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的严重吗?可是又发了高热?”慕容憬大早上的得知顾长歌又生病了,连早餐都没能吃好,就直接赶过去。
楚轻亦步亦趋的在后面跟着,“不是高热,只是发寒,大早上的公主便说她头疼,又喊着她冷。”
慕容憬脚步匆匆的走着,恰好遇到了要去上朝的容铮,他赶紧扯住他,“阿暖她旧疾未愈,王爷不知可否从皇宫抽派两个御医过来给她瞧瞧?”
容铮满口的答应下来,就匆匆的上朝去了,容铮大权在握,太医局的那些人对摄政王府的事情比对皇宫的事情还要上心许多,来的速度那是极快的。
顾长歌压根就没有病,只是用针法催发让自己身体里的寒气都浮到体表来了,那些太医不管怎么诊治都没查出什么毛病,可是这么重的寒气却又不像是没事。
那几个太医推推拖拖的谁也不敢开口,看得慕容憬直接回火了,“有什么话不能直说吗?难不成还能是什么不治之症?”
“不是不是!”终于有个太医被推了出来,硬着头皮,可也不敢说自己什么都没查出来,他还想多活些日子。
“这位姑娘的体质本来就差,又是罕见的极阴体质,大约是前些日子大病了一场,病气未除,因而会有这样的症状,不是什么大毛病,注意保暖我们在开几幅药调养一下就好了。”
几句话说的那个太医满头大汗,这位姑娘和这位公子都是从来都没有见过的,但是能住在摄政王府的东厢两院,一看就是贵客。
而且这姑娘和公子的面相一看就知不是凡品。
容君南每日早朝都是坐在那里听着容铮把事情处理完了,就去了后花园喝茶去了。
但是今日水还没煮开,却有人来报说,容铮将太医院里资历高的太医全都叫去了摄政王府。
容君南依旧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摆弄着他的茶具,状似无心的问了一句,“怕不是哪位小公子病了吧?”
“不是。据说是慕容太子带来的以为侍妾生病了,好像叫什么……阿暖。”来报的属下还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那个名字来。
“阿暖?”容君南的手抖了一下,差点没将手上的茶盏给摔了,“我知道了,慕容太子千金之尊,万里而来行使臣之责,皇叔看重也是应该的,你先下去吧。去将点风叫来,说我已摆好了棋局。”
容君南那面上云淡风轻的神色一点都没变,茶正煮着,他便拿起一旁的棋子摆弄了起来。
那侍卫看了他两眼之后安静的退下了。
点风来的很慢,容君南两杯茶下肚,他才缓缓而来,一身竹青色的衣服,袖子上还沾着些土,人还没到,声音倒是先进来了,“我好不容易弄来几株白色彼岸花的种子,正赶着好日子下土呢,你倒是叫得巧。”
容君南也是一点帝王架子都没有,替他倒了一杯茶,还丢给他一方帕子,让他将那双手给擦一擦。
容君南摆弄着棋子,头也不抬的说,“你可是听说了,慕容憬作为使臣出访,现下已经到了摄政王府住下了。”
点风表示这件事情早就不是什么秘密了,还顺便嫌弃了一下容君南这个茶真的是越煮越难喝了。
容君南也不恼,只是淡淡的补了一句,“他身边带了一个侍妾,叫做阿暖,你可有印象?”
点风的手突然顿住了,看向容君南的眼神都不对了,但是那只是一闪而过的,很快就被掩饰掉了,“记得,容牧小世子很喜欢那位阿暖姑娘。”
容君南道,“皇叔今早几乎调空了太医局,据说那个阿暖姑娘在路上病了一场到现在都没有大好。”
点风捡起一枚黑子,捏在手上摸索着,言情瞧着容君南刚刚布好的那盘棋局,“怎么说也是使臣,为进地主之谊,我明日便带着好东西去瞧瞧那位阿暖姑娘。”
点风一边说着一边将黑子落下。
然而刚刚落子,容君南便扔了一枚白子下来,死死的堵住了他刚刚发现的一点生机,“好东西?摄政王府里什么没有?
那位阿暖姑娘想必是深受慕容太子的喜欢才能惊动了整个太医局,你若是送去的东西不合心,反而显得我们过于寒颤。
你若真要送,便将你养的那些奇花异草之中的,能够补血益阳的给她送过去一点。”
点风皱着眉头不满的看了一眼容君南,就知道他一天到晚都在打自己那些奇花异草的主意。
但是却也不得不答应下来,“好的,知道了,不必等明日了,我今日下午便去瞧瞧那个阿暖姑娘到底是何方神圣,竟然这么大的影响力。”
顾长歌为了达到逼真的效果,下狠心用了苦肉计,可真算是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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