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弯弯送上去,麻烦三位长辈帮我细心照料她,我很快就会回来的。对了,弯弯是小产了,身子很虚,医生说需要好好将养。”凌含章说完大步抱着弯弯进屋了。
家里的一堆人也跟着进了屋子,不过欧阳秀莲并没有跟上楼去,而是进了修行室,她得替弯弯祈福,也得替那个死去的孩子念几遍往生咒。
欧阳玉珍也没有上楼,她要告诉小周多给弯弯准备点汤汤水水的,小产不是小事,养不好是要吃大亏的。
最后是欧阳丽带着小骐小骥上楼了,他们都想知道这几个月弯弯到底经历了什么,可弯弯却不想再回忆了,她只想陪着妈妈和儿子们说点开心的事情。
再说凌含章放下弯弯,上了军部的车子,半个多小时后,车子停在了帝都饭店门口,凌含章下车后,先抬头看了眼帝都饭店的大楼,眯了眯眼睛,这才抬脚上了台阶。
进门就有人在大厅候着凌含章,凌含章虽是第一次进这个地方,可也是目不斜视地跟着人上楼进了一间小型会议室,里面有一张椭圆形的会议桌,两边各坐了五六个人。
见到凌含章进来,A国的海军司令员先站了起来,一双鹰眼盯着凌含章扫了一下,随即又看向了他身后。
没等对方问出来,凌含章先开口了,“我妻子小产了,需要静养,不能见客。”
两边的翻译很快把这句话译出来了。
见这位海军司令员似乎不能理解小产和见客有什么关联,华夏这边的翻译又补充了一句,“依照我们华人习俗,小产和生孩子都需要休息一个月的,俗称坐月子。”
“我妻子是被你们害的小产了,你们说这笔账怎么算?”凌含章直接问了出来。
“我们的损失又该怎么算?”海军司令员怒问道。
“这不一样,你们是强盗,是明目张胆的想抢夺我们的研究成果,而我们只是在自保,所以你们的账该怎么算问你们自己,难不成你们跑到别人家里抢东西还不允许人家自卫反抗?或者,这就是你们一贯标榜的人权和自由?”凌含章反唇相讥。
这话火药味有点太重了,华夏这边的翻译先是战战兢兢地看了一下坐着不吭声的几位领导,A国那边的翻译倒是很流利地把话先翻译出来了。
“你?”海军司令员听了刚要发火,不知想到了什么,很快克制住了,“年轻人,逞一时之勇或口舌之快是不会对你们有任何帮助的。”
凌含章也看了一眼坐着的几位领导,见从他们脸上看不出喜怒来,他心里有底了,也冷笑一声回道:“是不是一时之勇或口舌之快您应该比我们更清楚,还有什么招数,尽管放马过来,我们接着就是了,这么多年了,我们也不是没有领教贵国的手段,车祸、下毒、枪杀、炸弹、毒蛇,我看你们贵国的特工也不过尔尔嘛。”
这下华夏这边的翻译有底了,很快把这段话翻译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