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餐厅门口荀良佑才放慢了脚步,带着左佐直奔停车场。左佐一路上都皱着眉在说他,“你怎么能这样?爸妈都在那里,闹成这里你让他们面子往哪里放?邢淼是踹了我没错,我也知道你是为了帮我出气,可你也不能拿着刀……”
“住嘴,”荀良佑在车旁停下脚步来瞪了她一眼,望着她喋喋不休的小嘴恶狠狠警告,“再敢蹦出一个字儿我就在这里亲你。”他好不容易想好好吃一顿饭什么事也不闹,哪知就是有人故意激怒他,还能怪得了谁。
“……”左佐悻悻地闭紧了嘴,有再多的话都吞了回去。
回头发现一染着黄头发的小子正盯着左佐色咪咪地看,荀良佑本能地愤怒,上前一步抬脚踢过去,正中黄毛腿弯,黄毛趔趄了几步差点跪在地上,站稳之后立在原地,盯着荀良佑的目光很不友善,但也只是敢怒不敢言。
“我记得你,上次被打得那么惨这次还敢看我老婆,又想挨打了是吧?还看?再敢看我老婆我就挖掉你眼睛。”
旁边有一些人在围观,左佐恨不得能找到个洞钻进去,自从跟荀良佑在一起之后,别说是跟她搭讪,就像是现在这样,有人多看她两眼,荀良佑就会打人。
心情好的时候打两下就牵着她的手走了,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往狠了打,劝都劝不住,左佐很无奈。
那黄毛还在看,荀良佑再次上前,左佐下意识上前去拉他手臂,“别闹了,我们回家。”
“谁闹了?这人用眼神调戏你呢,你放开,老子挖了他眼睛。”
荀良佑力气大,左佐拦都拦不住,干脆松手,自己先回到了车上。黄毛见荀良佑朝他走去,想起上次被打到住院的事情,脸色大变,连忙驾车逃了。
荀良佑这才肯回头,放了几句狠话就回到车上,两人一起回了齐眉山。
白天睡多了的症状就是晚上特别精神,凌晨一点钟,荀良佑拿着他的新手机坐在床头跟猪朋狗友打电话。
左佐被吵得睡不着,翻来覆去地表示抗议,荀良佑也不知道是真没看到还是装作没看到,拿着手机讲个没完没了。
真不知道跟男人有什么好讲的,还有,自己说讨厌别人半夜给他电话,就没想过自己也经常半夜打电话骚扰别人,最可恶的是还吵到身边的人。左佐在心里腹诽,秀眉微皱,被气得脸色微微泛红,再也忍不下去出声抗议,“你能不能睡觉了?明天不是要到岛上去玩?到时候你起得来吗,像你这么爱睡懒觉的人。”
荀良佑回头应了句,“明天我早起给你看。”
“拜托你睡觉了行不行?我现在很困。”左佐一脸无奈。
“我老婆生气了,先不说,改天再聚一起玩。”荀良佑朝那边交代完就挂了电话,随手扔开手机躺回被窝去,伸手抱住了左佐,在她身上摸来摸去。
左佐心里有些不情愿,但也懒得反抗,两人虽然还没有真真正正地睡到一起,可她真的想不出来哪里没被他亲过摸过。这厚脸皮的畜生,当初第一次见面,就把她给强吻了。
荀良佑摸够了,把唇贴在她耳边吹热气,开始说情话。
左佐困得脑子里迷迷糊糊的,耳朵里嗡嗡嗡响,隐隐约约听见他说了一大堆话,然后问她好不好,心里实在躁得很,闭着眼回了句,“好。”
话音刚落,耳边就传来了荀良佑得意的闷笑声,周围渐渐安静了下来,左佐沉沉地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是被荀良佑叫醒的,他只有在重要的事情的情况下才起得早,昨晚那么晚睡还神采奕奕的,迅速洗漱完整理完毕,就拉着左佐起床。
付晚也起来了,孤独地坐在餐桌椅上,左佐走了过去摸摸她的头,坐下吃饭。边吃饭边交代她要出门的事,不要乱跑,要听管家伯伯的话,明天她就会回来。
付晚很听话,乖巧地点了点头。身上穿着左佐给她买的新衣服,头发梳得整整齐齐的,眼睛黑而有神,脸蛋红润,乍一看,跟大富人家的千金小姐没差。
用完了早餐,左佐就跟着荀良佑出发了,坐车赶到了目的地。
眼前是一处私人游艇码头,由市里几大名门联合而建,荀家就是其中一家,规模庞大,位于焦南市黄金海岸。荀良佑的游艇很好认,上面带着一个“荀”字,是一艘外观十分俊俏的三层游艇,据说这是他爹送给他的。
左佐也略有耳闻,高价从国际游艇展购得,有钱人一般神秘低调,荀良佑他爹却高调地买下,就为了博得儿子欢心,有媒体人士大篇幅报导,炒得十分火热。
这个社会是重男轻女的,没办法,家里就这么一个带把的,还是个幺儿,不宠他宠谁。
那天荀良佑起了个大早,穿着睡衣坐在门口的台阶上,吃完早餐的荀文正要出门上班时刚好见到他,一脸诧异,“儿子,你这么早起来思考人生?”
荀良佑垂着头不知道在干什么,荀文正凑近了些,才发现他在数蚂蚁,这人得无聊成什么样儿啊。荀文正弯腰说道,“别数了,快进去吃饭。”
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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