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还坚持己见的古掌柜,此时后背已惊恐地沁出一层冷汗。他重新打量起楚央央,眼前这小姑娘也就十二三岁,可以说稚气未脱,但她说话时的沉稳,安静时的气质,绝不是同龄人可以相比的。
这时,赵志山突然抓住楚央央的手,神情很是激动,让人摸不出所以然来。“小姑娘,你老实说,你是不是玄宗的传人?”
楚央央皱起秀眉,心里有些疑惑,玄宗?这是她第一次听闻,不过看赵志山的脸色,应该不是和玄宗的人有仇。“赵教授,我不是玄宗传人。至于玉佩的主人是不是项羽和虞姬,我还是那句话,信与不信,皆在个人。”
“志山,你冷静点,玄宗一派销声匿迹多年,这丫头年纪还小,或许有些事情并不知道。”聂伯远有些心疼楚央央,这孩子也够傻的,瞧那手腕都被抓红了,也不吭一声。
良久,赵志山并未察觉楚央央眼神闪烁,或是面露异色,他失望地松手,不再说话。
“聂老,到底怎么回事?什么玄宗?”古绍辉云里雾里,他的疑问也是楚央央心中的疑问。
聂伯远见众人一脸探知的神色,坐在凳子上,渴了口茶,解释道:“玄宗内都是奇人异士,他们能断凶吉,算命理,知天命。不过,五年前玄宗分裂,很多玄宗后人被屠杀,或是逃离内陆隐居。只有香港那几位还活跃,但从不轻易出手。至于志山寻找玄宗传人,这也不是什么秘密。”
楚央央神情一动,没想到玄宗竟有这般本事。虽然她说自己不是玄宗的传人,但看聂老和赵志山的脸色,恐怕心里断定她是玄宗的传人了吧!
五年前,香港古玩协会邀请赵志山参加活动,同行的还有他的儿子赵一鸣。活动上,一位老者盯着赵一鸣不停地摇头,赵志山心生不悦,便向老者询问原因,结果老者说赵一鸣将有失魂一劫。
赵志山见老者不像在开玩笑,心里隐隐有些担忧。赵一鸣不以为然,作为儿子,自然劝说父亲不要将老者的话放在心上。可是没过多久,赵一鸣在驾车时出了车祸,成了植物人,至今已经有五年。
“你们说,这不是失魂又是什么呢?”赵志山每每想起,都后悔万分,如果听老者的话,儿子也不会在冷冰冰的医院躺五年。
后来,他也曾去香港找老者,并打听出老者是玄宗长老,不过人已经没有音讯。有人说老者已经去世,有人说老者去内陆隐居,这些年他在内陆一直寻找,但都没有消息,就好像人间蒸发了似得。
“赵教授,相信一鸣会没事的,总有一天会醒来。”古绍辉感同身受,看了古天宇一眼,不禁感叹: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好了,咱不说不开心的事了。今天央央这丫头淘来了好几件玩意,志山,绍辉,你们有没有兴趣?放心,这丫头既然拿出手,那就没有隐患。”聂伯远很不喜欢这样沉闷的气氛,仿佛压抑地让人闯不过气,他的脊柱里还有一颗子弹,他不照样活得开开心心的。而他最后一句也是若有所指,毕竟刚刚楚央央的那番见解,众人都已经相信。聂伯远打好了算盘,下回要收藏古玩的话,还是找这丫头来掌眼的好。
“哈哈,还是聂老说的对。央央啊,你淘来什么好东西?古叔叔给的价格绝对公道。”古绍辉哈哈一笑,他用保证地语气说道,整个内堂的气氛顿时活跃起来。
“绍辉,我要看上了,你可别和我争。”赵志山当然不让,他摸着胡子调笑。
楚央央面露笑意,心里豁然开朗。之前,她一直把保护家人的重任压在心头,让她有种急切的冲动,她现在有了能力,以后的日子还很长,还是像聂伯远一样开朗的点好,在心境上历练自己。
她从口袋里拿出三样捡漏来的玩意,分别是两个玉蝉,一串念珠。
赵志山与古绍辉拿起放大镜,两人细细端详起来,没过多久,便有了结果。
“小姑娘,你这几件从哪儿淘来的?”赵教授面色镇静,内心澎湃,显然对三样物件有了了解。
“就在外面的地摊。”楚央央老实地说道。
“古玩街的地摊货,能有什么好玩意。”陆晓显然不安于室,瞪了楚央央一眼,在一旁嘀咕,感受到古天宇阴鸷的眼神后,立马闭了嘴,心里对楚央央更恨了一分。
“呵呵,聂老,你从哪儿弄来这么一个宝贝,这丫头的眼力实在毒辣。”赵志山面露赞赏,他自己有几个得意徒弟,但是和眼前这姑娘比,真是相差甚远。
“哦,怎么说?”聂伯远笑着,来了兴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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