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突然闹哄起来,只听有相关人员在慌乱地说着什么,与此同时,门被踢开,几个人竟然在此时破门而入。
雪柔冷看这早已认识的三个人……苏瑾墨、薛琴,还有阿兰达。
该来的总还是来了。
苏瑾墨对于看上的目的,向来都是孜孜以求,不到手绝不放弃。
政府的几个调解人员并不认识瑾墨等人,见状还甩着手:“你们什么人?这里不是你们来的,快出去快出去。”
立马有人跑进来,小声在其中一位官职最高的人耳边说些什么。惊疑的表情立刻出现在他的脸上,他忙想点头哈腰:“这……这……”他不敢相信,也不知道下属说的是否真实,但如果真实,不行大礼实在说不通。
薛琴此时如她的钢钉一般打断了调解人员:“政府的人全部出去,这件事我们自己处理。”她的强势劲如疾风,与生俱来的气势令人不敢质疑。
政府的几位人员用当地方言相互小声讨论了几句,见外面有领导在招手,似乎是叫他们赶快出去。也来不及多向在场的人解释,赶忙全部撤退。
室内的气氛又静下来。
矿场方的人均没有见到nj的高层,个个面面相觑,不明所以。雪柔方的人也不知道来人是敌是友,都用警惕的目光看着对方。
唯有雪柔大大方方地一抬手:“瑾先生请坐。”好歹昨晚“相救”一场,礼节性的客气还是必须的。
她指的是对面黑胖的位置。
黑胖狐疑地看着这几人,突然认出瑾墨就是昨晚搞得他们手忙脚乱地年轻人。
“是那个管闲事的龟孙子!”黑胖一拍桌子,一只脚站到了凳子上。
他此言一出,有几个昨晚跟着闹过事的人也认出了瑾墨。顿时把枪都指向了他。
昨晚上瑾墨的打扮十分休闲,言语动作也像一个温和的无知青年。今日身着正装,神情也同昨晚大不相同,气势非凡,因而黑胖竟没在第一时间认出这是同一个人。
薛琴一声冷哼,突然手中几枚钢钉出手,举枪的人都在同时怪叫一声,手中的枪应声落地。
她几步走到了谈判桌那头,居高临下地看着黑胖:“滚开。”
黑胖啐了一口:“我呸,又来一个臭……”后面的话还没出口,突然捂着嘴嗷嗷叫起来。鲜血顿时从他指缝中源源不断地涌出,他又叫又跳,痛得四处乱窜。
所有人都被这突然的状况惊呆了,在场只有瑾墨、阿兰达和雪柔看清了,在那一瞬间,薛琴把一枚钢钉打入了黑胖的口中。
尽管对方是自己的敌人,雪柔还是为薛琴的出手叫好。这女人,她从第一次见面就有好感。
黑胖已经被手下架住,他呜呜地指着嘴,最后被人从舌头上拔下一颗半寸长的尖钉,鲜血淋漓。而先前被薛琴打中手腕的人也从伤口处拔下了同样的东西。
一行人顿时如潮水般退后,有人还顽固地举着枪,但手已经在发抖。
这女人,是魔鬼吗?
这时候,优雅高贵的阿兰达王子出场了。他款步上前,从包里取出一叠湿巾,缓缓而细致地擦拭着方才黑胖的坐凳。
……众人都被这性别错乱的一对吓得不轻。
阿兰达正要扔掉废弃的湿巾,薛琴突然从他手中一把抢过。大步走向黑胖,人群再退,好像怕光的虫子似的被逼到墙角。
薛琴把湿巾塞到黑胖淌着鲜血的口中,只一个字:“滚!”
一行人急忙架着黑胖往门口逃去。
等到室内只有雪柔的人和瑾墨他们三个,瑾墨这才坐下。看着对面的雪柔:“真是巧,王夫人,我们又见面了。”
“瑾先生太客气了。”她脸上也挂起礼貌的笑,显得风情万种。
薛琴的举动,无外乎向她表明nj合作的诚意。但雪柔不为所动,这几个混蛋正该千刀万剐,薛琴不出手她也饶不了他们。
而薛琴把她想做的事做了,倒让她有些憋着的不爽。
“听说下属多有对王夫人不敬,我这里道歉了。”瑾墨彬彬有礼地说道,“这里,我有一份道歉的礼物,还请夫人笑纳。”
他偏了一下头,阿兰达立刻拿出一份文件,带着迷死人的微笑走到雪柔的身边,将文件夹打开,摆在了她的面前。
“夫人,请过目。”
雪柔低头一看,竟然是nj在缅甸矿山的股权。20%,和昨晚上苏瑾墨说得一模一样。仅仅一晚上,他居然就拟出了这样一份合同。
“王夫人只需要签字,一式两份。从此以后,您和nj就不分彼此了。那些无礼的人,您想让他们死,他们不敢多活一秒钟。”阿兰达在她耳边恭维地说道。