恶心,怎么现在的人都这样呢。
“老师,这些都是要发给我们的书吗?”羽落突然看到墙角堆满了一大摞一大摞的书。
“当然不是啊,这些是以后要发给你们的作业。”
“那么多。”羽落在加拿大上学的时候几乎没什么作业,老师看重的是学生的思维能力和自主创新,哪有这些硬性的作业。
羽落看着层层叠叠的书,脑子里一阵眩晕。在办公室里和班主任有的没的,寒暄了好一阵,班主任才让她离开,貌似是要放学了。
“老师再见。”
“再见,顺便帮我班长说下,今天自由放学啊。”
“哦。”羽落关上门,长舒了一口气,真够压抑的。
随后办公室里的老师都议论起来。
“赵老师,你可真有福气啊,今年教到这样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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