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咻!”
数十枚绣花针带着霸道的力道向刘公公飞去。
“杀剑!”刘公公大喝一声,剑芒遍布周身。
“叮叮叮……叮叮叮……”
一阵脆响,刘公公抵挡着绣花针。
东方不败冷笑一声,身体化作一道红芒向前冲去。
二人都是以速度见长的高手。
两枚绣花针刺穿了刘公公的肩膀和手臂。
“死!”
刘公公身上的血光一闪,长剑一下刺入到了东方不败的胸膛上。
剑尖从东方不败的后背刺出。
东方不败笑道:“阉人。我的葵花宝典虽然不是完整的,可是你没有想到我还有内家拳和小无相功吧。就算你剑术再强,也要死,因为你杀死了王岳。”
“你……要不是咱家要压制生死符,功力受损,死的一定是你这贱人。”这个时候,刘公公才感觉到了眉心一阵疼痛。
原来。刘公公的细剑刺中东方不败的时候,东方不败的一枚绣花针也瞬间刺入刘公公的眉心。由于绣花针的速度太快,刘公公的大脑被击中,还没有感觉疼痛,也没有马上死去。
绣花针上带着暗劲,瞬间破坏了刘公公的大脑,就是算是神仙也难救。
刘公公倒地身死,东方不败抽出胸前的细剑。
“还好。没有伤到心脏,不然这次死的就是我了。”
东方不败看了一眼刘公公的尸体,脸上带着泪水说道:“王岳,我为你报仇了。”
…………
任盈盈带着昏迷的令狐冲赶往少林寺。
“盈盈。”一个声音传来,是东方不败的声音。
“啊。”
任盈盈一惊,抬头一看,正好看到东方不败从远处走来。
任盈盈看到东方不败胸前的血迹和伤口。心中暗道:“东方不败受伤了?东方不败武功天下第一,什么人能伤到他?”
“任盈盈参见东方叔叔。”任盈盈恭敬说道。
东方不败看了一眼令狐冲,问道:“你要带令狐冲去哪里?”
任盈盈说道:“冲哥伤势严重,有性命之忧。现在只有易筋经能救他。我要带她去少林寺,求方证大师救他。”
冲哥?叫的可真亲热。
东方不败说道:“你将令狐冲交给我吧。我能救他。”
任盈盈不愿意,说道:“可是……”
东方不败冷笑道:“没有什么可是,还有,你以后不能见他。知道吗?”
任盈盈无奈,只能答应道:“是。”
东方不败带着令狐冲,施展轻功很快消失了。
任盈盈心中气愤道:“东方不败,等我爹出来了,就是你的死期。现在王岳死了,我看谁能帮得了你!”
前两天,任盈盈也得到了王岳可能身死的消息。王岳死了,东方不败就相当于少了一条臂膀,要除掉她,就容易多了。
…………
向问天终于见到了来自东瀛的高手,柳生卫门。
“想必你就是向问天了吧。”柳生卫门淡淡说道。
向问天点头道:“不错,我就是。柳生君是宗师高手,要是能得到柳生君相助,我们任教主,一定能重掌日月神教。柳生君有什么条件,都可以提,只要我们任教主能办到。”
柳生卫门笑道:“财物,女人,我都不要。我只要葵花宝典。要是你们能给我这门武功秘籍,我就出手帮助任教主夺得日月神教的教主之位。”
向问天心中冷笑,这柳生卫门还没有出力,就想要好处了,真是岂有此理。
“葵花宝典是日月神教的最高武学,柳生君想要,只能去找东方不败拿。其他人可不会这门武功,我们任教主修炼的是吸星大法。”向问天说道。
柳生卫门想了一下,最后点头道:“好。等攻下黑木崖,我就亲自去找东方不败要!什么时候动手?”
“等我的通知。”向问天和柳生卫门谈妥后,马上离开,他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办。
…………
岳不群在福州终于有惊无险得到了辟邪剑谱。岳不群欣喜若狂,只是可苦了林平之。
失去了家传的辟邪剑谱,林平之万念俱灰。
得到了辟邪剑谱,岳不群带着众人马上打道回华山,他要闭关修炼武功。
回到华山,岳不群将华山的一切事务都交给了宁中则,而自己却拿着剑谱去思过崖山洞中闭关修炼。
“欲练神功,必先自宫。”
岳不群心中发狠,一下子自宫了。
“我岳不群为了华山派,甘愿自宫。”岳不群自宫后,跪在地上,说道,“华山派的列祖列宗,还请保佑弟子。岳不群有生之年,定要灭了魔教,光大我华山派,重现我华山派百年前的荣耀!”
自宫后,岳不群光大华山派,消灭日月神教的执念更加坚定了。他这一辈子,剩下的时间,只是为了做这两件事情。
辟邪剑谱上的内功邪气得很,只要自宫,剑术和内功修为都会暴增。
岳不群的武功本来就是一流,自宫后,终于得到了应有的回报,不但内功突飞猛进,一举成为了宗师武者,剑术修为更是提升了十倍。
岳不群练剑,思过崖上一时间剑气纵横,剑芒闪现。
暗处的风清扬看到岳不群如此疯狂,暗自摇头叹息:“岳不群已经疯了。”
…………
王岳闭关修炼,修为达到了宗师层次,心力也增长很快。
现在王岳修炼心力,可谓是轻车熟路,没有走丝毫弯路。
心力,只有宗师武者才能有资格修炼。
“轰!”
王岳脑海一声轰鸣,强大的精神力宣泄出来,密室中的物体都开始悬浮起来。
“心力第二次,终于达到了。现在,我在宗师武者中,也算是强者了吧。”王岳心中苦笑道。
有了精神力,王岳不再怕东方不败的绣花针了。现在,王岳能用精神力将东方不败的绣花针停在空中,让它伤不到自己分毫。
虽然王岳现在是宗师中是绝顶强者,但是想要成为大宗师,却是更加难如登天了。
“该出去了。”
打开密室,王岳走了出来,一缕阳光照在了身上。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