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说清楚点!”夏仲飞中间打了一个酒嗝,一只手抓着关成菲的胳膊,醉眼之中还透着一股危险性十足的清醒。
关成菲被他大力一抓,右胳膊一疼,秀眉紧锁着,娇嗔呼痛:“呀,仲飞哥,你别这样!你抓痛我了!”
夏仲飞勾了勾嘴,自嘲一笑,松开抓关成菲胳膊的手,眼珠子一动不动地盯着她。
关成菲夸张地甩了甩自己的胳膊,揉了几下,又换上一张讨好的笑脸:“仲飞哥,别生气么。生什么气,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还不行啊?”
夏仲飞没有说话,浑沌的眼神中透着一股直透人心的清冷,关成菲被看得一阵心慌。
明明片刻之前,喝得烂醉如泥的人,还要倚着她半边身子,才能勉强站个利索,现在一听到关成子,除了满身散发着浓浓的酒气,和那双看似醉意朦胧,实则精光温软如一滩春水的眸子,如果正常人离他三米开外,大概很难相信,他已经喝醉了。
是什么时候喜欢上他的?以他的快乐为快乐,以他的难过为难过?
唉,感情这个东西,真的很难说清楚。很久以前,她也是不相信有一见钟情这种事情的,因为在她们这个圈子,认识不到一个小时,在酒店脱了衣服带套*的事太多了。
类似这种因为*产生的xing爱,在很多时候是看男女双方身体的契合度,来决定维持chuang上关系的时间长短程度。说白了,无论是一见钟情还是日久生情也好,都是见色起意。
她最喜欢的是他的眼睛,笑起来的时候轻轻软软的,像一湖春水,水上还倒映着桃花;认真起来的时候,又规规矩矩的,像高纯度的二氧化硅,清透的程度再是正当不过。
从周年庆上见他的第一面,他高调的忽视,略带轻佻的挑.逗,已经成功攫住了她所有的注意力。那时她就想:这个男人,一定得是我的!一定得是我关成菲的!
之后种种佛如身在一大片坦肯尼中走得穿花拂柳,又披星戴月。
扪心问自己一句,累吗?
不累!绝对不累!只要和他在一起,哪怕低三下四不累!哪怕山穷水尽不累!哪怕天崩地裂不累!
她总是认为,一个人男人如果不值得她索取,她矫情的付出有什么用?
很简单!她就是想要他的爱情,他的心,他的人!他夏仲飞的一切!
“仲飞哥,别这样看着我,我会忍不住的。”关成菲伸手挡着夏仲飞温软绵绵的目光。
尽管她弄不清楚,那目光之中有多少她不明白的深意,但没关系,她乐意相信,此时此刻这片温情是属于她的。
属于她关成菲独一无二的!
面对喜欢的人,哪怕只是被他这么一看,她浑身的血液都会沸腾起来,眼睛和手都不是自己的了。加上她素来又是热情奔放的个性,等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的时候,她的两唇已经比理智更快一步贴上了夏仲飞的嘴。
辗转,吸.吮,尽她一切她所知的那些挑.逗手段,哪怕他双唇是冰冷的,动作僵硬得像一个雕塑,也想撬开他的热情。
等她尽情地在他双唇上释放了自己的爱意之后,悄悄抬头看他,见他一脸居高临下的表情,一动不动地看着自己,清明的眼神之中透着朦胧的一片雾色。
那被她用唾液滋润过的双唇,透着诱人的水光。她抿了抿嘴:“对不起,仲飞哥。”
像死刑犯等着他宣判一样似的,尽管她主观上并不对自己的举动反感,甚至还暗暗兴奋他没有拒绝,但是她又担心自己的主动,让他感觉到不愉快。
他沉默了半晌,以为要等来他跟平时一样冷冰冰的如刀锥子一般的讽刺。
哪知,他咧嘴一笑,漫不经心地道:“干么要说对不起,我很喜欢。”
然后,只觉腰身上一紧,他的唇铺天盖地压下来,极尽刚才她对他所做的一切,辗转吮.吸,甚至还啃咬着她的舌头,她来不及多想什么,闭眼就开始享受他给予的热情。
直到这个法式长吻结束,她已经气喘吁吁,麦色的小脸儿烧得一片通红,身体也软下来,娇娇弱弱地靠着他:“仲飞哥,我好喜欢你这样对我。”
“仲飞哥,你再要我一次吧,我想跟你生个孩子。”她舔舔自己的双唇,口腔里鼻孔里呼吸里,都是他刚刚喝过xo的气息。
因为是他的味道,即使xo的气味有些呛人,但她还是喜欢!
“时间不早了,回去休息吧。”良久,他微微推开她的双肩,旋身就准备往外走。
关成菲有些不明白,刚刚明明还那在激情热吻的人,怎么一转眼之间就又冷冰冰,拒人千里之外了。
她追上去:“你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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