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崔大姐指着门边的一双男士拖鞋说:“你把那双男士拖鞋穿上。” 我一听糟糕,我的袜子上有两个大洞,一个在脚后跟,一个在大脚趾,要是脱了鞋不让大姐看笑话吗?再说,我还有脚臭,今天走了这么多路,脱了鞋味道更难闻,把人家家熏臭了可怎么办。我难为情地说:“崔大姐,我不换拖鞋了,呆不了多久我就走,再说,我到别人家换了鞋不自在。”
崔大姐笑着说:“哦!没看出来你还有这个习惯,不换就不换,不勉强你。”
我终于松了口气,总算保住了自己的**和缺点,没让自己在崔大姐面前丢脸。崔大姐领着我在他家参观,她指着一间最大的屋子说:“瞧,这是我家的客厅,长是8米,宽有5米,屋子太大了,总觉得空荡荡的。”
我一看,他家客厅里铺的红地毯,地毯上秀着牡丹花,特别的绚烂,看上去有种锦上添花的感觉。客厅的顶部吊着一盏金色的大灯,我数了数,足足有二十多盏小灯,显得特别华丽,有种欧洲风情。他家的电视更是阔气,东芝的五十六寸的液晶屏,有我家三个电视那么大。茶几是一般的黄木头的,看上去不怎么的,感觉不太协调。我心想,你家的什么都好,就是茶几太土气了,黄不黄白不白的,肯定不值钱。崔大姐指着茶几说:“其实,我家最值钱的家具要属这个茶几了,你别看他外表普通,他可是亚马逊的檀木做的,是我老公托了好几个人,费了好大力气才运会国的,光运费都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原来我是个老土,把最值钱的东西当成废品,根本不懂行。我在心里笑话自己,梁主席啊!梁主席,你可真是个井底之蛙,今天算是见世面了,好比刘姥姥进了大观园。
崔大姐家的厕所比我家客厅还大,分里外两间,外面是洗手的,里面才是方便的。厕所的墙上挂着一幅**少女的照片,少女含情脉脉地用双手捂着胸前那两个宝贝,充满了诱惑。我心想,你捂着干什么呀!干脆把手取开让我看看得了,看一下又不少肉。
崔大姐家的厨房就更别说了,与我的家一比,我家的厨房简直成了猪窝。他家厨房比我家最大的卧室还大,厨房里全是名牌,太太抽油烟机,苏泊尔电池炉,九阳压力锅,地板连点油污都没有,不象我家的地板总是黑黑的,来个人都不好意思让人看。
崔大姐又把我带到他家的卧室参观,卧室里放着一张巨大的床,足足有三米宽,可以睡四五个人。天哪,她家的床可真大,都可以在上面打篮球了,一个人睡这么大的床不觉得浪费吗?难道她和他老公在上面打滚不成。卧室的墙上还挂着一幅字,怪里怪气的,我看写的也不怎么的,我也练习了好几年书法,但欣赏不来这种。书法这东西没个具体的标准,说好就好,只要有名,胡**划几下都是大作,也就是我不出名,出名了比他的这个写的好多了。
参观完崔大姐家的屋子,我不禁有一种自卑感,同样是人,人家他妈的住的跟宫殿一样,我住得跟厕所一样,嗨!憋气,同样是爹妈生,生活却天壤之别,难道是我天生命苦?
崔大姐让我坐到客厅的皮沙发上,他家的沙发真阔!可以当床了,有我的单人床那么宽。我一坐下,感觉一股暖流自下而上,浑身都舒服。我使劲压了压屁股,感觉沙发很牢靠,不像我家的沙发中间有个坑,一坐就陷进去了。我家的沙发年久失修,一次不小心中让我坐断了一根弹簧,人一坐上去就陷进去一大截,所以我每次都习惯地用屁股压一压。崔大姐给我倒了杯蛇井茶说:“来,主席,喝杯茶,这茶是正宗的蛇井,刚从浙江那边运过来的。”
我没喝过什么正宗的蛇井,家里都是单位发的绿茶,市场上才卖几块钱,今天有幸喝喝蛇井茶,看看到底有什么不同。我端起茶杯闻了闻,果然有股清香,我试着小口抿了抿,真的好香,接着我喝了一大口,把我的嘴都烫烂了。妈的,这是什么蛇井茶,和家里的绿茶没什么太大的变化,我这个老土享受不了这样的待遇。
崔大姐一屁股坐到了我身边,他的距离离我太近,加上她身体结实,感觉两个人几乎贴在一起。我有些不自在,一个女人与一个男人这么近距离的接触,难免会产生许多联想。我脑子里竟是幻想和崔大姐的暧昧,崔大姐用眼神看着我,然后问我要不要,边问还边脱衣服。我很快意思到自己的不洁,在心里骂自己,主席,你又在想入非非,这可在人家家哟!我赶紧回过神来对崔大姐说:“你家的房子可真阔气,估计比市长家的都好。”
崔大姐说:“是啊!这几年条件好了,想想以前住平房时真可怜,老公下岗,婆婆生病,全家就靠我一个人养活,冬天上厕所冻屁股,点煤炉子差点被烟熏死,整天都吃稀饭咸菜,领导和同事还欺负我。哎!大姐也是受过苦的人。”
我对崔大姐的过去表示同情,对现在表示羡慕,人有钱就是不一样,男人在变,女人也在变,是不是女人有钱了也想多找几个男人?崔大姐不经意地将自己的大腿靠了靠我的腿,我浑身都酥软了,有种莫名其妙的冲动。
大姐侧过身来看着我,那种眼神怪怪的,充满了期待和渴求。天啊!难道已婚单身女人耐不住寂寞,要我今天陪她温柔一把。大姐忧郁地说:“哎!你不知道,一个人在困难的时候有多可怜,那种无助的感觉你永远也体会不到,大姐总算从泥沼里爬出来了,我要让那些欺负过我的人瞧瞧,我崔大姐就是比你们过得好。”
看来,这个女人内心受到过伤害,到现在她还耿耿于怀。崔大姐将手搭在我的腿上说:“主席,你真善良,当年多谢你帮助我,到现在我都忘不了。”说着,她还拿手在我腿上轻轻地划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