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心口又不由自主地抽疼了一下,长安揪住胸口的衣服,深深的皱起了眉头,白景,又是白景,这货到底是谁,为什么一听到这个名字就会有不正常的反应。
王简看到长安挣脱齐姜的手,转过身来,嘴角得意的弯起一个弧度,果然,白景还是她的死穴,只要抓住这一点,她就翻不出什么大浪来。
长安一回头就看到王简这个讽刺的笑容,仿佛在朝她说,别挣扎了,小白兔,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天知道白景是谁!长安抓狂了,作为杀手,最致命的就是被敌人的话乱了心神,特别是这种还会影响行动的。
努力把痛感压下去,长安抬起脸来,露出一个明媚的笑容,“本座有没有跟你说过,这辈子上辈子还有下辈子,最讨厌的就是别人……威、胁、我!”
听着长安妖异的笑容,配上咬牙切齿的语气说出最后几个字,王简没来由的感觉到一股寒气从脚底心冒上来,刚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胯下就传来一下剧痛。
What the fuck!王简疼的连话都说不出来,捂着裆部跪倒在地,面部狰狞,青筋毕露。
“再有下一次,本座必定不会手下留情!”长安收回发力的右脚,冷冷撂下一句话,拍拍裤腿走人。老虎不发威,你当我病猫啊,不给点苦头尝尝,有些人就是不会学乖。很不幸,王简就属于这种欠抽型的。
齐姜在边上看的傻眼了,这也太带感了吧,电视剧里演的都没这么精彩。但是,美人你不担心今后的性福吗,齐姜略为担忧的看了一眼缩成虾米躺在地上的王简,真是蛋疼的最佳代言人。
长安走了几步,看到齐姜还愣在原地,忍不住出声提醒道:“这位姑娘?”
“欸……来了”齐姜应了一声,小跑到长安身边,这才反应过来,惊恐地问道“你刚才……叫我什么!”
“姑娘啊,不妥吗?”长安略带疑惑地上下打量了她一下,迟疑地问,“难道是这位夫人?”
“夫个头啊!你怎么知道我是女的啊!”齐姜气的跳脚,自己的伪装明明那么无懈可击,她在公司门口晃悠了一下午了,都没有人发现。
长安伸出一只手,动动手指,朝她示意道:“很简单啊,这样就知道了。”
“你还会算命?真准!”齐姜诧异地瞪大眼睛,随即小步跑到长安面前摊开手掌,“那你给我算算什么时候左拥右抱美人满怀?”
额,这个地方的姑娘家,志向还真是特别,长安马上想到从前三妻四妾的男人们,不会是男女地位互换了吧。长安决定自己再探索探索,免得贸贸然问出来吓到人就不好了。
看到齐姜湿漉漉的眼神,长安伸出爪子轻抚狗头,教育到,“姑娘你还是太天真,我不是算命瞎子,只是刚好探到了你的脉而已,脉象滑而有无力脉感圆润,气血略有上涌下泄。”
“是什么意思?”齐姜懵懂地问道:“难道是说我有病?”
长安叹息着摇摇头,一脸孺子不可教也的痛心道:“说明你来月事了,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