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思与辛淼面面相觑,耳畔又传来柳妍夕愤怒的娇喝:“好你个死小子,竟然跟到这里意图不轨,幸亏老娘我早有准备,这次,绝饶不了你。”
接着又是一阵噗通,唉呦,稀里哗啦。
“走,去看看出了什么事。”叶思好奇又好笑,这位柳长老,还真是真性情,也不顾及顾及自己结丹高人的形象,宛若世俗女子般嫉恶如仇。
“嗯。”辛淼也想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两人齐齐走出门外。
无奈趴在地上,四肢分开摆了一个方正的大字,衣衫破碎,道冠歪斜,脸上沾满了黑泥,蓬头垢面,好不狼狈。
一只磨盘大的墨绿色蟾蜍蹲在他的背上,腹部高高鼓起,两只前爪搭在他的肩膀上,血红的舌头垂于脑后。虽是灵气所化,但活灵活现,宛若活物。
在柳妍夕操控下,蟾蜍有节奏的上下窜跳。随着一次次高高跃起,重重落地,健壮的后腿,肥硕的屁股一次次击中无奈的后背,发出咚咚的声响,好像一柄巨大的肉捶砸着一面人形的鼓。
每一次敲击都伴随着一声嚎叫,听起来有质感,看起来很滑稽,只是可怜了下面当鼓的那位。
无奈支起胳膊极力摆脱束缚,蟾蜍喷出一口淡绿色的雾气,凝结于前方二尺处,鼻息间一股辛辣之气隐隐透出,心知有毒,不敢再挣扎,人被熏的涕泗横流,心中叫苦不迭。
他不就是想偷摸看看中了紫陀罗毒的叶思狼狈的模样,满足一下自己的恶俗趣味吗?谁知流年不利,竟被被柳夕颜逮住,折磨个半死。
这个母老虎,我不就是摸了你徒弟的小手一下下吗?你至于不依不饶的没完没了吗?你一个堂堂的结丹高人,欺负我一名小小的炼气期弟子,你好意思?
他心中愤恨,嘴上却不敢表露。只能对着柳妍夕作揖求饶:“师叔,天大的误会!我,我根本不知道小师妹在此,我是来探望叶思师妹的。”
话音未落,只听啪的一声,疾风夹着碧芒闪过,左脸上结结实实的挨了一巴掌。“你这个天杀的小贼,居然连我徒弟的朋友也不放过,更加不能饶你。”
整天听辛淼念叨,她自然知道叶思是谁,也晓得她只是一个智龄女童。忽听无奈言语,气愤填膺,这小子虽长的不错,人却惫赖懒散,平时就一份痞子相,整日围着女弟子勾三搭四。自己看在师兄面子上懒得和他一般见识,现在居然连自己的徒弟也不放过,不教训教训他,还真是无法无天了。
“您老真的误会了啊,叶思师妹手受了伤被我看到,于是送了她一瓶灵药,又担心她不知道药剂的分量,特来相告。”无奈捂着左脸,委屈的解释。
一眼看到不远处的叶思,急忙大喊:“小师妹,你帮我说句话呀,啊哟,疼死我了。”刚喊了一句,碧蟾咚的一捶,又是一阵惨呼。
柳妍夕转身看向叶思,目光带着询问。
望着无奈狼狈不堪的惨样,叶思心中一阵快慰,却也不想落井下石,对着柳妍夕躬身一礼:“启禀长老,无奈师兄所言确有其事。”她还没拜师,地位自然低了一层,不敢自称弟子。
柳妍夕眼波流转,左手一挥,碧蟾张口吞下那团凝聚不散的绿色烟雾,吧唧了几下大嘴,缓缓消散。
“既然如此,你就起来吧。地上有那么很舒服吗?”柳妍夕白了趴在地上的某人,转身笑眯眯的望向自己的宝贝徒弟。
“好徒弟,事情办完就回吧,这里乌烟瘴气的。”说完扫了地上一眼,鼻子微微皱起,一脸不耐烦。
无奈苦笑着从地上爬起,心道:“敢情你折腾了我半天,又喷又捶的,还嫌弃起我来?这。还有天理吗?”
忽然肩膀处传来一阵刺骨的剧痛,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回头一看,肩部的衣衫早已被碧蟾锋利的前爪抓烂,伤到了肌肤,破碎的衣衫处裸露出红肿的肤色,隐隐泛着绿光,已经中了毒。
辛淼望向柳妍夕,目光大有不忍之色。柳妍夕哼了一声,随手拿出一个玉瓶,却扔给了叶思。
“去给他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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