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我也觉得着是最英明的,这里的人先逃出去是关键。
张小明起来是客人里面最有力气的,抡起吧台的椅子朝玻璃门猛力的砸去,这门是有机的钢化玻璃,虽然厚一点,在正常情况下这力道是应该砸碎的,但是现在这情况是不正常的,椅子挨着玻璃,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似乎是砸到了一道厚重的城墙上,张小明不信这邪,再次抡起吧台椅砸,一连砸了十下,累的他气喘吁吁,说:“这门是什么做的,他妈质量怎么这么好?”
鸡冠头男生也感觉奇怪,这一道玻璃砸了十来下怎么能不破,说:“让我来。”他还以为张小明已经被酒色掏空了身体,是显示他勇猛的时候了,他夺过吧台椅,还是学着张小明的样子,轮着吧台椅就砸。
但是奇迹并没有在他手里出现,他也砸了十来下,同样是累的满头大汗,喘着气,说:“太奇怪了,是他妈砸不开。”他摸摸被砸的地发,连个痕迹都没有,就算是防弹玻璃也该有个痕迹啊。
“有鬼!”陈永浩似乎还是自言自语,这次这两个字说的声音很大,大厅里的每个人都听的分明。
黑色连衣裙女生最是胆小,面露胆怯的问:“那里有鬼?”
陈永浩也说不上来,只是反复的重复:“绝对有鬼。”
马莎莎已经完全清醒了,说:“我感觉这里不对劲,我们还是早点回去吧。”但是她说话的声音还是很低,身子还有有些虚弱,需要我紧紧抱着她,不然她还会站不稳。
“门都打不开。”我说。
“那我们是回不去了?”马莎莎说。
“没关系,可以从二楼的窗户下去。”我说。
“对对,我们可以从窗户跳下去。”张小明欣喜的发觉还有这么一个逃离这里的方法。
这么一说其他几人都附和着,急匆匆的往楼上跑,楼上只有一面窗户,就是在走廊的尽头,是一扇紧锁的铝合金窗户,只有二尺见方,当初做这扇窗户的时候也是考虑到尽量不让人从这里进出,所以做的很小,现在想要从这里逃出去显得捉禁见肘了。
“不知道这里的玻璃能打破不能?”鸡冠头说。
“能打开的,我给你们打开。”陈永浩说,他上前去开窗。
窗户很容易就打开了,这几个人都欢呼雀跃,然后陈永浩从他休息的房间,抱出一条床单来,说:“撕成条,做成绳索,我们抓着绳索下去。”
二楼并不高,离地面只有五米多高,所以很快就做成一条四米多的绳索,陈永浩将绳索一头固定在一条管道上,另一头丢了下去,说:“我先下去。”
“你是老板,你应该保证我们这里所有的人的安全,所以你得最后一个下去。”张小明据理力争,都想早早的离开这个奇怪的地方。
“你和我争争试试,一拳就放倒你。”陈永浩握着他的大拳头说,他解决问题的方法一向是暴力。
这五个人在体型和力量上都不是陈永浩的对手,所以没有一个人敢言语,陈永浩在跳窗户之前,先伸头向外望了一眼,回过头来,一脸的惊疑,嘴巴张的都合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